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第4章（第1页）

来到卖茶老头说的驿站，走了进去。一个看着有三四十岁的人问：“你有什么事？”言稷拱了拱手说：“大哥还真有点事，我想找代写书信的。”

这位中年人说他就可以代笔。经过一番交谈后，他搞明白了，原来小伙子是想跟他学写字，老哥也不含糊说道：“学写字可以，也不能白教吧。”言稷立马抓了把铜钱出来说：“这些铜板你看够么？”他颠了颠说：“嗯，够了。”

就这样在驿站住了大半个月，知道这位大哥姓董，后来就以董大哥称呼了，平时给董大哥打打下手，学了不少字，就是写出来的字不怎么好看，现在看一般的告示还是没有问题了，身份路引也让董大哥帮忙花钱办了个。

这天来了个身披铠甲的年轻人，进来就喊：“弄点水来，再给我换一匹马。”言稷看董大哥不在就舀了碗水端过去，他看了我一眼说：“新来的？”

言稷说道说：“暂时给董大哥打个下手。”小将军上下打量了我，随后说道：“那麻烦去牵匹马来，要健壮些的。”

言稷拱了拱手说：“将军，我不太会选马，怕耽误了将军，要不我把外面的马先给牵到后院去，董大哥马上回来了。”他看了我一眼不耐的一挥手。

从后院回来小将军叫住了我说：“你叫什么。”言稷回小将军说“叫言稷。”小将军一听说：“这名字有意思。”

他刚想接着唠嗑时，董大哥回来了。看见董大哥回来了，小将军起身过去拍了拍董大哥肩膀说：“老董赶紧给我选匹马。”

董大哥回道：“小马将军出来跑腿，看来又有好事了。”小将军高兴的说：“当今丞相邀请我爹马腾去长安封官。”董大哥一听说：“这是好事啊，老马将军总算熬出头了。”

言稷一听，马腾！又是个大名人。言稷回头看了眼小将军说道：“敢问这位小将军怎么称呼？”董大哥拍了拍小将军的肩膀说：“这是马腾将军的儿子，马孟起。”言稷眼前一亮，这不是令羌人闻风丧胆的马超吗，可惜手机没电不然一定得合个照。

董大哥拍了我一下说：“原来你也听说过少将军。”马超说道：“你也知道我？”言稷回道：“早就听过将军大名，就是没见过真人。”

马超笑着说：“原来这样。”马超开心的从胸口掏出一把匕首说：“这是羌人那弄来的，送你当个纪念。”

言稷高兴的接过匕首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马超拍了拍言稷肩膀哈哈大笑，接着马超骑着董大哥选的马一路出了城。

董大哥笑着说：“你明天是不是要离开天水了？”言稷点了点头说：“是的，多谢这半个月来董大哥的关照。“随后我掏出了几颗奶糖说：“也没什么能送，这个些奶糖送你吧。”

董大哥接了糖后拨开舔了舔说：“这么甜，这可是好东西。”看了看外面的包装纸说：“这个纸摸着感觉滑滑的怎么做的？”言稷回答说是：“西域那边弄来的我也不知道。”董大哥点点头说：“外藩的东西真是稀奇。”

第二天，董大哥牵来一匹老马，按上马镫和马鞍后说道：“这马年纪有些大了，已经不适合军中了，算是大哥的临别礼，送你可别嫌弃。”言稷拱手道：“很贵重了，不能要。”几番推辞不过，还是牵着董大哥送的马挥手告别了，启程前往武都。

往武都的路上路过一个小镇，村口看见有好多人排着队，好奇心的驱使下，言稷也牵着老马往人群的方向走了过去。人实在太多挤不进去，翻身上马后远远的看见几个穿着甲胄的士兵在那发钱，心想还有这好事，这凉州的郡守很体恤百姓的么。

下马后，拍了拍一个壮汉的肩问道：“老哥，这镇子在发什么钱呢？”壮汉打量了言稷一眼说：“这边在募兵呢，那钱是提前预支的军饷。”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军饷。

