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征善战的武将,你只要心里有朕,愿意和朕同生共死,那就够了,就是朕的爱人了!至于你的几个姐姐为国家立的那些功劳,那是机缘巧遇,今后你遇上了,也会做出来的,用不着现在刻意去追求!再说那也不是朕选爱人的标准!”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撩起水为她洗起了身子,已经被我揉捏得娇喘吁吁的敏子急忙拉住我的手:“别,应该是敏儿为万岁爷洗才是!”说着,小手撩起水浇向我的胸前。
我亲了她一下:“现在没有万岁千岁的,朕是丈夫,你是妻子,夫妻间还是互相帮助洗吧!”
说着,敏儿也坐到了水盆里,帮我洗了起来。
我岂是那老实的主,洗了不一会儿,我的分身就洗进了她那窄小深隧的蜜穴里。
这一夜,虽然敏儿初承雨露,开始时也是蹙眉带泪的承受着,但由于我的刻意温存和舒缓轻柔的动作,渐渐地她就开始微哼起来,又过了片刻,竟紧紧地搂着我,扭动着小翘臀迎合著我,嘴里也不停地呻吟起来…………
没想到她那小蜜穴竟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她那紧箍而又阵阵悸动的感觉竟让我一次次精关大开,敏儿也大声地喊叫起来:“啊,啊,啊!敏儿好幸福啊!啊啊啊,敏儿离不开万岁了!”
两个人直到都累得没一丝力气了,才紧紧地搂着睡着了!
我是被急促地敲门声惊醒的,是闵妃来了,她进得屋来,到床前看了看裸背熟睡的敏儿笑着说:“滋味还不错吧,折腾了一宿啊,吵得人都睡不着觉!你可真能疯,要不是我这小丫头会点内功,怕是早让你折腾散花了!”
我气得拍了她一下小翘臀:“就为说这来的?是不是想练三修了?”
她脸一红说:“去你的,谁稀罕你!出大事了,俄罗斯刚才越境打过来了!他们政府的照会也送到了,说要赶走中国军队,消灭闵氏集团,还李氏家族以政权!算是正式向中国和朝鲜政府宣战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妈的,早给他预备好了,我还寻思他有点自知之明不来了呐!你放心,我把马玉崑、李刚两个人留在那里就是为对付他们的!我和淑儿早算到他们要趁火打劫的!”
左宝贵和李宾刚刚被我任命为国防部的副部长,盛保接了李宾的职务,担任了东北军区司令员,马玉崑接了盛保的职务,担任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朝鲜驻屯军司令员,李刚则担任了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远东军分区司令员。你看看我这命令就知道了,我已经早把俄罗斯现在占领的远东地区划归我的管辖范围了!甚至我连海参崴远东舰队司令都任命了,我调东海舰队的黄建勋担任远东海军司令,北洋舰队作战处长萨镇冰担任远东海军副司令,带新下水的三艘战列舰龙腾、龙啸、龙怒,和从日军俘虏的五艘巡洋舰,即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镇东(原日本大和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六艘鱼雷艇以及刚下水的一艘潜艇组成了我国的又一支舰队——远东舰队,现正日夜不停地开往朝鲜的元山,准备攻击和接收海参崴军港。
“听说驻在海参崴的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也向罗津开过来了,他们是想趁火打劫呀!”闵妃担心地说。
“怎么,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了?”我把她一搂问。
“不是不相信,俄罗斯毕竟是个大国啊!”闵妃底气不足地说。
“难道中国就小吗?现在的中国,不是几年前的中国了,你放心,这一仗,我得收回我的北方的不冻大港海参崴了!”
海参崴,100多年以前这里是中国渔民采集海参的地方,“崴”中国山东方言,是洼地的意思,所以中国人称它为海参崴。根据我国历史记载,1860年沙俄强迫满清政府签订《中俄北京条约》,致使包括海参崴在内的4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了俄国。1862年,沙俄政府将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翻译成汉语就是控制东方。那是我们中国人的一块心病,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耻辱,不管谁当国家领导,他要是不想把这个地方收回来,他要是胆敢承认俄国占领它的合法性,不管他是什么政府,不管他是什么领导,他都是民族的罪人,都迟早得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我不想当这个罪人,我当然得尽一切力量去收回它!
