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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1966年于加利福尼亚创建撒旦教会的安东·拉维(Anton La Vey)在罗曼·波兰斯基拍摄影片《罗丝玛丽的婴儿》时担任技术顾问,并将他的套房租给剧组使用,之后他将套房卖给了小野洋子。

——披头士四人被认为好像圣·约翰于《启示录》中描绘的四个骑士。

——对于上世纪70年代的两个传奇乐队“黑色安息日”(Black Sabbath)和“齐柏林飞船”(Led Zeppelin)而言,《新纪元音乐》的主题在于号召遵循一个宽恕罪恶的魔鬼准则。

——艾丽丝·古佩(Alice Cooper),正如美国歌手小理查德(Little Richard),声称为了获得荣耀、盛名和财富,可以全心叛依魔鬼撒旦。

——老鹰乐队(Eagle)的劲歌《加利福尼亚酒店》被认为是为安东·拉维的撒旦教会所写,该酒店也撒旦主义者一年一度的聚会地。

——“铁娘子”(Iron Maiden:一个重金属乐队)1993年的专辑《真死人》封套的666似乎在提醒人们该专辑的第一首歌就叫《魔鬼数字》。

——《地狱之路》是克里斯·瑞(Chris Rea)1989年的同名专辑中的歌曲。

——有着阉人歌手般嗓音的德国歌星克劳斯·诺米(Klaus Nomi)1983年死于艾滋病。在其《冰冷之歌》中,他引用了亨利·普塞尔脍炙人口的歌剧《亚瑟王》第三幕前奏曲,而后者住在纽约某大街的666号。

——ACDC[6]不是指两种电流,而也许可以理解成“敌基督(AntiChriste)基督之死(Death to Christ)”。和纳粹标志一样,插在AC和DC间的重叠的“S”是一个撒旦的符号,在这里还代表着摇滚上帝雷神托尔(Thor)。ACDC的著名曲目包括《地狱之铃》和《通往地狱的高速公路》。

以下是一些歌词的片断:

——吻乐队(KISS可扩展为Kings in Satan’s Service:为撒旦效劳的王们)的《雷神》:“魔鬼正是你的上帝!”

——麦当娜的《像个处女》:“我沉溺于罪孽中。”

——皇后乐队(Queen)的《叫作爱的疯狂小玩意儿》:“圣经见鬼去吧!我只要巫术。”

——皇后乐队的《一种说法》:“我温柔的撒旦……他就附在我身上。”

——警察乐队(Police)的《她做的每件事都有魔法》:“只有坏蛋才拥有权利。”

——滚石乐队(Rolling stones)的《第一流》:“撒旦说,我爱你。”

——王子乐队(prince)的《紫雨》:“天空将要炸开。”

——辛迪·劳帕(Cindy Lauper)的《她击打着》:“你毫无抵抗地面对着恶,不得不顺从他发出的指令。”

——披头士(Beatles)的《革命9》:“品食大麻的味道”和“指引我,死去的人。”

——齐柏林飞船乐队(Led Zeppelin)的《天堂之梯》:“我必须为了撒旦而活。”

——电光管弦乐队(Electric Light Orchestra):“欢迎你,撒旦,我们来达成一个约定。”

——在《光明派666》中,罗金·斯夸特(Rockin Squat)将魔鬼的影响和全世界所有实现了的阴谋联系在一起。

滚开,口袋妖怪!

在美国,被新教徒认为来自撒旦灵感的口袋妖怪(Pokemon)却可以依靠一些神奇的石头得到进化,然而,进化论反对神创论[7],所以遵照圣经,很多口袋妖怪实际上正表演着一项好似异端宗教仪式一样的武术。游戏反映了很多亚洲的传统,包括来自自然的力量等。在珍珠和钻石口袋妖怪活动的西诺(Sinnoh)区的尤尼泊利斯城,有一座圣母院,没有十字架,却有着所有指明该建筑功能的符号:彩绘玻璃窗,空无一人的长椅,保持安静的告示和道德宣传的标语。沙特阿拉伯、约旦、埃及、阿尔及利亚……来自世界各地的伊斯兰教都认为口袋妖怪是犹太人的一个阴谋,目的是要教坏伊斯兰的孩子们。他们认为,“Pokemon”在日语中意指“我是一个犹太人”,尽管他实际上是“口袋妖怪”的缩略语(Pocket Monster)。而那个代表着无色能量,如同大卫星一样的六角星标志,则被认为可以通过潜意识进行传道。苏丹的一位酋长阿仆杜拉·莫尼姆·阿部奘声称:“对口袋妖怪的迷恋是犹太人的阴谋,目的是强迫我们的孩子们忘记他们的信仰和价值观,还有就是涣散他们对更重要的事情的注意力,比如对科学的关注。”

