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26日世贸中心爆炸事件,对本·拉登提供控告。此外,美军参谋长里查德·迈尔斯将军(Richard Myers)2002年4月5日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采访时宣布:“我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逮捕本·拉登。”尽管后来他又推翻了上述表态。
2001年10月4日,托尼·布莱尔在英国下议院公布一份资料以证明英国士兵和美国驻阿富汗大兵并肩作战的正当性,当然,他们的共同目标是:抗击恐怖主义。在这份资料的前言中写到:“我们并不视将本·拉登抓获到国际法庭为目标而参与此项军事行动。”然而,接下来,文件又写到:“本·拉登和基地组织,以及他所领导的恐怖主义网络策划和实施了2001年9月11日的暴行[3]……”寻找他的过错,或者更确切地说,寻找他和事件之间的相关性。
2001年12月9日,美军在加拉拉巴德(位于阿富汗东部)的一栋房屋中找到一个录像带,本·拉登在录像带中祝贺9·11袭击的成功,却并没有表示此成功是由自己一手策划的。在对影像进行技术分析后,乔治·W·布什展开反击:“他是如此的邪恶,派遣年轻人去自杀,而自己却躲在山洞里。”然而他自己,难道没有从华盛顿派遣年轻军人去打仗吗?
在法国纪录片《本·拉登,追捕的失败》中[4],特种作战司令部的法国士兵发誓说,2003年的阿富汗行动中,他曾通过瞄准器,在六个月时间里看到过三次本·拉登,然而却没有收到美军逮捕行动的指令。
“纯属无稽之谈,”国防部长面对电视摄像机,接受主持人萨姆艾尔·艾蒂安的质询时回应:“我们知道很久了,还掌握了四份证词,然而需要时间对此进行认证。”主持人又问到:“但是为什么不向美方求证,这是他们的工作啊?”一位记者(据说对此问题有备而来)谈到在同盟内部存在“机制障碍”。好吧,但是,为什么不尝试抓获他呢,更确切地说,像游乐场里最普通的击毙游戏,想法儿把他“干掉”!
本·拉登,带着假面舞会的面具,更改身份,冒名顶替,像电视节目中的布袋木偶一样多变?[5]托拉博拉,高科技神话?
我们还记得电视播放过的一个画面:在一个“高科技”堡垒中,一个武装小分队可以抵抗任何进攻。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主持人丹·拉瑟(Dan Rather)不容置疑地断言:“托拉博拉(Tora Bora),是无法被攻破的。”2001年11月29日的《泰晤士报》甚至公布了一张堡垒切面图:那是一个多层结构。有办公室、卧室、电话通讯系统、微型医院、生活物资和武器存储仓库……可以在里面抵抗几个月、几年、甚至几个世纪!除非还有一艘停在近处的潜艇,准备带着电影里的坏蛋从地下河道逃跑,所有看上去都合情合理。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不忘在混凝土上加盖精良的一层:“像这样的地方还不只一处。”一个地球上最壮观的骗局。有人说,越离谱的谎言越容易被人相信。
事实上呢?
进入这个“鹰巢”,需要登上托拉博拉和米拉瓦侧翼水流的干河床。在那里,只有一些洞穴和岩石中的坑洼地,它们顶多三米深、八十厘米高,紧急时也只能掩护六七个沙丁鱼般挤在一起的塔利班。整个堡垒不过是一个干打垒,和五个小时路程之外的村庄里的房屋一样简简单单。里面有八个房间和一个躲避轰炸用的地下室,没有水、没有气、没有电、没有电梯、没有电话、没有电视,只有扑面而来的刺鼻的尿骚味,令实地考察的记者艾利克·洛朗(éric laurent)印象深刻[6]。
导演迈克·摩尔嘲讽道:“这样一个需要接受透析的人,躲在阿富汗山洞里,如何能够在两年时间内指挥和监控远在美国的十九个恐怖分子的行动,并且无可非议地组织劫持了四架美国飞机!”《每日电讯报》的一位记者也写到:“托拉博拉行动的十几位参与者后来都支持这样的说法,即托拉博拉战役好像一场低级趣味的滑稽剧。”
结果:本·拉登,或者他的残兵败将,总是在逃,这可以帮助美国将恐怖分子变成骇人的怪物,以便在他们选择的方向上主导舆论。而一旦他们决定了,就可以在阿富汗、伊拉克,或者别处发动军事行动。
不再有什么基地组织?
