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行在学校里是有自己的粉丝团的。
叶小绵周围坐的那一圈是,隔壁班也有,甚至他没教的班级里,也有女孩知道学校有这么一个英俊的男老师,对着他花痴不已。
他的补习班,却不是那么好进的。
叶小绵是其中一个,他的粉丝团里,也有几个。
若是有心人——譬如李秋也——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他的补习班里,除了成绩特别好的,就是长相出众的女孩儿。
成绩好的,是用来做幌子的。
漂亮的女孩,是用来享受的。
家长们是不会怀疑的,他们知道有这么个年轻老师,上过他课的孩子考试都很好,还免费,于是高兴还来不及,只当碰到了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张文行自认也很喜欢这个职业,尤其喜欢现在这一刻——
陈双双在他身下低吟着,可怜地被迫一遍一遍重复着:“张老师,我自甘下贱,我不配。”
还有什么,比完全摧毁一个女孩的意志,让她的生命里只有他来得更刺激呢?
甚至于如果不喜欢了,只要趁她们上大学了一脚踢开就是了。若是不依不饶还是要找回来的,他会发发慈悲上她们几次,然后删除一切联系方式。女孩大多软弱且在乎名声,何况他只挑那些看上去柔顺的下手。
欢愉过后,因为没有考好,陈双双被迫光着身子跪在墙角。
“你知道么?老师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他扣好衣服的扣子,抚摸着她的脑袋低语。
“嗯,我明白的,张老师,求你不要抛弃我。”她抱着他的腿,抽泣着哀求着。在这一刻,他就是她的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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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冷了下来,秋风乍起,就吹黄了满街的树叶。学生们都早早穿上了羽绒服,李秋也趁着某一科月考又考得不错,开始要挟爸妈给她买一个新羽绒服。
方素梅有点崩溃,“波司登不好么?又便宜又暖和,我当年买一件波司登,大家不知道有多羡慕,你凭什么就看不上。还有你这粉色的羽绒服,多好看,是衣恋的吧,才买的吧!”
“可我也不能总穿一件吧!我说了,我就要穿加拿大鹅。”她不快地冷着脸。
李正远赶紧支援妻子道:“什么加拿大鹅,那加拿大的鹅就比咱们中国的鹅毛多?你是中国人,你就老老实实给我穿中国鹅!”
李秋也没忍住笑了:“爸,你可真土。我怎么这么倒霉,生在了你家里。”
李正远很受伤,嗓门立刻高了起来:“生我家里怎么了?短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说你一个学生,你要一万块钱的金手镯,我是不是给你买了!你要那什么驴包,我是不是也答应你了?现在可好,你又弄个外国的鹅,我都不用去查价格我就知道不便宜!还有,你脖子上的金项链哪来的,我不问是放你一马,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项链是别人送的,你自己抠,还不让别人对我大方么?”李秋也悻悻地说道:“你们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一不用你们请辅导老师,二不用你们自己亲自上阵辅导作业,。赵娜她爸妈天天着急上火辅导功课的时候,你们俩不是跟朋友吃火锅就是出去打麻将,开心不?自由不?开心和自由是宝贵的,你们当然要付钱给我!何况我还没有早恋,这算不算是我又给你们省了麻烦呢?我要的已经很便宜了!你就算是买孩子,也买不到我这样的呀!”
李正远差点被她气升天了,“你……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账!那你吃饭,住在家里,你不用付钱么?!”
“我为什么要付钱,又不是我哭着喊着要被你们生出来的。”她耸耸肩,“生我者理亏。”
“秋也!”方素梅一边喝住女儿,一边赶紧拉住四处找笤帚的丈夫,“你干什么这么说话气你爸爸,爸爸对你不好么?”
“好不好也是我来判断吧!算了!那我不要了!”李秋也生气地站起身来,恨恨地说道,“那你们等着给我请家教吧。反正该出的钱,是不能少出的,只怕到时候家教比一个羽绒服还贵,你们俩过节见了亲戚,脸上也无光。保不齐我觉得学习无趣,要钱也无趣,更愿意去混社会、谈恋爱,那时候,你们可别后悔呢!”说着她向自己的书房走去,嘴里还嘀咕道,“也不知道你们省钱是为了什么,别是乡下还偷着给我生了个弟弟吧!”
“你……你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李正远气得浑身都哆嗦了,简直恨不得给李秋也扔回娘胎重新再造一遍。
方素梅拉着他跌声道,“哎呀好了好了,那……那孩子说的也没错,这补习的钱都省了,就给她买个羽绒服吧!你忘了你在老赵面前多有面子了?你忘了人家有多羡慕你了?这真的考不好,算谁的!这都高二了!横竖叫她开心了才能学习好啊!”
“她那是真的喜欢学习么?她那是用成绩换钱!”
李秋也忽地又打开门出来,笑道:“这不是您教我的,赚钱要注重方式与方法么?”
“那这就是你的方式?!”
“不错,学习变现太慢了,还是这样来钱快,等价交换。”她说完,又躲回屋里去了。
“你看看她!”李正远跟个发了怒的狮子似的头发都炸起来了,冲妻子撒气,“你生得好蚂蟥,吸血吸到自己爹妈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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