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地球,杀死自己!
“尊敬的(父)”克里希·科尔达(Chrissy Korda)的“安乐死教会”(COE)于1991年在美国成立,随后在德国、比利时,和英国扩展它的势力,并于1994年得到特拉华州承认,最后于1995年8月被美国联邦行政机构认可。和所有宗教团体一样,它也可以从此享受从事慈善工作的税务减免优惠政策。
安乐死教会明确表明其宗旨是劝说自杀,或者至少停止生育:“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尽我们所能地减少人口的数量……这是一件我们中的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事情,不需要特别培训,这就是为什么安乐死教会的成员发誓不再生育的原因。”
保罗·阿瑞耶斯认为:“安乐死教会是一个最具影响力的反人类团体,拥有几千名信徒,其中更包括一些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它发展出“一种对脆弱个体具有毁灭性效果的自杀理论。这些远古时代早已发生过的,诸如安乐死的集体自杀行为,可能在今天引发一次新的文化革命……1997年,该组织发起’直接帮助自杀计划’,由一位电话服务生传授自杀技术,并特别提供了一份超级巨星自杀名单,以鼓励潜在候选者采取同样的举动。”
安乐死教会还在美国各大学和公众聚集地开展活动,售卖印有“拯救地球,杀死自己!”口号的T恤衫。其活跃分子更渗入和他们的主旨相关的“反物种”、赞成安乐死、撒旦主义,或者“吸血鬼癖”组织。他们还发展出一套煽动教唆的真本领:举行示威游行(发放大片剂避孕药、荧光充气阴茎),组织反对精子银行的突击队……
安乐死教会下达四个指令:
——自杀(可自行决定,但给予鼓励);
——堕胎;
——食人肉(对于“肉食主义者”是必须的'来自原文');——鸡奸(可自行决定,但给予鼓励)。
该组织领导者们解释自己不自杀的理由是,他们选择了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继续活着,以期说服其他人采用自杀的方式。
这个人是谁?
安乐死教会的领导人——“尊敬的(父)”克里希·科尔达成长于越战后时代的一个纽约富有家庭,其父迈克尔·科尔达是畅销书作家。在一次万圣节晚会上,克里斯穿成女人的样子,从此感觉到像女人一样活着的需要,1992年,克里斯变成克里希。“她”曾经是不同“地下”极端主义组织的投资人,直到找到自己的道路。1992年,当克里希看到普罗温斯顿镇的沙丘情况时产生了一个幻觉:一个可被感知的“生命化智能”告诉他,地球生态系统正面临严重威胁。为了掩盖这一残酷的真相,我们所有的感官都在欺骗我们。该“智能”由此要求克里希建立一个可以接收良语善言的新教会。就这样,克里希·科尔达变成了“尊敬的(父)”、安乐死教会的布道士。他还宣称自己是“严格素食主义者”,并赞同让所有动物获得解放。
“生出邪恶猛兽的肚子还在继续着它的生殖[6]”
保罗·阿瑞耶斯表示,安乐死教会的危害性可以扩展得更远:“它那套和飞碟相关的理论认为,因为不喜欢我们对待盖亚(地球)的方式,外星人会经常来到我们中间。只需读一下该组织的弥撒唱词就可以发现,在其所谓拒绝美国(工业)社会的背后,实则隐藏着对’犹太银行家’和’腐朽的基督徒’的仇恨。”
总之,在我们已经见识过的新包装下,安乐死教会只不过是个“建立在揭露犹太平均主义阴谋基础上的,将所有散发着恶臭的旧破烂加以重新循环的玩意儿。只是这一次,他们眼中的犹太人阴谋,瞄准的不是雅利安人,而是大自然。该组织的真正动机与其像它声称的那样是要毁灭人类种群,到不如说是想将愚昧个体组成的大众玩弄于股掌之中,继续着她作为’超人’的游戏。”
“杀死所有人!”这是来自另外一些易燃点的号召。一个被《华尔街日报》提到的芬兰人卡罗·本蒂·林科拉(Kaarlo Pentti Linkola)就表示,另一场世界大战“对地球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只需扣动扳机就可以令成百万人死去,而我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
《世界新闻周刊》也刊登出两位法国化学家——亨利·马维尔(Henri Mevel)和让·米歇尔·杜邦(Jean Michel Dupont)的故事。他们计划毒死所有的人类以“从人口过剩和环境污染的泥潭中解救出地球。”中情局的马克·茹拜尔补充到:“我们并不确切地知道马维尔和茹拜尔正在做的研究,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加以制止的话,后果将是毁灭性的。他们也许疯狂,但是却不愚蠢。”
