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玉貔貅,沈贵山一时好奇,视线在两人之间门游弋。
虽然年过半百,不过仍然气宇不凡地脸庞上,多出来一丝疑问,敲了敲桌子问:“这么好的东西,哪来的?”
他昨夜回来就看见了,忘了问。
卓翼眸若清泉,垂首静静吃鱼,既然被妻子送出去,那这尊玉貔貅,就跟他没任何关系了。
沈贵山只好去看沈念勋。
知道妹妹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尽管沈念勋挺抱歉,这会儿也只能再次解释——
“怡景溪园最近不是整修嘛,估计妹妹觉得挺碍事,就搬回来了。”
于是乎,在楼上睡觉的沈念君,就被父亲严肃批评了两个字:“胡闹”
随后又放下筷子,在卓翼面前当即表态,“回头怡景溪园修好了,赶紧让她搬回去。哪有刚结婚就从老公那边往自己家顺东西的,按照这个频次,以后怡景溪园不得被搬空?”
沈念勋听了英俊脸庞微红,赶紧清了清嗓子表示:“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难不成,还是我教的?
只能说我妹妹浑然正气,知道孰远孰近。
沈贵山脸上表情沉了沉,刚要再说什么,一直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卓翼,淡笑起来,这才帮沈念勋解围:“念君喜欢就好。”
轻飘飘一句话,让岳父更加满意,不过满意之余还不忘嘱咐:“你比念君年龄大几岁,小姑娘不懂事,也不能事事都依着她……她把家拆了,你也依着她?”
卓翼含笑点头,语气很淡,“好。”
沈念勋眉梢却轻浅地扬了扬,哭笑不得:“她又不是哈士奇,怎么可能拆家?”
卓翼目光悠然看过来。
她可不是哈士奇,明明是一只猫,急起来,不仅会挠人,还会咬人。
想到此处,视线不经意回落,手背上赫然两排浅红色齿印。
昨夜太过沉溺其中,动情之时无暇顾及,清晨起来洗漱,火辣之感才提醒他,这野猫有多难驯服。
才要了她两次,两次都让他挂伤。
中午时分,沈念君方醒,锦苑内一派祥和。
卓翼陪岳父沈贵山在院内凉亭,围着无烟无尘地热炉喝茶下棋,这个时候在凉亭,那想必是挺凉的。
至于哥哥沈念勋,刚从塞马场回来,昨夜搓麻将输得钱今天全部赌马赢了回来。
昨晚沈念君差点小命都没了,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
虽然没了第一次强烈的不适,侵袭四肢百骸的陌生酥麻感却她非常惊惧。
尤其转战到浴室之后,卓翼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怜惜,缓而深。
只剩下肆无忌惮,不加拘束,变着花样让她摆出来那些闻所未闻的羞耻姿势!
以至于最后嗓音都有些哑。
陈穗还说“声音这么好听,卓翼一夜得让你叫几次”,沈念君心想,真来上几次,嗓子废了是小事,恐怕命都得搭上。
至于咬了卓翼,也是那时不受控制地战粟了几次,明明都告诉他,自己快死了。
谁知卓翼却越发狠。
得亏咬了他,才撤了浴巾从浴室颤颤巍巍逃出来的!
想到这里,沈念君更加觉得卓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明明在众人眼里是个儒雅斯文的谦谦君子。
用“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形容也不为过,怎么脱了衣服就这么禽兽不知餍足!
扶着栏杆,脸色微白地从楼上悠悠下楼,阿姨正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餐。
沈念君心不在焉地喝粥,其实注意力都在落地窗外面,院子凉亭慢条斯理喝茶地卓翼身上。
果然徒有其表地禽兽穿上衣服,又恢复了正儿八经,云淡风轻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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