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分析很到位,但仅凭这些信息,要找到凶手仍然困难重重。我们需要从受害者最近的行踪着手,找出她们与同一个人的交集。如果存在这样的交集,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我审视着幻灯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实如此,何局,我们现在应该分头行动,尽快锁定嫌疑人。”高明强立刻站起身,其他人也纷纷拿起文件准备行动。我补充道:“还有一点,各位在调查时务必细致,我需要了解三位受害者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经历。”
“这确实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耗时且费力,但我有信心。”何馨的话音刚落,众人齐声响应:“开始行动!”
随后,他们离开了刑事案件会议室。我独自留在会议室,直到旁边的巴星克咖啡喝完,才整理好文件,缓缓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局长办公室不久,手机铃声响起。本以为是同事来电,一看却是陌生号码,我直接挂断。然而,铃声再次响起,我接通电话,语气中带着不悦:“谁?”
“何局,你对这个案子很紧张吧?我警告你,别再查下去了,否则我们不会手软!”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威胁。
“你是凶手?”我心中疑惑,这人是如何得知我的手机号码的?
“我不是,但我告诉你,我背后的人让你立刻停止调查。如果你们继续追查,富明市将出现更多受害者,而且情况会更加惨烈。我不仅会让受害者数量增加,还会将她们的器官割下,挂在你们阴术客栈的门上。你听清楚了吗?”
“你……这个变态!你胆子不小,竟然还敢打电话来威胁我。”
“哈哈哈,我为何不敢?你以为你是谁,陈光辉吗?告诉你,即便你当上了局长,你和他相比还差得远。啊哈哈哈!!”
“你了解我父亲的事?”
“当然知道。其实我才是……”话音未落,对方似乎遭遇了紧急情况,不得不匆忙挂断。我本想联系何馨,定位对方的位置,但当我再次拨打时,对方已经关机。我急忙前往信息科,何馨正忙碌着,见我到来,她立刻明白我的意图,迅速投入工作。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她显得有些惊讶地回答:“没有啊,您的手机一切正常,刚才也没有来电记录。父亲,您不会是……”
“怎么可能?”我惊讶地拿起手机,再次检查,却发现确实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最近的一个未接电话记录是两小时前,而我接到的神秘电话不过是十分钟前的事。
我的大脑仿佛被重锤猛击,一阵混乱。难道我真的产生了幻听?但我自认精神状态良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我请求何馨再次检查,她虽未反驳,却露出了求助的神情。几分钟后,何馨有些尴尬地告诉我:“父亲,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看您可能是太累了,不如回家休息吧。其他事情有团队处理,您作为领导,不必总是亲力亲为,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会注意的。”我拿起手机,匆忙离开了阴术客栈。按照何馨的建议,我驾车返回家中,但心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个神秘电话的阴影。
这种情况我以前似乎也遇到过,但具体是哪一次,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的感觉并没有现在这么可怕。
回到家中,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担心凶手会继续作案,受害者的遭遇可能比之前更加悲惨。而且,电话中提到的内容,如果成真,我作为局长的日子可能就要结束了。幸运的是,第二天醒来,一切平静。我回到阴术客栈,何馨那边的调查结果依旧,无法追踪到昨晚的电话。我不敢过多追问,以免她将我视为神经质。我只能继续调查手头的案件。
在局长办公室内,我正翻阅着资料,夏侯走了进来,告诉我:“我们找到了最近与管雨阳有过冲突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同事,另一个是她的表姐。两人因为老家的一块土地发生了争执。在公司,则是关于职位的问题。目前我们只找到了这两个线索。”
“那她们的不在场证明调查得如何?她们当时都在哪里?”我问道。
“她们都有作案的可能,因为她们对自己当时的行踪描述不清,而且在谈及管雨阳的死时,都显得相当慌张。”夏侯回答。
“传唤了,但经过我和高明强长时间的审问,她们并未承认。”
“我先去见见她们。”
心中明白,事情不会如此简单。首先,这两个所谓的邪祟与之前的凶手是否有关联?为何与管雨阳有矛盾,就将凶手指向她们?尽管如此,我并未质疑夏侯,当时只想先分别与两人见面。首先是管雨阳的一位男性同事。
“听说你在公司与管雨阳有矛盾,甚至发生了肢体冲突。作为男士,与女士动手,似乎不太合适。”
一进入房间,我便直接发问。
“都是她的问题,这个女人实际上品行不端,别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她真的不是好人。”
“黄先生,你可知道,这样的言辞对你极为不利。”
“我说的是事实,她人品确实不佳,且颇为自大,但我并未杀人。你们为何就是不明白?”
“你与死者发生严重冲突的时机,确实让人怀疑。如果你是阴术师,也会首先怀疑这样的人。”
“确实如此,但我确实没有作案。案发时我并不在现场,而且我对人体学一无所知,如何能造成那样的伤害?你们阴术师是不是太草率,随意指认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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