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汐习惯性的走到老夫人房前,才想起屋内还有个病人。
而原本和老夫人一间房的胡语汐等三妯娌,正挤在大伯母的房间里。
“小若汐,这里。”
听到戴欣怡的喊声,陆若汐拉着玉书转身。
也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支镖飞速射过来。
“小心!”
“若汐小心!”
陆若汐听风辨位,就着玉书拉扯的力道,两人旋转一圈,偏离了镖的飞行轨迹。
然后,她就着玉书的力道,飞身跃起,如踢毽子一般,一脚把那支镖踢向舱壁。
“砰”的一声,白色的镖身没入舱壁,其尾巴上的红色布条剧烈晃动。
玉书跨步上前,就想扯布条。
陆若汐连忙制止,“等等,小心有毒。”
说完,转头看向镖飞来的方向。
只见宽阔的河面上,一叶扁舟在十丈外晃晃悠悠。
一位白发老者,孑然独立其上,一手背后,一手酒葫芦,说不出的洒脱肆意。
他见陆若汐看过去,举起酒葫芦喝一口,就大笑一声,挥挥衣袖,飘然远去。
玉书惊讶了,“小姐,那不是邺城的那个老头?”
陆若汐点头,眼睛死死盯住那道远去的身影,喃喃道:“你看到没?他脚下只是一叶扁舟,却在汹涌澎湃的河面上如履平地。”
玉书恍然大悟,“还真是!那他……就那么撞一下就崴了脚,是坑我们?”
如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轻叹一口气,“他很强,比夫人还强!”
等了好一会儿,如风幽幽的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记忆很模糊,应该是……小时候。对!小时候跟夫人在酒楼见过他。”
陆若汐一惊。这么说来,那个肖健真的是母亲的“故人”啰。
那支镖只是一支普通的镖,就是镖身上半圆形的花纹有点眼熟罢了。
陆若汐淡定的拿在手里把玩,看向担忧的围过来的戴欣怡和胡语汐等人。
轻笑一声,“没事!只是个熟人来打招呼。没吓着大家吧?”
胡语汐上下打量一番,拉住陆若汐,“我算是明白了,我们这一路肯定不会安生,每天过得惊心动魄的。
小若汐,几个嫂嫂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教教我们箭术,你看可好?”
还不等她搭话,戴欣怡就说话了,一脸懊恼,“其实,我想学武,想如玉书一般厉害。但是,无奈我年纪大了,怕是学不会了。”
闻言,玉书咧开嘴,“想学武?简单。来来来,我教你。
不是那个谁说过,学海无涯吗?什么时候学都不为晚。
只是,像我这般天赋好的,学得快些罢了。
但不是还可以那个笨……”
戴欣怡接话,“我懂,笨鸟先飞嘛!只要能学,我肯定要飞起来。”
她俩都是直肠子,说话投机,说着说着就一起找个角落,一个教,一个听,很是和谐。
陆若汐收回视线,拿出弓箭,先是介绍一番弓箭的组成,再着重说了用法。
“……射箭很容易,主要是多练习,多总结,才能提高准确性和一致性。”
她一口气说完,又示范了几下,喊来专门管理武器的裴长明,拿来四把弓箭给肖美琳和胡语汐,宋依诺,苏雨婷几人练习。
当然,她们只是在房间里练习瞄准,并不敢用力或者乱射。
裴长明很是担忧,在旁边守着,“母亲,你拿鸡毛掸子打人有经验,不如,练练棍棒?”
听他这么一说,苏雨婷和肖美琳都放弃了拉不开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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