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所触皆是一片温热。
泽兰的身体似乎有一团岩浆在燃烧着,吞噬着他的理智,也吞噬着他的视线。
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雄虫,卡洛斯。
可却又是那么不同,雄虫穿着的是管教服,黑色的制式服装一丝不苟地套在管教虫身上,连一丝皮肤都不外露。
哪怕意识乱作一团,泽兰还记得他本该裹着黑袍。可一切都变了,他似乎又变回了在甜蜜之家的样子。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身上所有的伤口与疤痕都像最劣等的展览品,连一层玻璃都没有,只能□□地袒露给施暴者、嘲笑者。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只有面前的卡洛斯是真实的存在。
他正坐在雄虫身上。
甚至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雄虫的温度与形状。
闭着眼的雄虫看起来乖巧极了,不会说话,也不会骗他,不会看着他,但再也不会有分别。
他忍不住地用腿攀着雄虫,一点点靠近。
泽兰指尖动作着,就这样一步一步继续就好了,顺从着脑海里最真实的欲望。
他手指划过雄虫的管教服,可却没了后续动作,是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他。
他不能这么做。
泽兰在征愣中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便整个虫被掀到了地上。
“一个下贱的虫奴,给我滚开!”
眼中的雄虫唇齿与五官不断变换着,最后在泽兰耳边变换成了这些词句。
泽兰呆呆地躺在地上,却又瞬间释然。他觉得这样才对,这才是一个雄虫对他应有的反应。
“你坐在我身上干什么,真是恶心透了。”
泽兰听见雄虫一字一句道。
他淡淡地想到,这样再好不过了,这才是将所有的错误都扳回了正确的轨道。
视线中的黑发雄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雄虫的桃花眼在此时也变得凌厉起来,就仿佛在看什么最肮脏的垃圾。
雄虫只留下一个鄙夷的目光,然后便转身离去。
对了,这样才是对的。泽兰自暴自弃地想到。
泽兰一直都知道,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珍视的永远都会失去,不会有虫爱他,也没有虫会爱他。
权利也好,武力也罢,想要的都只能靠他自己争取,一切与爱无关。
泽兰的身体被岩浆继续熔化着,就连最后一理智都仿佛要消耗殆尽。
可是,真的太痛了,从未有过的热浪席卷了他。
“别走……”
泽兰听见自己口中溢出两个陌生的字眼,他的身体也跟不受控制似地抓住了雄虫的裤脚。
“是吗?”雄虫停住了步伐,转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很想要吗?”
雄虫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最后便直接半躺在了沙滩上。
泽兰已经分辨不清自己说了什么(),???靟?殆鍢住虎?葶??
“?厐??穿进救赎文做管教虫(木世看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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