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不太好做。不过,我们可以换个方向来看,主要不是为盈利,而是铺关系网。做生意,说穿了其实也就是衣食住行加玩,当然这玩有雅有俗,你也都在做了。我举个例说,如果我们有十几家客栈在不同的地方,当有客人在其中一个投宿的时候,我们可以向他们介绍其他地方的,并给予一些凭证之类的,下回无论去哪家客栈,都只收九成的钱。而一般常年在各地走动的,他们多半也都是经商的。”我顿了顿,看着面前不同神色的三人,墨子梣象见了油的老鼠,而胤禛则是认真倾听,有所思考的样子,林之琰则是不以为然。
我接着道:“然后再说在某个地方,我们的客栈可以和当地有名的酒楼和游玩场所建立合作关系,我们可以向我们的客人推荐他们的美食或……,嗯你知道的,而他们也可以向他们的客人推荐我们的客栈,同样的,在其中一家消费以后,在其他几家可以享受优惠的价格……总之,就是以联合的姿态把他们圈进我们的利益圈,发展我们的情报网。不一定全是我们自己的就安全,有时候利用别人在外的名声,也可以做很多事的,而其不容易引起怀疑,你们觉得呢?”
“这样比直接建立情报网要省不少钱,而且铺的面也比较广,具体操作我会找人细细策划的。”墨子梣点了点头,很是赞赏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下不由有几分得意。
“之琰那边也不要放下,现在暂时不急着用人,务必要物色年岁小,根基好的,自己培养。”胤禛冷声加了一句,“至少以后,我们要有能力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有,上回你说的那个,和你朋友一起收服那个杀手组织,必要是,也可以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来控制他们,相信你和子梣比我更精通那些江湖手段!”
林之琰点了点头,又看了墨子梣一眼。
随后,他们三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要事,我不太熟悉,也插不上嘴,只在一旁听着。后来林之琰掏出一个筒状的东西,颇为小巧,原来是一种暗器,送给我防身的,还说,里面只装一般的针防身还是装淬毒的针杀人都十分合适。
忽然想起我那个便宜师傅天因师太来,问他们是否认识。墨子梣就不说了,本算不上江湖中人,倒是林之琰说天因师太在江湖上很有盛名,不过没见过。想到师傅的独臂,心底冒出独臂神尼的称号,后世有说独臂神尼其实是前朝的长平公主,也有说纯属小说里杜纂的人物,然后想到她传说中的九徒弟吕四娘,心里总觉得不搞清楚不放心。于是从侧边敲击,
“你们有没有听到过说,天下有独臂神尼这号人物?传说她可能是……这个……这个前明的遗朝公主?我那师傅也是独臂,我会不会……嗯,这个……拜错了?”其实我更想问,他们知不知道独臂神尼有女徒弟。
三个人同时一脸惊诧地看着我,甚至包括我身边冰块。我不由疑惑,难不成真有这号人物?
左瞄右瞄,就听到林之琰爆发出一阵大笑声,仿佛要把我刚才损他们的场子找回来。
墨子梣更是无良地冲我眨眨眼:“你好歹也是个格格吧,怎么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你阿玛还是将军呢。”结果换来胤禛的一个横眼和我的一个白眼。
“如果你指前朝的长平公主,她十八岁的时候,听说那些打着朱三太子旗号的家伙,囚禁的不是她的太子弟弟,就抑郁而终了。她一生没学过武,也没出过家,死之前倒是和她那个驸马成婚了。至于独臂神尼这号人物,你问他们两个。我就不知道了。”胤禛简洁地就将长平的事给说了,还是我家胤禛好,虽然又冷又酷,但绝不对我耍酷的。哪象我面前的两个家伙。
“独臂的师太,好像就只听过你师傅一个!而且她以前只收过两个女弟子,一个也出家了,另一个原是官家千金,好像早嫁人了。而且,你师傅和慈心圣手那个老秃驴一样,虽然热心于拯救救死扶伤的,不过对什么千秋大业不感兴趣。”林之琰在一旁凉凉地解释道。
啊,好像闹笑话了,这个野史野史,虽然有些东西能找到一些历史的痕迹,但大多数还是为增强故事性,在原形人物的基础上编出来的。以后,我还是不知为不知,虚心请教吧。
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隐隐听到墨子梣和林之琰告辞的声音,回过声,条件反射性地和他们说下次再见,保重之类的话,就见两个人迫不及待地‘飞’走了。我好像没那么惹人厌吧,再看看身边的胤禛,那张天打不动的脸上,怎么看都好像有几分得意。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逃那么快?”
