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里不行,寝宫才行……”
祁煜轩看着她羞红的脸蛋,觉得很诱人。
“你说什么呢,你不要胡乱解读我的话。”
她如今真的后悔极了,昨晚就应该直接逃跑。
关系进一步之后,他们的相处变得更怪异了,他说话也越发的大胆了,一点也不在乎分寸,毕竟她名义上还是他自己的伴读。
祁煜轩伸手拿起白马的缰绳:“你这状态还能骑马?”
“能……哎,殿下,你别说了。”
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这家伙简直是完全口无遮拦!
祁煜轩哪管那么多,作为太子如此多年,没人能限制他讲话。
他拉过白马的缰绳,把马推回马厩,才回头看向她:“早上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跑了?”
除了对她跟其他的男人说话而感到不舒服外,还因为他早晨醒来时,想抱着她,结果却碰到了空空如也的床榻。
他眼前一片空荡荡的,那个柔弱的身影早不见了。
连所有属于她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连同那件被撕坏的吊带裙一起消失了。
如果不是龙床上的血迹和空气中残留的她的香气,他真的以为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为什么要打招呼?”沈莺有点不解。
“殿下沉睡的时候,我这个身份的人不适合留在房里太久,万一被其他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清楚他们这种关系是不能公开的吗?
炮友便是炮友而已,那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沈莺内心深处那成熟的都市女子的灵魂,的确难以理解祁煜轩这种执念从何而来。
祁煜轩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疑惑和轻蔑。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猛地抓住她的袖子,拉着她往外走。
“殿下,咱们不骑马了?今天可是骑术课……”
沈莺力气不够,挣扎不动,只能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彭公公已经在马场外恭敬地等候着,看到太子拽着金元宝走过来,赶紧迎上去:“殿下,轿辇已经备好了……”
他可是整个东宫里唯二知晓太子与金元宝关系的人。
今天早上也是他吩咐秦嬷嬷,帮太子准备洗澡的地方。
细心的秦嬷嬷在收拾床的时候自然也发现了那些鲜艳的红色痕迹。
两人一合计,大致猜出了个七八分。
心涟那晚让人赶出了主殿后就再也没受到召见,更不用提清瑶了,太子估计连她是哪个都忘了。
宫中规定所有侍女必须遵守夜间宵禁,能够在不惊动卫士的情况下进出主殿,只可能是因为她住的是连通着偏殿的密室。
因此,能在那里留下印记的人,只有住在偏殿、直接通往主寝处的金元宝。
这两个东宫的老人先是惊讶不已,然后彼此相视而笑,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何乐而不为?
这是好事呀,意味着太子情感发展正常,并从过去阴影走了出来。
祁煜轩揪住了沈莺的衣服领子,轻轻一甩就把她整个人扔进了金辇。
沈莺一头雾水:“您这是要干什么?”
按规矩来说,非皇族成员是不能坐这种金碧辉煌的车子的。
没想到今日太子却让她这样堂而皇之地乘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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