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能耐~~”她急忙说:“只是你说的,好像和平时说话不太一样,我听不懂!”
“什么?”上官明浩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缓回一口气,“你那个世界没有学过文学吗?”
“不是没学过!”她讪笑着:“而是,你刚刚说的,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古老的文字,我们已经不再使用那样的文了,而是像平时一样,用易懂的方式来说就好!或者说,你直接教我如何调息运气就好,不用这么多长篇废话!”
“你说我是在说废话?!”上官明浩凤眼一瞪,想发作,但又发作不起来,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我试着用你懂的方式来说!坐好,深呼吸!”
“丹田者,冲脉(上起百会,下达会阴),带脉(腰一周之脉)之中,脐下内部也。为男子精室,女子胞宫所在,调整呼吸,固精健肾,练神之所也……先吸后呼,一出一入;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收丹田,气气归根。吸入呼出,勿使有声。呼吸出入,气交错也。调息匀细,真气也。提者,吸气之时,存想真气上升至顶也;下者,真气归纳于丹田也。升者,气随意上升也;伏者,觉周身之气渐坠于丹田……”
她闭着眼睛,跟着他说的方法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呃?怎么这么像在安胎啊?
运气之法?2
但是管他的!跟着做就对了!
就这么一个早上就过去了,正午时分,冬季的正午,倒是较为暖和,有一丝丝阳光!
上官明浩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侧目看她:“觉得如何?”
“真是养生健体好方法啊~!”她眯着眼睛,咧着嘴挪揶地说:“练了之后,果然感到通体舒畅,精神倍爽,十天不睡觉都没有问题!”
上官明浩不由一怔,眼角含笑。
此时,远远地,空旷的天地间,传来了阵阵的歌声,是兵士们在高歌,还真的唱了那首军歌,那歌声,穿越云宵,嘹亮震天!
上官明浩轻轻一笑:“看来,你那首歌还真有鼓动人心的作用!”
她笑了,站了起来,迎风而立,举目远眺,那歌声中,还夹杂着吆喝声,想必那些士兵是一边在练兵一边高歌!
“你不知道,”她淡淡地开口了,“我听我的母亲说,我的外祖父曾经就是一名军人,当时,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个东北三省,我的外祖父亲自率领军队,将侵略者赶走,立下赫赫战功!
“你——以前所在的国家,曾经也被侵略过?“
“是的!”她叹息着说:“在我们那,有一个既小又嚣张的国家,它曾我的以前的国家大举入侵,疯狂杀戮!你知道吗?”她转过看他:“那个国家的军队曾经在一个城市里,几天时间,就将那城市30万人屠杀,活埋!那个国家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恐怕它灭亡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所以,没有人会不痛恨侵略!”
“30万人?”上官明浩惊呼,“这太可怕了!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反抗?”
她浅笑:“我那个世界和你这个世界不一样,那些伤人的武嚣不是刀剑,而是不需要用什么内功,只要轻轻的一扣手指就可以将人置于死地的武器!”她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上官明浩一愣,显然还没从那惊愕中恢复。
她不再说话,再次坐定,又开始吸气呼气!
看来,有内力的话就是不一样,这两天下来,她感觉到身体和精神都在变化!
加上上官明浩教她的调息之法,三天后,已能执剑挥洒,虽然不是挥得很优美!
而这天,上官明浩带她到一棵大树前,指着那棵树说:“上树顶去!”
她抬头看那树,想必是什么千年老树之类的,高耸入天,当下不由一愣,但是又不能说不,就开始攀爬!
她认真地爬呀爬,费了半个多时辰,才满头大汗地爬到一半,抬起头来,眼睛都瞪大了,那上官明浩不知何时已在那顶上的粗干上闭目养神良久!
她哼了一声:“会轻功就了不起啊?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再伸出手捉住一边的树枝,很不幸地捉到一根极细的,细得承受不了她的力量而“咔嚓”一声便又断开来。
运气之法?3
她大吃一惊,身子竟开始凌空滑落下去,她大呼出声:“救命啊~~~~”
她看到上官明浩翻身跃下,向她飞过来,但是,即使是伸长了手,那速度始终没捉到她。
完了!她想着,却看到上官明浩随即一个翻身离开,而她,却被跌进一个宽大而结实的怀里!
她怔呆了,转头一看,竟一下觉得无法呼吸,那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那面具下的眼睛,满是笑意,连那唇边也漾着一丝微笑!
那眼角,那唇,依稀仿佛,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让她再次颤栗。
在那颤栗中,她竟不由地伸出手,抚上那面具,想将它拿下。
但是,面具的主人却立刻腾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握得她生痛,她这才蓦地如梦初醒般下了地,跳离他的身上。
“锦飒!”上官明浩走了上来,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望住那位蒙面将军,眼眸不由地一沉,“徒儿顽劣,多谢将军相救!”
“没关系!”面具下的嘴唇轻启,依然是眼角含笑:“以后多加小心便是!”
她扯嘴一笑,也是眼角含颦,点了点头,而上官明浩刚是一拱手,很刹风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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