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进门都是先用脚,而他是先用胸。
白钰走进房间,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他焦急的不是新郎官为何还没有到来,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新郎官解释。
毕竟,太后可是下达命令禁止所有地方收留他的。
“抱歉,今日这件事只是凑巧,我不是成心想要破坏你和新娘子的喜事,只是被人追杀的时候,刚好被你迎来的轿子救下了。”
白钰想到了许多解释的话语,可迟迟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于是,他只好从衣袍里取出一个塞得满满的馒头,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如今吃这馒头,也觉得挺香的。”
此时,随着朱门轻轻地打开,只见一个穿着婚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白钰吓了一跳,手里的馒头准备藏进衣服里,可没放好直接顺着腿咕咕噜噜地滚到了司临夜的面前。
司临夜捡起掉落的馒头,嘴角微弯,而后上前将手里的锦盒递了他:
“姑娘初来乍到,本座自当有个见面礼要送给姑娘。只是不知姑娘是自愿嫁给本座,还是为了替太后监视本座?”
白钰接过锦盒,“当然是自愿。”
他伸手打开锦盒一看,但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呈在眼前,他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盒子扔了出去。
司临夜捡起地上的人头,放在手上轻轻把玩:
“有什么可怕的,今后来到东厂,你会时常看到这样的场面。惹了本座,你也一样是这样的下场。”
白钰眸色一凛,听他说话的意思,莫非这人就是东厂的厂公——司临夜?
虽然之前没有太多机会与他碰面,但也对他早有所闻。
东厂厂花……哦不,东厂厂督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司临夜手握大权,掌管十二监、四司、八局,势力遍布朝廷内外,甚至连太后也对他无可奈何。
糟了,如今惹祸竟然惹到了九千岁的头上。
看白钰走了神似的在想什么,司临夜一把抽出长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但愿你没有撒谎……”
而后将长刀浸入红墨中,随即迅速一甩,刀刃上沾染的墨汁随即溅落在手帕之上,晕染成点点红梅。
“回去告诉太后,今晚咱们玩的非常愉快。”
白钰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怔,夹着嗓子,一副吴腔浓调道:“若是督主不信妾身,那不妨明日就给妾身一封休书,妾身自会离开。”
司临夜眉梢一挑,带着几分兴趣道:“太后让你过来监视本座,你就这样回去,该如何向太后交代?”
白钰眸色微闪,“这……”
司临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但却并没有立刻揭穿他。
而是伸手将白钰一把抱在了膝盖上,然后开始抚摸着他修长的双腿。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钰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连说话的声音也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督主,您这是要干什么?”
第7章此处仅有妻一人,何来逃犯与罪臣
司临夜凝视着白钰被红盖头遮住的脸,伸手顺着他脖子一路滑去。
而后,猛然一握。
“既然决定要演戏,那为什么不演得更像一点呢,这里怎么少了一个?”
白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鼓起的那一团,紧张地回答道:“那个……被我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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