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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扶光拖长语调,两个人顺着她的视线一同看过去。
应诀急速下坠时既要保持平衡,又要努力让元力不受失重感影响,从而导致异能无法释放。
雷曼眼中戾气浓郁的化不开,她毫不在意即将释放给对方的尖刺。她抽出长伞,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干涩起皮的唇瓣。
“你真是找死,应诀。”她的声音就像被寒冰层层覆盖一般,河水倒映着她火红的发,就像一条血色瀑布悬在腰涧。
一直以来强撑的平和在此刻彻底撕破,雷曼捏紧伞柄,柄上的那道划痕很深,硌的皮肤发红也浑然不在意。“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一样让你得逞吗?”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应诀用土包裹全身作为护甲,才避免了被她那条金链子划开血肉。
护甲被剜出大块的土,几乎快要触及皮肤。
“真是麻烦死了。。。。。”应诀腾跃起躲开袭来的巨大圆形锯齿,他身后那棵倒霉的树被拦腰截断,倒在地上溅起的尘土被他化作锋利的刺。
雷曼开伞时那些土刺已经快来到她面前,被反弹回去的土刺又合在一起,形成一只巨大的狼。
雷曼额间的汗都快要连成串,这河水实在是太冷,寒气入体引发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那是距离心脏只有几厘米处的伤疤在作祟。
那头狼约有五米高,每走一步地面都在颤动。
雷曼闪身躲到树后没多久,那张血盆大口就将树咬断。散落的树叶纷纷扬扬,几乎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雷曼用伞拂开叶片,只见那双向来都毫无生气的淡漠的眼睛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情绪。应诀的手用力地掐住雷曼的脖颈将她压在地上,他翻身坐在她身上,双手不断地施力。
“呃---”雷曼的喊声被迫中断,应诀的指甲都快嵌进她的肉里。她将手中的伞抛掷在空中,原本刚收拢的伞又一次张开,伞下无数锯齿就这样往下坠着。
应诀一惊松开手去躲,雷曼藉机起身再度合拢伞。她闭合了身体里的元力流动大步冲上前,这里的树木繁多,应诀屈腿蹲下躲过那一击,看着被打出一个大洞的树身心有余悸。
他冷哼一声,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呵。。。。。要拼体术?”
应诀很快也闭合了元力的流通,纯粹的体术搏斗如果加入了元力就会导致失衡,他一边躲着雷曼的拳头,一边观察着身后的环境。
应诀在勉强躲过雷曼的腿击后突然转身拉过一块枯木砸向她,雷曼瞳孔一缩弯下腰,那块枯木被投入水中漂浮起来。她的闪避恰好给了应诀机会,但是应诀却并没有出手。
她眼角挂着的泪珠还没来得及擦去。
应诀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一刻的分神,他被雷曼抱摔出去。紧接着她俯下身来,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应诀脸上,直到鼻血染脏了她的手。
应诀就这样任她发泄,直到雷曼打累了停下来以后,他扯了扯唇角,疼得闷哼一声。
只有在涉及到那件事时,他才会对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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