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生物:完美奇迹,还是洪水猛兽?
在时间进程中,我们的食物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突变。艾默里大学伯伊德·伊顿博士(Boyd Eaton)于上世纪80年代第一个认为,“旧石器时代”的食物结构对我们的健康更有益,因为那时食用的“野生”肉类脂肪含量只有不到4%(如今为25%)。
医学研究也观察到脂肪酸大家族中欧米伽—6脂肪酸(omega…6)占二十分之一的失衡现象,至于钠钾比例,则差不多将近三十倍。少摄取点饱和脂肪吧!要知道,史前的人类是不吃乳制品的。所以,为了你的健康,吃得营养点,吃得旧石器点,吃得好点,吃得像克鲁玛努人一样。
我们的食物是转基因的吗?而且首先,转基因(OGM)到底是什么?转基因是指对一个生物体(微生物、植物、动物)的至少一个基因进行添加、删除,或者替代,对其本然基因特征进行的非自然修正。我们也将所有拥有一个或多个原本不属于自身基因的生物称为转基因生物,所有为达到转基因而采取的程序称为基因转化,因此转基因生物也被命名为基因转换生物。
巴黎第十一大学分子遗传学讲师、奥塞科研中心微生物学和遗传学研究院研究员克里斯蒂安·维罗(Christian Vélot[4])认为:“转基因既是绝妙而神奇的技术,市场营销的工具,也是可怕的猛兽。”
让我们来一次小规模的盘点:
——99%的农作物是拥有制造杀虫蛋白能力的转基因植物:——它们能产生一种可以有效控制虫害、杀死土壤中的苏云金芽袍杆菌的杀虫剂(玉米细菌性生物杀虫剂、棉花细菌性生物杀虫剂、甜菜细菌性生物杀虫剂);——它们还可以有效抵抗一种除草剂(Roundup:农达除草剂)。
——剩余1%的农作物包括:抗病毒的烟草,西葫芦,青椒……
——目前正进行的植物染色体顺列节奏研究,旨在令油菜、番茄、李子、葡萄、矮牵牛、天竺葵……具有抵御各方面威胁的能力(比如抗水压)。
举例而言:藤本植物往往因其短茎多实,使得微细菌可以通过根部渗入,造成破坏。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收成将只有20%。我们由此理解了那些实施基因转化研究的压力集团所面对的压力。
弗兰肯斯坦[5]食物网
我们知道可以在实验室“复制”大西洋三文鱼、河里的狼鲈、菱鲆,还有其他鳟鱼的生长激素遗传基因,将它们的生长速度加快30%—60%不等,大小也将是原来的四到五倍,三文鱼更可以长到原大的十一倍:打破纪录!要知道其自然状态下也有平均七十五厘米长,再看看现在的,计算一下很简单。影片《达尔文噩梦》的“翻版”?影片讲述从尼罗河偶然引进的三条鲈鱼如何一步步成为维多利亚湖的噩梦,直到将湖中其他鱼类消灭得一干二净。
加拿大研究人员造出巨型鱼,休斯顿的美国和新加坡基因学家也不示弱,造出巨型猪,其生长速度:加快40%;成猪体积:增加40%;日需饲料:减少25%。吃得越少,长得越胖:盈利保障!
