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陈青焰抛弃了委婉,选择了直截了当地提醒:
“任阿姨,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废话了。
虽然你一直在说你不废话了,可是你这完全就是在废话啊。
任阿姨,我记得你以前说话可不是这么废话连篇,不着边际的啊。”
陈青焰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无奈中又带着一些怀念,怀念中又带着一些惋惜。
她回想了在给陈喵喵看病之前的任阿姨,那时的她,说起话来,可完全不是现在这种啰里啰嗦,废话连篇的风格。
此时的任阿姨,和她记忆中的那个说话风格短小精悍,而且总能言之有物的名医,简直判若两人。
在她们没有见面的这些时间里面,任阿姨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至于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幅德行。
陈青焰对此感到很好奇。
而听到陈青焰直言不讳的提醒之后,任医生先是思考了一下。
接下来,她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了起来。
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因为这里空白太小,容量有限,所以她原话就省略了吧。
陈青焰简单总结了一下,任医生说的话大致意思无非就是,她没有废话,陈青焰凭空污她清白之类的……死鸭子嘴硬的话。
陈青焰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任阿姨,让我们结束刚才那场哑谜吧。
虽然……虽然这个哑谜,既不“哑”,也不“谜”……
但是,我们就当这是哑谜好了。
任阿姨,不管你是真的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讲卅纸无驴的故事也好,还是装作不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讲卅纸无驴的故事也罢。
现在,我都给你坦白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的缘由。”
闻言,任医生一脸天真地看向陈青焰,那表情完全可以看做是在鼓励陈青焰继续说下去。
对于陈青焰的话,她似乎的确很好奇。
陈青焰盯着任医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了下去:
“有一个医生,病人家属向她询问病人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个医生就开始回答病人家属的问题,她说啊说,说啊说,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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