言稷问：“这是要打仗了？”壮汉说：“韩遂将军被丞相董卓调入长安抗击反贼，在这里招募士兵。”言稷又问：“这一个人有钱多少可以拿？”壮汉说：“每月九百钱和二十斤羊肉。”言稷换算了下，有一两银子一个月了，这待遇很不错了。

言稷继续问：“当场能拿到吗？”壮汉说：“你没当过兵吧。”言稷点点头。壮汉又继续说道：“按照户籍登记，大部分饷银会分发到父母妻儿手上，防止你拿了饷银逃跑。”言稷点了下头原来这样。

了解情况后我又往村子里面走，来到一家客栈，小二就从店里出来牵着老马说：“小哥住店吗？”言稷表示住店。小二把马牵到了后院，又在靠窗口的位置，上了一盘瓜子和一壶茶。

言稷一看西瓜子，好奇的问小二：“这是什么？”小二说：“小哥这是稀瓜子，小哥问：“客官没吃过？”

言稷心想西瓜子当然吃过，可上学的时候历史课说西瓜差不多要宋代才有，这么说来西瓜汉朝就有了！言稷又问小二：“可有西瓜？”小二说：“有啊。”屁颠颠的跑后院去了。

不一会捧了个稀瓜放桌上小哥说：“要切开马？”言稷点点头，小二从后厨拿了把刀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切的板板正正的好几片。言稷夸了句小二刀工不错，并递给小二了一块，他也很开心的道谢后，接过吃了起来。

言稷伸手拿了一块冰冰凉凉的，言稷好奇问：“这瓜是放冰窖？”小二说：“一道士游历此处教了村里一个制冰水的方法，将硝石放进水里，水就会慢慢的降温，想要冰水就将器具放置于硝石水之内。

老道还提醒说硝石制的冰水不可食用。”小二又说了句：“小哥放心，这西瓜拿出来后洗过的。”心想“古人真厉害，硝石制冰匪夷所思。”拿起看了下西瓜有点发白没那么红，一口咬上去冰冰凉的没那么甜，水分还是很多的。

晚上，言稷突然听到说楼下起火了，立马拿上衣服、背包往楼下跑，抓住小二问：“好端端的怎么起火了？”

小二焦急的说：“老鼠打翻了油灯，着了火的老鼠往厨房窜，把刚熬好没多久的猪油给打翻了，现在整个厨房都着火了。”言稷往里一看，这火还能救，对小二说：“去找些竹篓装满土往起火的地方扔。”

小二和店掌柜立马组织人手一起在路边搬运大框大框的土往厨房扔，不一会儿火就基本灭了。小二和掌柜一屁股坐地上，掌柜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说道：“幸亏有小哥的主意，不然这么多年就白干了。”

第二天一早出门就看到几个伙计和小二在打扫卫生，看见言稷背着包出门，小二跑过来说：“我家掌柜请你去厢房，要感谢你昨晚的帮忙。”

小二带着言稷走进了掌柜的厢房，掌柜上来自我介绍说：“某姓杨，是这里的掌柜，昨晚多谢小兄弟的帮助才能躲过一劫。”随后掌柜躬身一礼，言稷连忙扶起掌柜说：“也没有出什么力，杨掌柜不用那么客气。”

攀谈了一会后，杨掌柜了解到言稷是要去扬州觉得路途遥远，就决定把自己的马车送我当作谢礼。当然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言稷从包里抓了一把奶糖塞给杨掌柜说：“外邦特产，务必收下。”

杨掌柜拿着几颗糖剥开舔了下说：“这糖奶香很重，可否告知如何制作？”言稷尴尬的挠着头说：“外邦之物我也不知如何制作。”

心想“这就算知道什么原料你也做不出来，有些科技元素现在这条件也搞不出来。”杨掌柜没死心的说：“如此甜香的奶糖想必小兄弟就算知道也不会白白把配方流传出去。”

言稷摇了摇手说：“真不知如何制作，不然也不会从外邦一路牵着老马徒步到这。”杨掌柜一听有道理，真有这配方不得弄个商队何必一个人这么辛苦。

就这样在杨掌柜的店里以最优惠的价格补给了一路上的食物和水，车后拴着老马，驾着马车后离开了这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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