只是凤亦书这些断断续续的话,最终都只是化在这咬唇厮磨的深吻之中,绵绵不绝……
直到感觉马车已经停稳,两人湿濡交织的吻这才结束,分开的刹那,一缕如湖面清波荡漾的声音,在这唇齿间缓缓散开,马车内格外的安静,除却心跳、呼吸声,这无疑是最清楚的。
凤亦书垂下头去,额头抵在墨宸烨的胸口,“我发现你,现在一有机会就亲我,而且还亲好久。”
墨宸烨凑到凤亦书耳边,浅浅的声音说道:“因为只要夫人靠近一点点,就会让我想一亲芳泽,夫人的味道甘甜至极,惹人沉沦。”
凤亦书感受着这轻缓的声音似潺潺流水顺着耳朵慢慢流入,回味之间,抬起头视线对上墨宸烨的那双眼睛,“你怎么也花言巧语的,母亲说过,好男人就应该诚实,就像我父亲对我母亲,实实在在。”
“若是花言巧语又何以只做这等形容,此刻所言,都是最真实的,是没有半分虚假的。”墨宸烨深眸紧紧盯着身下之人,“我说过的,除了夫人以外,再无任何人与我这般亲近,从前想过的,现在正进行的,将来要到来的,我只想要你,只有你!”
听着这样的话凤亦书已是心花怒放,或许他已经体会到上一世这个男人的情深,再来一次还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加强烈,他便对着墨宸烨点了点头,柔声应着。
墨宸烨得到这小家伙的回应,面容之上的笑容是如蜜饯一般,只是摆着也能感受到甜,一时,他将凤亦书有些弄皱的衣裳整了整,正要前头先下马车,却见小家伙只张开双臂等着他去抱的意思。
凤亦书连忙说道:“我原是可以自己走的,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自己相公抱的小娇妻,都怪你,刚刚亲我就亲我,干嘛还要揉摸我的腿啊,大腿很敏感的,它还有点发软呢。”
墨宸烨躬身将凤亦书一把横抱起,低声调侃一句,“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腿很敏感呀。”
“你还说。”凤亦书立马把整张脸都怼到墨宸烨的臂弯里。
他们两人刚从马车上下来,流影在旁,开口说道:“王爷,那边事情安排妥当了,具体细节……”
墨宸烨一面朝前走,一面说道:“你先去书房等着。”
“是。”
看着王爷和王妃前头走了,流影正要转身先去书房,竹青在旁直接叫住,“你说以前人人都觉得王爷冷冰冰的,要我说,那就是没遇到对的人,你看王爷对王妃那就不一样,多暖啊,就差王妃不能长在王爷身上了,你不是王爷的手下吗?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啊。”
“哦,所以呢?”
“就这?”竹青对于流影给的回应也太没劲了。
“你要没事,我先走了。”
“切,走就走呗。”竹青甩了一眼流影。
这边,翠竹林,小院内。
竹青拿着扇子在旁边给躺在摇椅里的人扇凉,凤亦书看了一眼竹青,问道:“你怎么回事啊?”
“王妃,你说王爷那个侍卫是不是就是个榆木疙瘩。”
凤亦书一脸诧异,“流影?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觉得和他这人说话特别没意思。”
“既然没意思,那你还和他说话?”凤亦书看向竹青,“我看不是说话没意思,而是你对人家有意思吧!”
“王妃……没,没有的事。”竹青被这话一说,倒是有些磕巴了,“谁稀罕他呀,奴才就是想着,他是经常跟随王爷的人,我是经常跟着王妃的人,这以后总会有交集啊,说上两句话也好有个交流。”
“流影是跟随王爷的剑士,不是普通侍从。”
“奴才知道啊,就像是定国公府的那些暗卫一样,只不过他这个剑士是可以随时跟随在王爷身边,不必隐藏身份的那种嘛。”
“你是看上他了吧!”
“真没有,谁会看上他啊!”竹青认真的回答,立马又将话错开,“王妃,奴才先去看看膳房那边午膳准备的怎么样了?”说着就将手中的扇子放在一旁,就走开了。
凤亦书看了一眼竹青,想着上一世竹青就是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终究也没有个幸福的归宿,若这一世能够,他当然希望竹青能够幸福,希望吧……
王府,书房内。
墨宸烨素来处理事情,无关紧要的闲杂小事也就在翠竹林中料理,要紧需要费神的,自还是到书房中认真打理。
流影看到走进来的人,开口就道:“王爷,用以监视吏部尚书韩冀的所有眼线都已经部署到位,连带着,这些年韩家到林州的相关情报记录属下也一并搜集起来,大致并无差别,只不过现下有件事,还得请王爷来做判断。”
墨宸烨在桌案前坐下,开始翻阅眼前这本写满了这些年关于韩家在林州的大小事宜的情报簿,看了一眼流影,道:“说吧,查到了什么事。”
流影呈述着,“此前关于吏部尚书离任告老还乡,尚书令向皇上荐举新任的吏部尚书,不可否认韩冀是非常合适的人选,但是也并非是唯一的人选。”
墨宸烨合上眼前这本簿子,“尚书令杨肆乃是杨淑妃的嫡兄,他会提议让韩冀来上任,看来是有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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