由亚当·克提斯(Adam Curtis)执导的系列纪录片《噩梦的力量:恐惧政治的兴起》呈现了盎格鲁…撒克逊政府的反恐心理制造机制。在这个全球性的恐惧中,我们看到一个被夸大的和“被全世界的政府,安全系统和国际媒体所操纵的幻影”。他认为,没有任何确实证据可以证明,如华盛顿所谴责的,存在一个统一的国际恐怖主义网络,奥萨玛的神秘基地并不比萨达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得更真实可信,而基地组织也只是一个公共关系的诡计,一个由新保守主义分子建立的取代前苏联的新的“邪恶王国”。
也有观察家坚持认为,基地组织根本不存在。从2001年9月12日起,它已经停止实际运转,变成了一个意识形态,一个其结构更接近一个概念或一个基准的符号化参考体系。法国国际广播电台(RFI)记者,中东问题专家里查德·拉贝维耶尔(Richard Labévière)的分析认为,基地组织在当今更像一个“标记”,一个“生产厂家的标签”,一个大部分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团伙实现其行动、目标和“意识形态”所仰仗的参考体系。圣战的策源地如今只剩局部的残余力量,尽管他们也能实施造成大量无辜者死亡的行动,就像我们在马德里和伦敦看到的那样,其他需要指出的是,在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中,就像在别处一样,基地组织从未得到过官方的支持。大多数国家宣称没有发现基地组织在他们领土上存在的迹象,以致于没有感觉到恐怖主义威胁与他们有关。犯罪学家阿兰·鲍尔(Alain Bauer)不无讽刺地指出,一个可以证明我们对于基地组织的无知达到什么程度的事实是,我们不可能找到两个专家对基地组织的模糊特征达成哪怕一点点共识。
德国近东问题专家彼得·斯克尔·拉图尔(Peter Scholl Latour)追溯9·11事件时认为:“在美国发生的一切是经过多年酝酿成熟的结果,存在一个长期的训练计划,他们不可能接到一个阿富汗的手机指令就那么去做。别忘了美国的情报机关是监听所有通话的。”那么,到底是谁?为了他,一个职业“间谍”小分队和阿拉伯敢死队为了制造幻象而扮演一个龙套角色?
前克格勃二号人物利奥尼德·车巴尔赤纳(Leonid Chebarhine)认为,国际恐怖主义根本不存在。他怀疑本·拉登是美国中情局的间谍——一个接受美国训练和资助的中亚亲美派活跃分子。俄罗斯联邦会议外事委员会前主席、欧洲委员会众议院副主席、普京的亲信米哈耶·玛格洛夫(Mikhail Margelov)也持上述观点。
芝加哥记者瑞克·罗佐夫(Rick Rozoff)断言:“本·拉登是美国中情局和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ISI)的密探,这些机构也同样是基地组织的资助者。”
被世界上最好的军队和最好的情报机构搜寻,哪怕两千五百万的悬赏金也没有人出卖他,本·拉登总是在逃。他和他的伙伴毛拉奥玛尔正上演着过时了的徒步或搭车旅行的年轻人的游戏,骑着小摩托在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土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水果里的蠕虫
对于《美国自由言论报》记者克利斯托夫·伯林(Christopher Bollyen)而言,这些袭击的幕后推手正是政界和商界那些想从混乱的世界秩序中获利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能力资助这些行动,而也只有情报机构才能策划、组织和实施一个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没有他们来自内部的支持,像美国这样一个享受如此特殊严密保护的国家,不可能遭受这样的袭击。
