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东兴奋得像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抢来的粮食就特别香,他吮吸吞咽的动作比天天都还要凶猛,子心逐渐的感觉到不对劲,身体几乎本能的燥热起来,而那个叫做私密的幽谷深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似爬进了千万只的蚂蚁,此时正不停的在里面横竖爬行着。
而身前的男人,只是屈了身子在狼吞虎咽般的吞噬着他的粮食,吃完一只粮仓又吃另外一只粮仓,完全不顾她的身死。
“东子……”秦子心终于败下阵来,手指穿插在他的短发里,声音软糯着求饶,原本微微仰起的头直接低了下来,小小的脑袋直往他脖颈边凑去,磨蹭着他略微有些凉的肌肤,她的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圆润的耳垂上轻轻的舔过:“我要……东子……”
轰……
原本正狼吞虎咽吃粮的男人,嘴一下子就松开了,头缓缓的抬起来,深情的望着她,即刻,伸出双臂,把她打横抱起,一个转身,进了东厢房,把她放到了她早就铺成好的土炕上茆。
子心在他进入的那个瞬间娇呼了一声,当然只是做做样子,其实早就润滑的幽谷通道根本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想要留个纪念,纪念自己终于在梦寐以求的冬暖夏凉的窑洞里来和他洞房花烛了。
想到这是洞房花烛,她又挺腰往上迎了一下,然后愉悦的的娇吟一声:“嗯……”
原本动作非常温柔的陆振东几乎打了个激灵,借着初升起的月光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是他的妻,是要陪他走一生一世的人…蚊…
而她的双臂已经不由自主的搂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臀部上,用力的扣住,好似总觉得亲密接触得不够彻底……
……
最后的时候,子心只觉得又麻有痒,原本扣住他劲腰和臀部的手转移到了他的背上,因为麻痒难耐,她于是就用手不停的挠他的背,结果挠出一条一条的细红印来……
陆振东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喘着粗气的他此时好像是一条喷火的龙一样,不,像一条沙漠里饿极的狼一样,眼里发着绿光的狼色看在意乱情迷的子心眼里,心尖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她只觉得那瘙痒越发的难耐起来,于是忍不住扭动着腰又迎了上去,陆振东闷哼了一声,原本猛力的身子忽的颤栗起来。
终于,随着他颤栗的身子完全的停了下来,他和她都一阵失神,几乎在同一时间抱紧彼此,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就那么安静看着彼此的眼眸,任身体的体贴入微处水乳交融……
六月初的阳历,正是五月中旬的阴历,上玄月,像弯弯的小船挂在天边,透过推开的木窗,正默默的注视着床上重叠在一起的男女。
刚刚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男人搂着女人,用嘴朝她那丰盈的胸前吹了口凉气,然后低笑了一声:“老婆,你都还没有吃饭呢,我倒是先把你给吃了。”
“你好意思?”子心佯装瞪了他一眼,用手推他:“下去啦,我要去洗手间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热水,这山上的温度不高,我感觉到凉。”
“估计没有,”陆振东并没有翻身下来,还趴在她的身上,不过用手支撑着土炕上的被褥,薄唇凑到她的耳朵边,轻笑着问了句:“在这冬暖夏凉的土炕上洞房,感觉是不是不一样?”
秦子心的脸即刻羞得通红,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继续用手推他:“东子,你还不去厨房看你做的韭菜炒鸡蛋,恐怕早就冷了。”
“不是恐怕,而是肯定冷了,”陆振东终于把自己慢慢的从她身体里滑出来,然后移开自己的身子,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我们去洗澡吧,鸳鸯浴鸳鸯浴!”
“不要!”子心几乎是本能的拒绝,然后迅速的跳下炕去,即刻就朝西厢房跑去,陆振东还没有来得及下床,就听见“砰”的一声敲门声。
他站在那里并没有追上去,只是唇角上扬,露出好看的笑容来,其实那间西厢房改造的洗手间兼浴室,实在是太小太简陋了,不适宜鸳鸯浴,他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
迅速的抓过旁边的纸巾把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赶紧到厨房来,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知道她已经在洗澡了。
看看锅里的韭菜煎鸡蛋,他轻叹一声摇摇头,辛苦了他一个晚上,浪费了这道菜,其实韭菜煎鸡蛋也还是熟了的,只不过冷了,冷了腥味重,就不好吃了。
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做别的菜,所幸还有大白菜,他决定烧个白菜汤,因为没有肉,鸡蛋又被炒掉了,只能是白水烧白菜汤了。
秦子心洗澡出来,看见餐桌上摆放的就是这个白水煮白菜汤,里面还有面粉疙瘩,陆振东解释说原本想做锅贴馍的,可揉面的时候水加多了,于是就煮成了面疙瘩。
秦子心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然后夸奖的说:“不错了东子,你能做个面疙瘩已经了不起了,那锅贴馍是需要一定的技术含量的,不是人人都做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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