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淡绿sè的清茶,杨凌悠悠然地进了卧室,脱了外衫,只着小衣倒在榻上。
这是一铺火炕,上边铺的褥子不软不硬,躺上去正解乏,杨凌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拉过一床薄被横搭在腰间,阖起了朦胧的双眼。
山珍、醇酒,英雄尽欢;沐浴、散步,香茗一杯。然后再躺在床上,何等惬意?被褥虽是棉布的,却干净、干燥,似乎还带着阳光的暖意。只少了一个女人,一个香肌玉股、温柔美丽的女人,否则更该是天堂一般的生活了。
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上了,天际还留有一抹晕红,数百骠悍的骑士披着一抹晚霞的残红,簇拥着一辆蒙古贵族式的豪华马车驶到了兀者卫的辕门前。
车队停在兀者卫的辕门前,过了片刻,似乎与城上守门官军出示了通行的令符,彼此对答已毕,辕门打开了。车马辘辘,一行人下了马,牵着马匹慢慢走进了大营。军营之中照例是不准驰马的,尽管很多地方卫所的将领并不遵守这条军纪,但纪律森严的边军不同。
在最后一句骑士入城之后,古老的辕门吱吱呀呀地又合拢了来,“呯”地一声,闭住了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一个眉目婉然、娇嫣如画的女子跪坐在杨凌身边,侧着头,让开一缕烛光,静静地欣赏着他的睡姿。灯光把她的娇躯裁出一道优美的剪影。她穿着柔软贴身的罗裳,痴痴地凝视着杨凌,目光中流出一丝恬静、一丝温柔,还有一丝宠溺。
杨凌的眉心微微蹙着,好象睡梦中还想着什么心事,女人伸出纤秀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的抚平他微蹙的眉头,那温柔,如chūn风一般,如丝如缕。
杨凌忽然若有所觉,他霍地张开眼睛,一只手已准确地扼住了那只抚在脸上的柔荑,凌厉的目光刚刚shè出,却在一怔之后瞬息转为无尽的温柔。
“韵儿,是你!你来了?”杨凌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惊又喜地道。
“嗯,你这坏蛋!”成绮韵轻轻揉着被他握疼的手腕,娇滴滴地道:“刚刚见面就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杨凌佯怒道:“你趁本大人酣睡竟敢悄然近身,这也就是我,要是曹孟德,早就一剑刺下去了”。
成绮韵脸泛媚笑,昵声道:“人家一就想着大人的剑朝人家刺下去呢”。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杨凌已经一把抱住了她,成绮韵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双臂温柔地环着杨凌有脖子,两个人就在烛光的摇曳里静静地拥抱着。
过了许久,杨凌才放开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成绮韵就势倒在他的怀中,仰起脸双眼弯弯地笑望着他,轻轻抚摸着他颌下的胡茬,媚声道:“大人,想我没?”
“想了!”在成绮韵挑逗似的一声娇呼中,杨凌的手指在她的**一处处优美的风景上逡巡着:“老爷好想你呢,想你这里、这里、这里”。
手抚在成绮韵的大腿根上时,攸地被一双温润浑圆的大腿夹住了。成绮韵脸上似笑非笑,鼻中已带起娇昵的喘息,她穿着一身女式骑装,上身着淡蓝罗衫,下身是细薄的绯sè缎裙,此时仰卧在杨凌怀中,更衬得腰腿曲线优美,尤其那有意挺起的酥胸,更形玲珑浮凸。
“大人,人家也想你”。
杨凌低低地笑:“是么,你想我哪里?”
成绮韵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腻声道:“想你这里!”说着一手小手儿毫不忸怩地探进了杨凌的睡裤,温润柔软的小手,准确地握住了要害。
杨凌苦笑,这些妻妾之中,在床上若说毫无顾忌,甚至比他还狂野大胆的,就只有这个成绮韵了,和她闺中**,若想她忸怩羞涩,那除非她今天想扮成那副模样。
两个人闺中嬉戏,成绮韵无论扮成高雅、清纯、稚嫩、风sāo、狂野,绝对扮的活灵活现,让你找不出一点破绽。可是今天久别重逢,成大小姐显然是没有那个耐心了。
纤巧灵活的手指技巧地搔动了几下,杨凌被激起一股蚀骨**的快感,下腹立即勃如怒蛙,成绮韵吃吃娇笑起来,“你这小妖jīng!”杨凌咬牙切齿地叫,双手一分,成绮韵胸前粉堆玉积的酥rǔ只一闪现,已经落入一双大手掌握,只有指缝间凸露出两粒嫣红。
房间中响起一阵娇吟呢喃,过了许久许久“大人老爷,哥哥啊,饶饶了我吧”,成绮韵披头散发、满脸cháo红,头晕眼花的跪伏在床上发出呜咽的哀求声。
酒意半醒的杨凌捧起她浑圆丰盈的雪臀,把她抛送的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成绮韵的藕臂已经撑不住了,只能用肘跪伏在榻上,高翘起一轮明月。
“爷人家够了嗯嗯”,终于,在杨凌一阵急剧的颤抖后,成绮韵象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趴在了床上,香汗淋漓的枕着自已的玉臂,满脸晕红、眼波迷离,檀口微张、娇喘吁吁。
杨凌歇了一阵儿,向旁一翻,懒洋洋地在她汗叽叽的丰臀上“啪”地一拍,笑道:“还敢不敢再惹老爷了?”
成绮韵的丰臀被拍的一阵荡漾,她娇慵地哼了一声,连反驳的力气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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