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美丽如黄染枫叶般的晚霞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天空的圆弧边缘上,燥热的空气也在此时拂来阵阵丝丝缕缕清凉风儿,沉浸在广阔无垠书海中的人儿微微抬起头望向窗外,才发现黄昏已至。他们偷偷地透着透明玻璃望去,黄染枫叶般的晚霞变化成了紫晕般的带着红妆的彩霞,别有一番风味。
下课铃声响起,男老师在黑板上继续写着:高考需要注意的事项,如何在余下的一个月内的如何复习,如何做习题。
课桌上的学生们时不时的偷偷望向窗外,个别认真无比的学生依旧全神贯注看着讲台上老师所讲的知识要点。
他们是学校里的重点班,即将在一个月后迎来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成则功名成就,败则后悔终生。
直至温文儒雅的男老师将最后一个字写完,转过身,将粉笔慢条斯理地放进粉笔盒里。
他抬起头,中指与食指推动了一下眼镜框中间处,看向课室内的学生,嘴角微微一笑,“今天就讲到这里,下课。”
班长见状站起来,其余学生皆齐齐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老师,再见。”
众学生齐齐向男老师微微鞠躬,男老师向众学生们微微点点头,示意众学生们可以下课。
男老师拿起课程课本慢条斯理地走出课室,众学生们看着男老师慢慢逐渐消失的身影,才开心愉悦地看向窗外,欣赏窗外绝美无双的夏午晚霞。
周也沫也像其他女同学那样看向窗外的美丽晚霞,嘴角微微上扬,甜甜的小梨涡悄悄地在她白皙的脸上浮现。
李景辰忍不住偷偷地瞄了几眼,眼眸尽是温柔。
一位短发女同学楼如月拍了一下周也沫的肩膀,“小沫,我们先回宿舍冲凉洗澡吧!晚霞没什么好看的!再不快点跑回宿舍就要等很久,才轮到我们洗澡了!”
周也沫看向班上的女同学都在欣赏美丽的窗外景色,嘴角疯狂上扬,立马从椅子站起来,拉着楼如月的手,“那我们赶快跑回宿舍!”
周也沫拉着楼如月的手快速往几千米以外的女生宿舍跑去。
楼如月边看着周也沫的手,边笑着一起百米冲刺往宿舍里跑去。
回到六楼女生宿舍606房,周也沫与楼如月快速在长长的走廊晒衣杆上,将已晒干且温哄哄的衣服收下来。
周也沫笑着看向楼如月,“如月,现在她们还没有回来,要不你先洗澡,我们不要一起洗澡了,隔着窗帘两人一起洗澡虽然能节省时间,但总觉得别扭!”
楼如月看向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经闹哄哄地抢着洗澡了,而自己班级的女同学可能还在班上欣赏晚霞。
她们班上的女同学都是学霸中的学霸,个个品学兼优,做任何事情都是不会冲在最前沿,反而是在默默观看四周,给其他班级的人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好!”楼如月点头,然后拿着衣服进入洗澡间。
高三女生宿舍楼有六层,每层有12个宿舍,每个宿舍放有6张上下铺的六架铁床,分别两旁各三张铁床。宿舍内尽头是左边一个卫生间,右边是一个洗澡间,中间是透明玻璃推拉门,推拉门外是一个阳台,阳台上半腰处是用不锈钢窗架围闭着,一个是为了小偷,一个是防止其他班级的学生间有矛盾冲突,一个是为了防止早恋。
阳台外,能看到学校碧绿与红色相间的椭圆形足球运动场,表演台旁是高高的坐席位,一圈圈地随意椭圆形而围绕着。
放学下课期间只有十来个高一高二的学生在足球场上踢着足球,几名体育特长生在一圈接着一圈地来回跑步,还有了了几对男男女女在悄悄躺在暗处倾诉对彼此的挂念。
其他班级的洗澡间都没有配有热水器,而周也沫班级女学生的三个宿舍洗澡间配有直烧煤气的热水器。
这个热水器也招来了其他班级的女同学的嫉妒恨,同时这个热水器还招来了不少其他班级家长们的愤恨。
校长没有办法时,唯有将家长们的投诉书信上报到教育局,教育局还因此到学校给整体家长们开了一个校会,告知他们,这三个热水器是周也沫班级该得的,而不是学校赠送的,并且每一次高考模拟考试得全省第一名奖励是热水器。
三个宿舍里的热水器中,一台是周也沫参加第一次高考模拟考试时在全省排名第一而得到的奖励,一台是李景辰参加第二次高考模拟考试时在全省排名第一取得的。
另一台是学校奖励给周也沫班级全部学生的,因为她们太优秀了,连续三次模拟考试达到本科A线成绩。
男生女生进行文艺竞赛,周也沫在唱歌比赛拿到了全班全数赞同票,而将李景辰手中的热水器与学校奖励的热水器争取到女生宿舍里。
听着洗澡室内的滴滴答答洗澡声,周也沫看了一眼宿舍内的环境,宿舍内12个睡铺都放着各自主人的书籍、书桌、被子、被套枕头、衣服,它们都整整齐齐的同放在一致相同的位置,夏天蚊虫多,每个上下铺都挂上了白色有着一个个小小洞口的蚊帐。
周也沫睡在右边中间铁床的上铺。她原本是睡下铺的,后来睡下铺的楼如月觉得她娇小,动作也小,就两人互换了一下位置。楼如月在下铺,周也沫在上铺。
楼如月边拿着水桶,边擦着一头短发从洗澡间出来,“沫沫,你赶快洗吧!等一下她们回来了,就要跟她们一起洗澡了。”
“好!”周也沫笑了笑,立马拿着水桶、毛巾、衣服进入洗澡间。
周也沫打开热水喷头,热水从喷头里飞速倾斜而下,将一头乌黑头发仔细洗洗干净,享受着温水给身心带来的愉悦之感。
楼如月在卫生间门口,打开凉水水龙头,快速地将洗衣粉倒入少许,仔细清洗校服。
楼如月洗着衣服,看了一眼关闭的洗澡门,忍不住地问:“沫沫,下个月就要高考了,你怕不怕?”
洗澡间里的周也沫笑了笑,“不怕!有什么怕的呢?不就是一场考试,成败如何,皆是命!放宽心态,好与不好,顺其自然。”
“可,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如果失败了,你真的不怕?”楼如月总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不要怕!如果怕,改天我带你去拜一下佛!让佛祖保佑我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举夺魁!”周也沫笑意晏然,她虽不信宗教,也不信佛祖,但多多少少受了家人的影响,想得到佛祖保佑。
“真的?”楼如月边开水龙头边重新擦洗干净衣服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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