用维他命A生产出的大米,略显苍白,没关系!把黄水仙的和一种细菌的基因注入其内,大米看上去就精神了不少,因此也有了个美丽的名字,“金色大米”。问题是:为了让大米产生出像普通胡萝卜和番茄一样的黄色胡萝卜素,就不得不干预大米负责产生蛋白质的基因,而这样一来大米却不再产生维他命A了!然而大米由此显得气宇轩昂则“毫无疑问”。
三千种含有转基因成分的农产品没有加贴任何标识,它们几乎占到满足我们现代饥饿症的食品的70%,并在市场营销的花言巧语下,被认为是“最值得信赖”的产品。
以下列举研究者们就转基因危害所做的观察和提出的质疑:——转基因产品的成分在时间进程中会不断积累,并永不消解:或者表现为植物在其组织中不断累加除草剂成分,或者体现在其抗菌素成分永久存留在土壤里。
——在那些具有抗除草剂转基因成分的植物上,农业生产者们更加毫无节制地喷洒除草剂或农药。
——杀虫剂毒性的界限在哪儿?剂量的限定只是来自政治的妥协,而并不是科学的结论。
——在制造抗杀虫剂转基因时,生物基因学家曾插入一个抗杀虫剂“基因标记”。这是一个在复杂工作中理清头绪,使得选择有用基因变得容易的方法。问题是:留在植物上的标记并没有被清除掉。研究认为,过敏症正是源于这种带有陌生基因编码的蛋白质。
此外,转基因产品在食物链上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只有对这些(一直存在的)产品具有抵抗能力的昆虫可以继续繁殖!研究人员预言:“这个当今还不普遍的现象,未来会变得很普遍。”
——化学分子传播所造成的横向污染对益虫(蜜蜂、瓢虫等),微生物和土壤将产生不可知的影响。
——通过土壤中具有吸收转基因脱氧核糖核酸能力的微生物,不同生物间存在脱氧核糖核酸(ADN)传递的危险。
——如何处理那些通过授粉产生的纵向污染(通过生殖渠道,父母传给孩子)?比如:油菜+风+蜜蜂=与外来植物混合=选择性优势=研究人员一板一眼明确说出的:“今天还不普遍的现象,未来会变得很普遍。”
——转基因对生物体新陈代谢系统的干扰仍未可知。比如,那些被修改了营养成分的植物,以及家养动物吞下的饲料。此外,我们对杀虫剂在食物链上不断累积产生的后果也知之不清(比如对奶制品、蛋类的影响)。
——转基因派生的旁支后果也未可知。
——鉴于植物新陈代谢过程极其复杂,没有任何一位诺贝尔奖得主懂得用短期、中期和长期来衡量此种效应。
“我们需要转基因吗?我们权衡可行性,危险性和优越性之间的关系了吗?我们对这种选择进行研讨了吗?”可别走偏了,科学家们质疑到,其危害性机制正是“科学技术朝着本末倒置的方向大幅迈进的必然结局。”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例子加以说明:将蘑菇固着在油菜茎叶的接触区内可以制造出没有叶子的转基因油菜,然而也同时导致一种油菜病的产生。不缺乏幽默基因的克里斯蒂安·维罗认为:“就好像我们为了寻找祛除头皮屑的方法,而决定制造没有头发的人!”
遗传学家也指出,那些产生和吸收(通过根或叶)杀虫剂的植物也应被当作杀虫剂来看待。此外,生产转基因产品的公司通常会以工业机密为由,自行选择实验室(或选择国家)来进行产品评估。在德国,绿色和平组织对孟山都863玉米(法国称Bt11)进行检验的结果表明,所有试验鼠的生物化学指标都发生改变(红细胞增加,白细胞减少,尺寸和重量都发生变化)。尽管如此,玉米还是被允许销售。结论:这与市府对居民采取的逻辑如出一辙:“水可能受到污染,你还是可以接着喝!”
没有转基因就没有出路了吗?
越来越多的人反对进行转基因实地实验。然而对于大多数研究人员而言,他们无法自辩说,实验室或者一小块封闭起来的土地对进行这样的试验是足够的。如果只是研究转基因种子的传播效果,为什么不能使用天然植物?只是,人类播散在大自然中的东西,最终却不能被人类所控制。
评注:为了进行一个有毒物质在地铁散播的模拟演习,是想到保护公民为先,还是为了得到更真实的效果,干脆让消防员使用真正的毒气?
很多人都和克里斯蒂安·维罗一样,认为食品转基因进程,以及为了基础科学和医学研究而制造的转基因产品是反科学的、反民主的、反常规的、是危险的(毫无疑问是指农业燃料)。然而,“科学与工业”之间的争论却将农业生产者,环保组织和其他公民排除在外,看来这些转基因的制造者正试图摆脱政治(政策)的束缚。
那些赞成转基因的人成功地(部分地)传播了没有转基因人类就没有出路的观念,他们也成功地将反对转基因者扣上保守主义分子帽子,认为他们反对科学、缺乏责任感、对当前和未来的食物需要问题缺乏认知、对难以计数的穷人,和至今仍在饥饿线上徘徊的大众的疾苦漠不关心[6]。
在法国食品安全机构(AFSSA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