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能触及的深度有限,双方都不够过瘾。
宫晞源用手指接替了它的工作,抵着那个被舔开了一点的小洞,修剪得齐整的指甲陷进去一点,旋转着蹭入。刚一进入,穴道内湿软的嫩肉就围上来绞紧他的指。像张温热含春的口,舔舐着它每一寸纹路。
徐葭想夹紧腿,却被跪坐着的男人拿膝盖抵开双脚。中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加快的速度将花穴里晶亮的春水捣进捣出,溅出的体液把床单打湿。
一根手指的粗度远不及阳物粗壮。宫晞源在她体内搅弄了会儿,又塞进一根手指。
流过水的花穴湿漉漉的,被并拢着的修长两指捅得咕啾作响。然而极少被插入,基本等同于处子的穴道吞咽过程仍旧艰难。徐葭难耐地蜷起脚趾,下体不受控制的吐出一波波清明水液。
侍弄着她的男人更不好受。
胯下之物已经硬得不行,挺直上翘的样子是在耀武扬威宣告它的迫切。他只想快点埋进她的小穴里,给自己找个安身之处。
“我想放进去……”宫晞源俯下身吻了吻她越发红艳的樱唇,手指胡乱戳刺了几下,和他的心境一样混乱,“可以吗?”
徐葭被他戳到了某个敏感点,颤抖着嘤咛一声,又流了些水,用仅存的理智点了点头。
得了答复的宫晞源忙随手抓了个避孕套拆着,心情太激动,连指尖都在抖。他那里长势太好,套个套子废了不少时间。
把多余的润滑液抹在花穴入口,就着湿润往里随意套弄两下,便迫不及待的收了手,握在自己全然勃起的粗长上。
女人含着泪,紧咬着的唇间溢出小猫儿一样的娇吟。瓷器一般精美的纤足紧绷,笋尖似的雪玉脚趾不安地蜷缩。抓着床单的手被男人覆住,然后搭在他的肩胛骨上。
宫晞源扶住自己的粗大,用圆硕的龟头抵着她的阴核上下摩擦,铃口贴着她湿润的花穴张张合合,然后趁其不备,对准那惑人的小洞,用力往里一挤——
穴口实在太小,幸得性器过硬,一咬牙一狠心,竟把那大了几倍不止的头部送了进去。
内里的紧致湿热裹住敏感的龟头,被闯入的小屄因为被侵犯的陌生疼痛猛地一缩,差点没挤得他直接缴械投降。
徐葭抱着他的背,原本嫩粉色的甲床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平整的指甲尖端陷进男人背后的薄肌,在他光滑白净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唔嗯……”她被压在男人身下,胸乳相贴,性器相连,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一样,只能小幅度的颤动。
宫晞源喘了一会儿,才勉强把自己泄精的欲望缓过来。又颔首低头啄吻着她的脸,才慢慢挺身,继续往里推动。
“呃嗯……”伴随着艰难深入,他发出一阵闷哼。
女人的穴可真不是开玩笑的,他才刚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好像这里才是他流浪的赤裸男根真正的归属地。
被贯入的胀痛感十分不好受。徐葭抽噎着呼吸,本想把体内堵塞得爆满的外物排出去,却不想穴肉顺遂着男人的进攻蠕动,一点点将其吞得更深。
她还没有完全高潮,阴道未全部伸展开,充分勃起的巨根和着湿润慢慢推进,还剩好一部分在外时就已顶到了头。
那应该是她的宫颈口。
尝试着用力顶弄了几下,被压着亲吻的女人突然挣扎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背,发出清脆的响。
“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好痛……”
这个时代的女性子宫已经退化,失去了生育能力。它存在的作用更像是一个能带来新型性快感的内置器官,据说突破那里后,带给男女的感受,都不一样。
总之就是能爽翻天。
它也不再如作为生殖器时那般脆弱。身为提供性快感的重要器官,承受激烈频繁的性交是很正常的事,因此宫交不再似久远的生理书上那般让人避之若浼。不过宫颈口细小而弹性十足,若非女体高潮自行开放,外界强行闯入是极其痛苦的。
宫晞源习得这些性知识,自然不会让他深爱的人受一点苦。
“好好好,不弄那里了不弄了……”他连忙往外撤开一点,极致紧致带来的压迫感令他头皮发麻。强忍着身体亟待发泄的欲望,停了动作,含住她娇嫩的唇瓣,细细的吻。
徐葭被亲得哼唧几声,在男人的安抚下也慢慢回稳了心神。
下体的饱胀感已渐渐适应,润滑充足,他又足够耐心仔细,不匹配的尺寸倒是没让她见血。
徐葭的指顺着男人凹出深陷弧度的脊线摸到后颈,又抱住他的双颊,夹住他的耳,轻轻捻动。
“我、我可以了,你继续吧……”说完还试着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方便他的行动。
得了令的宫晞源依依不舍的吮了吮她香甜柔软的唇瓣,发出啾啾的吻声,然后直起上身,把她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上,与她十指紧扣,腰肌发力,挺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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