史学家、记者维伯斯特·G·塔普雷(Webster G。 Tarpley)在其著作《被制造的恐惧》中的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即“9·11”是一个来自美国内部的阴谋事件。其观点可以划分为两类:——故意任其发生的观点(LIHOP):美国政府预先了解袭击计划,保留给予“被动帮助”的可能性,以从中获得政治经济利益(实施安全法,发动阿富汗、伊拉克战争,控制中东能源,秘密集团从中获利,从设置国家税务局办公室、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办事处的双子塔的倒塌中获利,销毁诸如“安然事件”这样的金融证券丑闻的调查资料)。
——故意令其发生的观点(MIHOP):美国政府(或效忠美国政府的组织)在自己的领土上一手炮制了恐怖主义行动,以期对反对战争的美国国会议员和百姓造成来自媒体的、情感的和政治的冲击。
他们的目的何在?和他们做其他事的目的一样:军事化攫取能源(油田、输油管线)的控制权,保持世界石油市场中美元的霸权地位,这也是导演阿罗·拉索(Aaron Russo)得出的结论。据他所言,他的朋友尼古拉斯·洛克菲勒(Nicholas Rocefeller)早就预言,一场惊心动魄的袭击将在美国本土上演。
维伯斯特·G·塔普雷认为,这是中情局、美国国家安全局、五角大楼,以及他所说的军官组成的“流氓网络”——特种部队共同策划的真正的暴乱,目的是强迫美国政府发动传播其文明的战争,而伊朗将成为下一个目标。
在这个论题上我们已经说得够多了,那么,其他呢?
恐怖主义,一个烟雾弹?
“国际恐怖主义不存在,”2005年11月8日于布鲁塞尔举行的和平核心研讨会上,伊瓦索夫将军如是表示:“我们只看到一个在强权意志下,被存在化,被工具化的恐怖主义。”他进而解释到:“防止袭击发生的最有效手段是重建国际法和加强公民和国家间的和平合作,而不是假装发动一场面对恐怖主义的战争。”
全球化进程以及美国和其他国家政治和军事分析都证明,恐怖主义已经成为一种新型战争的工具,给予全球化统治意志一臂之力。恐怖主义不是一个无关政治的话题,而是由唯一决策中心创立一个单极世界的手段,一个迅速消除国家界限的努力和一个建立精英统治的方法。媒体则帮助它影响国际政治,决定世界走向,直到最终改变现实[7]。
这位将军是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利奥尼德·伊瓦索夫(Leonid Ivashov)曾担任俄罗斯参谋总长、地缘政治问题俄罗斯学院主席、苏联国防部前总务处处长、独联体国防部委员会书记、俄罗斯国防部军事合作处主任。
入侵伊拉克的(被隐藏的)真实原因:一个飞碟!
在阴谋论者关于发动伊拉克战争真实动机的研究中,有一个说法最令人大跌眼镜,并可以加入前面的章节:为了一架坠毁在伊拉克沙漠中的外星飞碟。飞碟派人士朱瑟夫·泰诺尔(Joseph Trainor)在《飞碟综述》(2002年12月,第51期)的消息栏中写到:“在四年前发生的飞碟事件曝光后,需要质疑的是,萨达姆·侯塞因是否曾经指望与外星人合作。”有人认为坠毁事件发生在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1991年);另一些人则说,是1998年12月。在伊拉克的沙漠之狐行动期间,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曾于1998年12月16日播出过一份录像,显示一架飞碟起先停在巴格达上空,后来为了躲避防空武装的射击而逃逸。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飞碟现象而已。飞碟派人士随后提出,也许它还涉及其他事情,然而,是什么呢?
