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冒險者,接到任務後在這一帶調查危險生物,沒意外的話應該會在這村子打擾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姑娘如果妳看到四足鱷蕨請一定要小心。」
「四足鱷蕨是什麼?」從沒聽過的生物名稱,讓姍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種食肉植物,它有著像鯊魚一樣滿是銳利牙齒的嘴巴,還有四條像蟲子一樣的腿,身上覆蓋著一層葉子。」看眼前的姑娘聽得一頭霧水的模樣,他又搔搔頭說:「反正那東西很危險,平時就是不會動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會長出腿來四處狩獵,遇到的話一定要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謝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發現危險生物,或者有什麼其他需要幫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個」
赫皮克聽見聲音便轉過身,耐心的等待這個看起來很怕生的女孩,姍塔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才說:「我是姍塔˙毗蒂,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妳,改天見。」
從那之後幾乎每天赫皮克都經過果園和姍塔聊上幾句,在母親去世之後被限制了行動範圍的她,再也沒有過像現在這樣跟男生聊天的經驗,所以她常常會講出一些連自己都沒辦法理解的話,笨拙的她搞出了不少笑話,不過赫皮克卻不會因此而不耐煩,也不會將她當作怪人看待。
彼此都有好感的一對年輕人在不知不覺間用越來越多的時間了解對方,單獨相處的兩個人幾乎什麼話題都能聊,不過大多時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自己的經歷,讓從來沒離開過村子的姍塔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嚮往。
某天夜裡,從家裡偷跑出來的姍塔來到家裡附近的一顆巨石下,而藉著提燈的燈光看書的赫皮克早已經等候多時,她很自然地湊上去一起看,然而教育程度並不高的她其實看不懂書裡大多數的字。
就彷彿會讀心一樣,赫皮克開始讀書裡的內容給她聽,細心的教導著關於書裡的知識還有每一個字的涵義,而這就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的約會。
姍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甜蜜的悸動,於是她開始期待著每天能夠和赫皮克相處的時間來到。
「嘻嘻!這個故事真有趣,不過『接吻』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男女主角在告別之前要『接吻』呢?」
「那個姍塔,如果想知道什麼是『接吻』的話就把眼睛閉上。」
那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夜晚,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接吻的她,先是瞪大雙眼感到不知所措,接著便是迷惑於那難以形容的甜蜜滋味,再來則是閉上雙眼仔細品嘗、享受對方,他們唇舌相交到根本難分難捨。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他們彼此拉扯並一一脫下對方的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預料中更加豐滿翹挺的柔軟山峰之中,而姍塔的手指也順著那清晰分明的肌肉曲線撫摸著,意識到這強壯的肉體根本不是那頹廢的父親能夠比擬的,那力量感以及完全不同的體味都讓她非常著迷。
當手指頭在那嬌嫩的花朵上撫摸到明顯濕潤的感覺,赫皮克這才離開那美麗的山峰,說道:「接下來說不定會痛,但是妳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你不要騙我喔嗯?嗯!啊」
當那硬挺的肉棒整根沒入小穴的那一刻,姍塔就像觸電般渾身顫抖著,閉上雙眼發出了相當舒暢的呻吟,片刻之後她才有些慌張的睜開雙眼,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而整張臉紅到脖子去了。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覺到什麼,露出一種相當訝異的神情愣在那不動,姍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妳真的很美。」將那過份白皙,以這個年紀來說也過份性感的肉體緊緊擁在懷中,他漸漸開始加快自己扭腰的速度,用一種並不是很深但頻率卻很高的方式在濕潤的小穴中不斷進出。
姍塔必須緊緊摀住嘴巴才不會大叫出聲,一種觸電般酥麻的快感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蔓延至全身,她很快就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幾乎是下意識地配合對方扭腰加大了交合的幅度。
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性愛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那是父親粗暴地在她身上宣洩慾望時沒辦法根本比擬的,同樣的一件事跟不同人進行竟然會有如此不同的感受。
隨著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原本單純的皮膚摩擦聲變成了拍打聲,甚至那拍打聲也充斥水份變得泥濘起來,他們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沉重而急促,已經忍不住的赫皮克問道:「姍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妳臉上嗎?」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的一聲,肉棒從那不斷開闔的小穴當中被拔了出來,濕潤的肉棒被插進那彷彿深不可測的乳溝之中快速抽插,那射精的衝動在顫動的胸部之中抵達巔峰,抽出來的那一刻便甩動著在女孩的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腥臭黏稠的液體。
「嗚啊黏糊糊的你怎麼不直接射在裡面呢?」姍塔用手接著那不斷從臉上滑落的精液,像隻小貓一樣捧在手裡舔著,這一動作讓原本就要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恢復精神。
「我又沒有帶套,直接射在裡面妳會懷孕啊!傻傻的。」說著,他把肉棒裡僅剩的精液都擠出來抹在姍塔的胸部上,在驚呼聲當中將她抱起來並再一次插了進去。
兩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但赫皮克剛才的話卻深深烙印在姍塔的腦海裡,在這個夜晚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會懷孕不是我的錯。」
姍塔一邊說著往事一邊用枕頭模仿著當時的姿勢,那豐滿翹挺的乳房隨著她煽情的表演上下抖動,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賞心悅目的妖豔,而她說得口沫橫飛但是那唯一的聽眾卻沒什麼反應,只是自顧自的吃著帶來的餅乾。
姍塔氣得忍不住一腳踹過去,而早已經被師姐踢習慣的梅斯則眼明手快地抬手擋住,他一邊咀嚼一邊含糊道:「聽眾沒反應就動粗,妳這樣沒辦法當說書人喔!」
「到底在吃什麼啦!我也要吃。」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張開小嘴就是一副等人餵她的模樣,然而梅斯卻把椅子往旁邊挪了一點,僅把桌上的那包餅乾推到她面前。
而姍塔將計就計,直接抓著梅斯伸過來的手插進餅乾裡,把他拿在手指上的幾片含進嘴裡,被搞得一手口水的梅斯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忍不住罵道:「幹妳是有病喔!」
看這女人一副就是等人餵的模樣,梅斯無奈地拿起餅乾,像在餵魚一樣一片又一片遠遠扔進她嘴裡,接著又問起剛才的故事:「然後呢?妳和他怎麼樣了?」
「想知道嗎?」
「嗯。」
她露出一個故作神秘的表情,抬手伸向密門的方向,出了一個送客的姿勢,說道:「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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