说着,我穿上衣服,一拉她的手说:“走,给李刚他们去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俄国那伙子骄兵再往里放一放,回头好一块吃他!”
我刚要走,敏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臣妾也去!臣妾可是给万岁捂被窝的,万岁走到哪,臣妾就得跟到哪!这是闵妃娘娘亲口交给臣妾的任务!”
闵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可真会说,我看你是尝出甜头了,不想撒嘴了!”
说得敏儿脸一红,嘴没说什么,可人却紧跟着出来了。
俄罗斯到真是想一口吞下朝鲜,他看现在中国和日本打的两败俱伤了,想捞渔人之利了,竟在9 月22日把他们在西伯利亚的三万机动军队一窝端出来了。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竟扬言要到汉城过圣诞节。要把朝鲜变成他们的东方边区。
我现在那里还有六万军队,虽然刚和日本人打了一仗,但李鸿章早就派长叙带三万北京军区的部队和大批军用物资跨过了鸭绿江,抵达了清津,我的两艘潜艇也赶到了清津,现在那里重兵云集,我会怕俄国毛子?
其实这早就在我和张之洞的计划之内的,我知道,俄罗斯觊觎我国和朝鲜领土已经很久了,他肯定要在这时跳出来想拣个便宜!为了防止几头狼和熊蹦达,现在张之洞正在南疆点兵布阵,李秉衡正带三万铁骑和一枝坦克部队赶到牡丹江的东京城隐蔽驻防,而且黑龙江水军也已经进了兴凯湖,新任命的国防部第二副部长左宝贵也带着一枝坦克部队星夜赶往俄蒙边界布防,和左宝贵一起任命的国防部第三副部长李宾正带着一万精兵和大批军用物资赶往新疆。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俄罗斯大打的时候,但由于我的到来,这个世界的一切已经乱了,谁知道中俄之战会不会提前?所以我必须做好大打的准备!
我和李鸿章通了话,从他那知道,日本外相陆奥最近访问了俄国的彼得堡,和沙皇进行了一整天的密谈,估计两家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要一致对付中国了!
妈的,俄国熊这时候跳出来,这不是给小日本以喘息之机吗?既然已经势不可免,那我就干脆来个围犬打熊,先让这头疯熊吃点亏!
我带着菲儿、裕儿、淑儿、敏儿,带着我的警卫班,开着我的铁甲车24日赶到了清津。
一到清津,那里已经是一派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李刚已经从辽宁动员了几十万名准备迁到远东经商、种地、务工的群众,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人赶着马车来到了朝鲜,准备跟在部队后边帮助运送军粮,边准备寻找好的地方落户。
马玉崑和李刚听说我来了,急忙从前线赶了回来,李刚一见到我就大大咧咧地说:“校长是不是不放心这里了?没关系,不就几个俄国毛子吗?我的第一师跟他们接过火了,傻B一个,端着枪,排着队,打着鼓,吹着号往上冲,开始还真吓人,还以为他们有金刚不坏之体呐,谁知道一排枪下去倒了一大片,这下子我的那帮野小子可打疯了,端着个机关枪猛扫一个点,一下子把那帮子毛子兵一个没剩全报销了!”
马玉崑则笑了笑说:“那是打的心理战,后来他们就不再那么干了,他们的体力比我们好,打近战、肉搏战我们怕要吃亏的!所以我们告诉士兵尽量避免打肉搏战!”
我问:“放进多远了?”
李刚脸一红,半天才说:“我寻思再敲他两天再撤,老马要撤,我没让!”
我的脸当时就拉长了:“怎么,打顺手了就忘了战略战术了?马上按计划开始撤,让出大路,占领两厢,先把他放进来再关门打狗,这道理都不懂啊?不过,为了减少下一步的损失,所有战略要地一个也不给他,就往平川地放,到时候好收拾他!”
李刚立刻敬了个礼:“是,坚决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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