根据一些消息来源,这是一个伊拉克的罗斯维尔事件。美国担心萨达姆依靠外星人的机械技术实现其成为超级强权的野心。《飞碟综述》的记者们既没有对此予以证实,也没有加以否认。而当“艺术钟声”(Art Bell)电台主持人杰克·萨法蒂(Jack sarfatti)在2002年12月6日的晚间节目中提到阴谋论和被外星人绑架(劫持)的话题时,一个自称有军方消息来源的听众打来电话,宣称一架飞碟曾在几年前于伊拉克坠毁,而这就是推动美国入侵伊拉克的真正原因。
外星人为萨达姆效劳?
扎尔基南部的苏莱曼尼亚市场上流传着有关外星人的传闻:他们是萨达姆的客人。然而,他们躲在哪儿?村里人说,有一块原属于王室的古老领地,嘎拉阿特朱伦蒂,革命后萨达姆在那里建起自己的城堡,他们就藏在城堡的地下基地里。城堡居高临下俯瞰小扎卜河,三面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悬崖峭壁。在那里,飞碟的主人们处于绝对安全的秘密保护之中,没人能够靠近他们。
在这个怪异故事的基础上,关于这个河谷地带,记者穆罕默德·哈蒂耶·阿勒阿姆达尔(Mohammed Hadj al…Amdar)讲述到:“萨达姆隐藏起这些外星人,以便不让美国人抓到他们。即使晚上也没人敢靠近嘎拉阿特朱伦蒂城堡,因为有人说萨达姆的客人有看门狗专门保护,它们还抓蝎子。由于外星人拥有先进的基因技术,他们可以把蝎子变得像牛一样大!真是绝佳的保镖。它们以沙漠做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它们的猎物:那些不幸的好奇者们只听到身后一阵奇怪的响声,然后,一只钳子夹碎他们的脖子,另一只则直指他们的大腿,受害者被刺个六七下后,即刻毙命。”
朱瑟夫·泰诺尔不排除萨达姆故意放出这些流言,以打消人们靠近设在城堡里的重要军事目标的念头。
但,伊拉克并没让外星人取得成功
这不是唯一一条有关飞碟在此地区坠毁的消息:一些年前,1993年6月20日,在美国飞碟研究组织(MUFO)的电子公告栏上刊登了一个叫史蒂芬的英国人的来信:“以下是‘口袋业余电台’于6月13日以短波发射器发布,并传播到全世界的消息。我不知道谁是这个消息的始作俑者,我也不能确定消息是否真实。”以下便是他所说的消息:“来自高层的信息称,多架F16美国空军战斗机在执行沙漠风暴行动中,于沙特阿拉伯上空击落一架飞碟,然而这个事实却被五个国家联手隐藏起来。我不记得细节了,但却是一架我根本不认识的机型。当时和我在一起的沙特人吓得要命,邀请美国、英国、法国方面的人员赶快来坠机现场展开调查。”
一个叫彼得科夫的上校同一时期也宣称,他和一队俄罗斯专家来到利雅得,赶在美国分队到来之前成功地对飞行器进行了几分钟的检查。根据他的说法:“飞行器呈圆形,是由我从未见过的材料制成的,将近三分之一被美国导弹摧毁,沙特人任何东西都不让我们动……在控制台和舱口上用未知语言写着一些说明文字。飞行器事实上很小,直径只有大约五米左右,有三把椅子,也许是给机组人员的,但是却非常窄小,像是给孩子用的。完全没有找到类似发动机的东西,也许美国导弹已经将其摧毁了。之后,沙特雷达基地的操作员表示,在雷达上没有发现任何物体发射或坠毁的迹象。在沙漠中巡逻的直升机也没有找到任何机组人员,难以置信在出事地点没有找到任何尸体。”沙特的雷达员向彼得科夫明确表示,确实有像飞碟一样的目标突然大量出现在巴格达上空,美国F16战斗机升空,其中一架调转方向,朝向一架飞行器,而飞行器很快向西南方逃去。当F16靠近飞行器时,后者从上方开始攻击,但没有击中。随后美国导弹射向飞行器,可怕的噪音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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