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努力啊!”寒子有些语重心长地道。
光星高兴地道:“老大,有你的帮忙,我一定会努力的,你这么帮我,我不努力我还是兄弟吗?”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看着篮球赛,寒子问了一个卡卡和妙妙他们的情况,知道两人都不读书了,出外面找工做去了。后来看着没意思便到处去逛了一圈,玩了个尽兴,这才分开各自回了家。
除夕夜晚上,几乎家家户户都聚在电视机前看着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感受着过年的喜庆与开心,等待新的一年的到来。寒子也不例外,不过他父母却没有那个精力,到了晚上十点钟便都打瞌睡了,交待他过了十二点去烧爆竹,便回屋睡了,而老爷子更是晚会刚开始一会儿便睡去了。只有寒子一人守在电视机旁看着,等着新年的到来,他已经把电话拉到电视机旁边了,准备一到零时便给三位女朋友打电话。
当电视中在从十秒倒数的时候,寒子便开始拔电话了,第一个当然打给刘欣怡。
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阵爆竹声,除旧迎新的欢庆鞭炮声在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寒子将话筒紧压着耳朵才能听得见对方手机接通的声音。电话一接通,刚响得一声,便传来了刘欣怡的声音:“寒,新年快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第一个打电话给我。”刘欣怡高兴地叫道。
“欣怡,我也祝你新年快乐,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越长越漂亮,记得多想我啊!”寒子笑道。
“寒,我告诉你,我现在躲在被子里接你打电话呢,外面好吵,到处都是鞭炮声。”又道:“我肯定时时想你的,你也要记得多想我啊!”
“当然啦,你是我最喜欢最爱的女孩,我一定会想你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欣怡道:“好了,不说了,诗柔姐姐和佳颖她们一定在等你的电话呢,再说下去她们会怪我的。挂了,我爱你,寒!拜拜!”
“我也爱你,拜拜!”寒子这边刚放下电话,电话便响了起来,忙又拿起来,话筒里便传来了谢佳颖兴奋的声音:“寒子,终于打通你家的电话了,刚才跟谁通话呢,跟欣怡姐姐吧,寒子,新年快乐!”
大类卷 第七十五章少年愁滋味
与谢佳颖聊了几句,这丫头倒也知趣,知道寒子还没有给高诗柔打电话便挂了。这次寒子没有放下话筒,而是直接拔了过去,他可不想让高诗柔打给他,让女孩子主动不是他的风格。
“诗柔吗,新年快乐!你在哪里啊?”这次他抢先发话了。
“寒,也祝你新年快乐!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对面传来了高诗柔温存而清脆的声音,不过语意似乎有些忧伤。但由于寒子边爆炸声声不时传来,他倒也没有听得出来。
“我也想你啊诗柔,你年在哪过啊,是在L市还是在N市。”他知道高诗柔的妈妈已经调到G省的省会N市工作,而且她家也在那里买有房子了,故有此一问。
“我在N市,我老爸可能过明年要上来了,所以今年年里面要上来给省领导们拜拜年,寒,我估计今年要到N市读高三了,我不想与你分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想必是前面便已经已经哭过了。
寒子吃了一惊,这突然的消息让他一时之间有点无所适从,想到两人认识以来的种种,讲起来有些神奇,很多都是在外在因素的影响之下造成的缘份,但是两人却已是心心相印,虽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却是难分难舍,在学校里两人虽不常在一起,但是每天总能见上一面,哪怕是路上饭堂里或是田径场上,只需那么匆匆四目相对之间,便已是心满意足,这突然之间的消息让他的一下子似掉进了冰窟之中,身心都凉了!
“寒,我心好乱,好想你在我身边,好想你能够抱抱我,好想依在你的怀里,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寒,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这个往日里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她的心在爱情面前在所爱的人面前此时却显得那么的脆弱。
其实寒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时他的心里凉飕飕的,更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她的面前好好地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着她,给她安慰,为她解忧。但这些却是不现实的幻想而且。
他只好安慰道:“诗柔,办法总会有的,再说了,我们都还年轻,即使到今年九月份真的两地相隔,那又有什么关系一过是一时的分离,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不管相隔多远,我们的心都是在一起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事变成你心里的负担,从而影响到你的学习,我希望我们能够在B大相会,到那时候,我们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寒,我听你的,我一定会考上B大的,到时候我在那里等你,你也一定要加油啊,别让我等不到你,不然我会伤心死的。”高诗柔轻声说道。她那边没有爆竹之声,作为G省省会的N市是不允许放烟花爆竹的,便是要放也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集中燃放,因此她的声音很是清楚,没有受到干扰。
在寒子的温柔劝慰之下,高诗柔心情好了很多,情绪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在寒子的爱的甜言蜜语之后,她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寒子心情很是沉闷,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外面震天轰鸣的爆竹声似乎已被屏蔽在他的耳膜之外。此时他也没有心情把春晚再看下去,有些恍惚地关掉了电视,返回房间,打开了灯,机械地脱了衣服,躲在被子里,脑子极是紊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只是上了心头,未上眉头!
这晚他没有修炼潜龙诀,高诗柔的事情让他没有任何的心思再想别的事情。一夜翻来覆去,彻夜未眠,第二天起来之时,心中的那一股沉郁似乎并没有消逝的迹象,反而更沉了。虽然他跟高诗柔讲得很是爽朗明白,但是当他一个人独自面对之时,却又难以放开,这便是少年人的似懂非懂却认为自己已懂的个性。但是他自己真的懂了没有,不要说别人说不明白,也许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由于是在年里面,寒子并不想把此事讲给刘欣怡或是谢佳颖听,他并不想惹得她们过年也不开心。
在沉郁之中,寒子艰难地渡过了年里面的几天,跟着父母探亲访友,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去看外婆的时候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那是因为外婆是一个很会逗人笑的人,又十分疼他,还有最主要的就是她与母亲长相很相象,看到她,寒子便仿佛看到了母亲老了以后的样子,只有母亲的衰老才能引触他心底的哀伤。毕竟对于母亲身体的日渐虚弱,他内心有着一份深深的歉疚。
日子便在他的浑噩之中过去了,当初在谢佳颖家中的豪情此时在他的心里已然没有了踪影,已然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直到开学时与刘欣怡一起坐车,看到刘欣怡时,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
刘欣怡一见到他便看出了他的不妥,便关心地问道:“寒,你怎么了,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子叹了一口气,把高诗柔的事跟她说了。刘欣怡听了也是甚为难过,便道:“寒,你也别难过,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大家都努力,以后一起相聚B大,到那时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吗?不过是分开一年半罢了,又不是以后再不能相见了,总还有相见之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读好书,大不了到了碰对放大假的时候,我跟你和佳颖一起到N市去见她,这总行了吧?再说了,我跟你也是很难才能见上一面的,我们还不是这样过来了?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看你是钻了牛角尖了,就这么一点事,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刘欣怡的语句之中,隐然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过在寒子与高诗柔两人之间,她却是一个旁观者,因此一语便道出了结症所在。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寒子本来就想得通这些个道理,只是身在其中,便自迷了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被刘欣怡这么一开导,他的脑子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想起这十多天来自己的浑噩,不禁深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脸上不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刘欣怡见一语便让他想通了,也是甚为高兴,心底的一丝不快也在他的开了颜的脸色之下跑得没有了踪影。或许她先前心里的酸意并非醋意,而是来自于高诗柔给寒子带来的不快乐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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