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这样,你昨天有跑去擦黑板、整理讲台,但是你不是昨天的值日生。这也是可疑的地方。”
“哈!我随手找点事干都不成?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帮忙清一下讲台黑板了。只是这回刚好有‘怪盗’出没……所以我就成了替罪羔羊?”
的确偶尔也有谁会心血来潮,主动去擦黑板、摆粉笔、整理讲桌什么的。
扈琦湍去弄这个时,也常施展转白板笔、转板擦板等杂艺。
“这样说,好像也说的通。”黄继纭点点头。
“所以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来!”扈琦湍微嘲讽地摆“放马过来”的手势。
“那好,昨天在视听教室,你后来也去上厕所了。”
“嗄!啥啊这是——?我忽然肚子痛,这也不行?”他摸著肚子,一脸惊讶不满的,又高声道:“难道你想要说——我假借上厕所那段时间,跑回教室偷考卷?”
“你这是承认了吗?”
“我承认头啊我!?我是讲出你的妄想呀!而且当时应该有锁门吧?”
当然,门窗有锁论并非很严谨,有的人可能有钥匙,门窗也有可能并未彻底锁好。
“窗户有时候也没锁好……”
“你这样,以后没人敢去厕所了,到时拉出来……算你头上。”
“…………知道我为何会怀疑就是你吗?”
“请说,我是个好的心理医生,现在是您的回合。”扈琦湍装作怜悯苦笑地摆划开双手,彷佛包容接纳,道:“喔、还有,盗贼的话不叫‘凶手’吧。”
“唉……这样讲,比较有气势嘛,嘿嘿。”
“气势?‘真凶’会给你气死!”
“噗!真凶不就是你!尽管生气气吧,哈哈。”黄继纭有点给对话逗笑了。
“…………”
“好——言归正传,知道我怎么发现你正是犯人的?”
“哼,谁知道你的白日梦怎样发的。还有说好的‘凶手’咧?”
“唉……因为昨天在视听教室,李妙毡去上厕所回来后,马上你就说要去,这就是我察觉你就是真凶的关键。虽然你们之前还有潘同学,但他可以忽略不计,而且他考得好像还不错,犯不著动手。”
“这啥鬼论调?太好笑了吧!我就考得很差吗?你这让我想到以前班的第三班长常常说——谁谁谁比看起来的还聪明或是跑得还快……什么叫比看上去还来得怎样怎样的?你外表怎么看得出?搞不好那人其实是外星生命体伪装的咧!”
“唉……”
“而且为什么他就能略过?我这样看你也没长著一对大小眼啊!怎么就省略他了?他是小数点吗?你把他当作切掉不要的吐司皮吗?然后我是那留白的部份吗?”
“………………”这连珠炮般的语势,让黄继纭语塞结舌个好几下。一会她才道:“视听课回来后,就发现考卷被偷了。所以,如果是在视听课说要上厕所,就能溜出去作案了。那么先来看看可能性……”
“哦。”
“第一个的潘同学很快就回来,时间太短,不太可能来回两边教室吧。”
“确实比较难,时间不太够吧。如果全程都用跑的,或许勉强可以来回,但这样太醒目了,而且赶回来还得拼命喘。而且,即使全程用跑的也还是很赶,因为作案也要花点时间,对吧?”
“你………”黄继纭不料他忽然就分析得这样透彻,看来果真就是凶手!便又道:“然后是李妙毡,去了十分钟左右吧,时间上大概算足够来回犯案了。”
“所以,靠这双金刚快腿的她,果然就是凶手了。”扈琦湍左腕横于腹前而承接右肘,以边右手能摸著下巴,并点点头。
黄继纭索性无视其装蒜,继续道:“然后是你!看到李妙毡有了足以犯案的时间,你就坐不住了,于是你也得出去!”
“哈!为什么我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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