“我能对他们做什么?”有种不以为意的漠然,仿佛真的和他毫无关系,可他的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握着我的手,贴上他的脸:“现在,你总该能好好看看我了吧。”
“胤……胤禛,这还是在寺院里呢。”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没关系的,你没发觉我们来之前,这里他们两个清过场了吗?况且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庙堂上。”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放开我的手,把玩起我的头发,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忽然他的手用力一拉,整个手掌已经托着我的后脑勺,看着他那两片放大的薄唇一张一合,以十分低沉魅惑的声音说道:“就吻一下,一下就好。”然后,我的理智再次出走,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他的柔软,和他心中,因为我而留的那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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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八十章
当我将百分之九十的真相告诉康熙,天因师太的内功心法,可以帮我修复心脉,不过要三月时间才能真正入门时,康熙并没有太过为难我。不说我在他身边,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最近康熙的心情确实是很好的。先是闰五月的时候,在丰泽园试探一帮翰林出身的文官,回来时,神色间颇为愉悦,而后,常听他叨念几个人的名字,说他们都是文采风liu的才子,又是胸有丘壑的国之栋梁,其中就有我在后世听过的高士奇,徐元学,徐秉义的大名。
唯一让康熙忧心着的是,太皇太后的‘微恙’一直一来,不见好转,如今已是很少到园子里走动。我也曾随康熙去看过老太太两次。正所谓病来如山倒,原本虽说不上鹤发童颜,却也离鸡皮鹤发甚远的孝庄,已经没有半年前见到的那般神采。饶是燕窝,人参各类珍贵补品不断,奈何身体器官老化,吸收不了,仍免不了日渐消瘦,颊陷皮垂,老态毕现。想着她当初召见我那时,也算对我颇为和蔼,如今看她这个样子,心下也多两分心酸。不由想起自家姥姥,当时得知我的死讯,又不知该伤了几分心。
康熙得知我那师傅是暂住在离法源寺不远的慈云庵时,便准了我出宫,只是说,希望我晨昏能定时诚心地上两柱香,以便为太皇太后多求得些福气,身体能够好转。我想,康熙其实是明白的,太皇太后离大限不远,但毕竟是从小相依为命的玛嬷,总希望凭借着皇家的贵气,看能否让她老人家在这世间多留点时间。于是,我借着到寺院礼佛守斋,代康熙为太皇太后求福的名义,住进了慈云庵。
说实话,习武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但相交于到鬼门关遛一圈,那种身体和心灵上的痛,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先前的养气的法门,每天一个时辰的打坐反而成了最轻松的时刻。那剑法和轻功身法也还挺得过来,以前练习舞蹈的时候,也是一串动作要做好几遍,练到教习舞的姑姑觉得动作到位,衔接流畅,优雅,能表达出那出舞的意境才罢手。如今就是再配上内功心法的运行,注意招式的力度,掌握运功的时机和点,以使出璇舞剑法的真正威力,每天能多摸索出一二个窍门,便觉着一天的辛苦没有白费。
不过师傅说是因为我没有练过剑法的那几个劈,刺,挑,砍,等最基本动作,所以练起来老找不到正确的运功方向和点,于是每日下午的基本剑法的动作练习便成了我一天当中最痛苦的时候。
先不说这天气越来越热,饶是躲着树荫底下练习,仍不免出一身热汗。而且常常一个时辰就重复一个动作,自是感觉无比枯燥,某个练习的部位会酸痛难忍。有时我都觉着我的右手臂可能比左手臂粗了。不过,晚间,师傅总会运功为我按摩,缓解酸痛,可能她心下是了解我爱美的那点小心思的。
胤禛终于在我搬到慈云庵的半个月后,从那皇墙里得到解放,住进了他自己的贝勒府,能来看我的时间也多起来。可毕竟慈云庵不是对普通香客开放的庵庙,只是几个出家的师太的静修之地,大多也就是黄昏时候,等我完成一天任务,在庵庙附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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