而另一边,犹太人社团却指责日本游戏制造者使用后来成为纳粹标志的卍字符。任天堂株式会社(Nintendo)回应说,卍字符也是印度的好运的标志[8]。然而,他们随后还是将此一引发争议的标志从游戏中删除,此举又引发日本人对任天堂株式会社妥协态度的震惊和不满。

撒旦拿走的同样多

令我们拥有足够资料以发展出这个段落的社会学家,宗教主义运动学家保罗·阿瑞尔斯(Paul Ariès)认为,那些假设外星人存在,并认为他们正在寻找“中意者”的“飞碟派”邪教组织在人类中间重新注入不平等观念,“觉悟运动”(Le mouvement raélien)就是其中之一。此运动宣称反对种族主义,然而其领袖自与外星魔鬼见面后却到处兜售与此恰恰相反的主张:“在当今由凡人掌控的政体下,我们对未来的天才和弱智的教育几乎完全一样……令人震惊还包括,对那些大脑发育不全和具有其他残障的人群的照顾,远远好过对超智商人群的关心。”而耶洛因外星人(Elohim:“觉悟运动”领导人克劳德·佛里伦·雷尔Claude Vorilhon Rael宣称在1973和1975曾与之相遇)则希望实行一种“天才政治”,即建立一个只给各方面都最强的人选举与被选举权的政府,科学化的生育繁殖(经由基因选择和克隆技术)也只对最优秀的人才开放。最终,在以色列[9]的唯一理由便是欢迎外星人特使……或者,彻底灭绝。

这些邪教组织所策划的反人类和反进步的战争计划,远比推广将人类和生物多样性加以“恶毒地”市场化来得更为容易。他们还随着神圣之物(团结、平等)的亵渎化和亵渎之物(市场、化工技术科学)的神圣化潮流,变化着他们的策略。保罗·阿瑞尔斯认为,这些新撒旦教派没有故步自封,而是一直与时俱进。

这些新撒旦或性巫术组织往往贴着极右的标签:他们拒绝向穷人提供帮助(社会保障),禁止他们的信徒在基因存在问题(残障)的情况下生育后代,并在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掩盖下,公开传播优生学观念。我们可以在撒旦教会,尤其是在希姆莱的超级崇拜者——前陆军中尉阿奇诺主持下的美国塞特神庙教会里找到上述立场。其目的只有一个:创造一个优种族群,令其他人沦为他们的奴隶。

这些组织之所以极端危险,是因为他们能够操纵任何人。在撒旦—纳粹音乐团体中,就既有在阿尔萨斯的条顿人,在西南部的纯洁派教徒,也有在布列塔尼的德洛伊教信徒,如此便可以更好地融入当地传统主义运动中。他们的粉丝编撰的杂志也并不只刊登那些颂扬党卫军、法西斯、新纳粹的文章,有时甚至也发表撒旦完美小兵们的真正宪章。这些撒旦网络并不相信魔鬼,而只是将他作为工具。他们认为人类历史是一个轮回:香巴拉地下文明的黄金时代已在我们身后,然而,我们却将在前方重新找到他们,在循环往复的尽头与他们相遇。他们看到的是和所有人一样的历史资料,然而却更从灾难性后果的角度去思考:当今社会腐化堕落,必须让它更腐化堕落,才能抵达黄金时代。

此外,某些极右异端分子还很在行地以一些国会报告来为这些危险的邪教组织辩护,因为他们在其中找到了一个既反对“犹太基督教主义”,也反对“犹太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武器,可谓一箭双雕。对他们来说,当务之急是对衰落的“印欧”往昔的复兴。而令欧洲人感到陌生的犹太教(沙漠里的宗教)则是一个危险的宗教,因为它在上帝面前寻求平等,实际上是在假设人人的平等。总结一下信徒们的想法:“与其无神论,不如信异教;与其共和国,不如要邪教!”

参考资料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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