《纽豪斯通讯社》发布的消息同样令人震惊:一个前中情局反恐机构头目文森特·卡尼斯塔罗(Vincent Cannistraro)计划召集“高水准科学家在组织严密的地下实验室里,摸索削减或消灭人类的技术。”
从环保主义到环保法西斯主义
以人类活动对地球造成不堪承受之重的名义,很多激进分子鼓吹建立一个完全抛弃科技的社会,以及削减几十亿人口中的大部分的主张。他们认为,为了达到此一目标,必须采取强制的手段(控制出生、优生学、等等)。而活下来的人也要确保采用古老的技术(农业、渔业、狩猎、手工业)来维系人类在地球上的世代延续。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环保法西斯主义或者环保极权主义,一个既像左派又像右派,既反全球化又拥护白人至上主义的怪胎。环保法西斯主义先驱是前文提到的芬兰人卡罗·本蒂·林科拉。
“我们对那些反人类的新病毒的入侵表示欢迎”[7]从多伦多和匹兹堡开始,“盖亚解放阵线”的激进分子宣称,该组织的目是要将盖亚(地球)从人类种族中解救出来。他们也在北欧拓展着势力范围,并试图从比利时的佛兰德开始,以“反物种”和“撒旦吸血鬼”的潮流为花招,逐渐在法国建立起他们的网络。其招募对象普遍锁定那些知识水准较高的人群。这些最“给人好感的”人主张,反家庭、反移民、反福利国家。他们鼓吹淫秽色情,认为在性爱的终极快乐中(而不是种群的繁殖延续)可以为人类最终的出路找到方向。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很好地解读着诸如有尊严地去死、避孕、堕胎等方面的抗争:在他们看来,每一个种族灭绝,对盖亚而言,都是一次重负的解脱。这些“极端分子”并不排除,正如该组织的发言人格奥菲里斯(Geophilus)所言,使用某些“反人类”病毒以期以最有效的方式削减人口数量,“我们对那些反人类的新病毒的入侵表示欢迎。”
如果他们还没有自杀,也是因为其号召消灭人类所具有的“善”,胜于消灭他们自己所体现的“恶”。
“亲人类等于赞成灭绝论”
和那些认为到处都是反生态阴谋的环保法西斯主义分子不同的是,慷慨激昂的“人类自愿灭绝运动”(VHEMT)“只是”想要减少生育。这个更伪善,却同样危险的组织劝阻成员不要直接与自我意识、良知和信仰对抗,因为自愿灭绝和其他信仰一样,只不过是一个观念而已。每个人都可以在自杀,或者尽可能更好地活下去之间自由地作出自己的选择。它还表示,反对那些“旨在灭绝人类的恐怖主义行为”。
“人类自愿灭绝运动”号召尊重生命,然而却认为令大量人口出生是一个过失,是一种无意行为,因而需要发展出一种方法,使得每个人都有不生育的“自由”。它提倡避孕甚至大规模绝育,建议作为怀孕的替代性方案,发展一套领养或“分享孩子”的体系。它还提出一套对父母身份提出批判的理论,认为父母是敌人,但不应将其个别对待,而更要攻击他们的思想体系。该运动还鼓励享乐主义,以便自私的享乐可以消灭对于生育的渴望。
“人类自愿灭绝运动”的言论有时也会出现在主流媒体上,比如2000年12月的《国际邮报》就发表过相关的文章。其“智囊”人物——波特兰(俄勒冈州)的教师U.耐特(U 。Knight),从越南回国后,于上世纪70年代投入其生态主义抗争中。他先是加入一个名为“零人口增长”的组织,随后于1991年创建“人类自愿灭绝运动”。如果说他的言论有时显得“好玩儿”的话,他所表达的实际上是对世代延续性的抛弃(反对养老分摊制、拒绝对贫穷国家提供帮助,等等),并且主张使用强制力以到达拯救地球的目的。然而他也认为,取得公众的认同已经足够了,而且也许还会收到更快的效果,他这样发出着号召:“谢谢您没有生育!活到老吧,然后死去!”
人类已经进入种群消亡的程序中?
当然是可能的。根据一份来自世界卫生组织(OMS或WHO)的警示报告,令所有优生学家都无能为力的是:西方男子的生殖力已经接近于零。如果这个趋势属实,那么大部分男人在三代之后都会丧失生育能力,人类种群的存在大概只能延续到本世纪末。为了避免这一灾难的发生,报告主张强制规范食物标准,减少对酒精和药物等化学品的摄取,避免穿导致睾丸温度上升、减少精子数量的紧身裤。此外,大气的污染也是导致这一悲剧不可忽视的原因。
对英国阿伯丁生殖中心(苏格兰)储存的七千五百名男子的一万七千份精液样品进行研究的结果显示,当今男子制造的精子数量比1989年少了三分之一,比上世纪50年代少了一半(根据《新科学家》:从一亿毫升到五千万毫升)。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