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答了一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奸了这个**,他姐的那个烂X,这个**平时那又骚又叼样,老子一见就想干了她。不晓得这个**还是红花吗。如果还是红花就爽了,好久没有搞过红花了。”这也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甚感淫邪。
“原来真的是一起企图**案,不知是谁那么倒霉,被这几个烂仔给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这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任由他们糟蹋了。”寒子一听便知道这帮人是挟持这个女子来这里企图**的。
那四人将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断的挣扎着,发了“呜呜”的声音,想来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货,你的X痒吗,来,让哥哥帮你止痒。啧啧,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个下贱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那女子身子抓去。
眼见此时再不现身那女子就要被这个下流胚子那肮脏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犹豫,大喝一声:“放开她,你们这帮流氓。”说起便冲了上去。
那几人一惊,齐齐刷地转过身来,他们未料到在这里这个时候还有人出现。待得发现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时,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里来的死仔,竟敢来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又道:“来,让老子先把你放倒再来享受这个**。”说完抢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来。那女子被那四人绑住了手脚,此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见有人来救她,又是“呜呜”地叫着,黑暗中看着寒子,声音未曾停过,似甚激动。
寒子见那人抓来,感觉那人的动作好像是电影中放慢镜头一般,心想:“这人怎么出手这么慢,没吃饱饭吗?”当下却也不敢大意。先前冲出之时他的潜龙诀便已运布全身。经过大半年的修习,再加上他平时学习的时候内心一有点烦燥便运起潜龙诀来,因此此时的他已随时随地都能运起体内的潜龙气劲。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时,他方自伸手一捞,身子微侧,右足一撩,便已顺势将那冲来之人扭在地上。却是一招平时自电视上学来的擒拿术,虽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远,但落得一个“快”字,在寒子自己看来,也只不过是比得平时快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在那向他攻击而来的男子看来,他的动作却是迅疾之极,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时,寒子还未曾有何反应,却在一瞬之间,自己根本都还未看得清楚,已是被寒子扭擒于地下,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另外那三人见同伴一个照面不到便已被这少年制住,均自大惊,三人皆从身上取出一物,在黑夜之中,兀自射出白闪闪的亮光,一看便知是匕首刀具之类的武器。
寒子一见他们亮出了武器,当下也有些心慌,但刚才一招之内便把一个歹徒制住了,自信心不禁大增,面对明闪闪的匕首,却也没有那么怕了。想起电视中见过的制人手法,寒子抓住制住的那男子的手一扭一卸,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接着便是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一下寒子似已将那男子的手臂卸得脱了臼。
寒子脚一踢,将那男子踹在一边,转正身来对着那持刀冲过来的三人。
“你个死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坏老大们的好事,老子捅死你。”一个男子恶狠狠地说着,右手中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已直向寒子腹部捅了过来。
正文 14。第十四章 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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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本来还有些心惧,但是此时在潜龙诀的真气运行之下,对方的动作显得是那样的慢,就象是跟自己对练作示范一般,不禁大是放心,待得那匕首到自己身前一尺之时,方自身子向右微侧,一拳打向那人的下颚,嘭的一声响,那男人的下颚已被他击中,那人只觉得眼冒金星,下颚似乎已与自己的脸上骨头相离,竟是给寒子一拳差点儿打脱了下巴,疼得他将手中的匕首甩弃,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下巴痛苦地呻吟着。
此时另外那两人也已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手中匕首同时向寒子前胸刺去。寒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脚急一蹬,身体猛地向后退了三步,那两人的匕首便告刺空。
那两人见这一刺未刺中这少年,心下自也大急,这少年在两招之内便已放倒自己这边两人,想来是手上有点功夫的,当下两人手中的匕首便胡乱砍刺,刀刀不离寒子身体,看来这几个歹徒也是未学过功夫的。
寒子虽然有潜龙诀在身,但于搏击招术除了平时在电视电影之中见过,却也未曾学过一招半式,刚才均是在一个照面之下把那前面两人打倒,实在是那两人轻敌所至,此时面对两名持刀歹徒的乱砍乱刺,弄得他有些手忙脚乱,仗着动作稍快的优势,左闪右躲,连连躲过了那两人的一次次攻击,自己却是没有办法还击。心急之下一不小心被其中一把匕首刺中左手手臂,一阵刺痛传入他的心间,却也激起了他的怒气,大吼一声,同时方才想起自己都怎么忘了呼救?立时高呼“抓坏人啊”,那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远远传出。
寒子蛮劲被激起,也不惧爱伤,对着持刀两歹徒冲了过去,赤手空拳与那两人展开了搏斗。狂怒之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他们打的,片刻之间便击中了那两人三拳两脚,也不知是否打中要害,而自己后背也是再中一刀,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那两人见他发疯一般的打斗,又听他已大声呼救,两人又均被他击中了几拳,当下不敢恋战,舍了寒子,呼喝一声,向前方甘蔗地逃去,地上两人爬赶紧跟着也跑了。
躺倒在地下的那名女子一直在不停地呜呜叫着,似是甚为担心寒子的安全。寒子见那四人逃走了,也不敢去追了,强忍着手臂及后背的疼痛,走了那女子身前,借着天空的一丝光线一看,不禁大惊:“欣怡,怎么是你?”
原来这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同桌刘欣怡,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救了她。当下寒子赶紧将刘欣怡身上的绑布解开,取下塞在她口中的布。还未来得急细问,刘欣怡已扑在了他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哇哇大哭起来。
寒子此时已顾不上伤口的疼痛,紧紧地抱着她,虽然是软玉温香入怀,却是没有那心情去享受,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啦,哭吧,哭一会就好了。”
刘欣怡痛哭了一会,似是想起了刚才好像看到寒子受伤了,这才停住了哭,从他的怀中挣起,对着寒子东摸西看,急问道:“寒,你受伤了,伤在哪了,伤得重不重,我们赶快去医院看看。”此时她已把寒子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对寒子的称呼也改得亲密了。
寒子这才记起自己受伤之事,听刘欣怡提起,但觉得手臂上及后背伤口好像还在流血不止,背后伤口尤其觉得疼痛,寒风吹来,一阵刺辣冰寒的痛,看来伤口甚深,伤得不轻。但他怕刘欣怡担心,便笑着说道:“没事,一点小伤,我先送你回家,呆会再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别担心欣怡。”
刘欣怡摸着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感觉沾手处自己的手上都是血,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地道:“你手受伤了,疼不疼,不行,我们先去医院。”说着便脱了外套将他受伤的手给包了起来,也不在意自己这件衣服会沾满了鲜血。
寒子不敢对她说出后背有伤之事,怕她更为担心,便与她急走了出去。
出得甘蔗地,便见前方两三百米处十数个手电筒在晃动,正向甘蔗地这边冲来。有个男人喊道:“欣怡,你在哪里?”
刘欣怡喜道:“寒,是我爸爸。”忙大声应道:“爸,我们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同学受伤了。”
那边之人听见她的声音,手电筒向这边一照,十几个人便跑了过来。到得两人面前,寒子看见,跑在前面的正是刘欣怡的父亲、水泽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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