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人也不少,他们坐在靠里的一桌。服务员递来菜单,张越扫了两眼就扔到了程栀面前。
自己看。
程栀乖乖拿过来,翻了两页,报出几个菜名。
再来份甜点吧,你想吃什么?她问张越。
张越正在摆弄手机,开口:随便。
边上的服务员说:要不要试试我们的芒果班戟卷呢?也是比较受欢迎的哦。
程栀摇头,不行,我哥哥对芒果过敏。来份椰汁小白兔吧。她转向张越,你还要加点什么吗?
张越的喉咙莫名干涩,干巴巴地说:不要。
他之前从来没注意过,程栀已经将他的喜好记得这么清楚了。
几乎是沉默着吃完了一顿午餐。张越时不时摆弄手机,以缓解自己的不自在。
程栀吃得差不多了,夹了一个叉烧包放到张越碗里。
张越筷子微颤,看她,眼神惊恐,仿佛敏感的小兔子被猎人吓了一跳。
我吃饱啦,你多吃一点,浪费不好。程栀柔柔对他讲。
要是在往常,张越肯定筷子一摔发脾气,嫌弃她的靠近。今天他只沉默了数秒,最后竟然乖乖地把叉烧包夹起来放进嘴里。
程栀笑,眼睛眯成了两弯月。
回家后张越接到庄信电话,让他晚上出来喝酒。这通电话拯救了张越如坐针毡的屁股,问了地址时间,答应过去。
程栀从房间里拿着活络油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轻声喊他:张越。
张越心莫名一抖。
我想涂个药,你能再帮帮我吗?
昨天那样都帮忙了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张越的掌心被程栀倒上药油,她主动地掀开了运动裤的裤腿。
白,软。
女孩子的腿。
轻点哦今天还是很疼。
她害怕地闭上眼,哀求他。
掌心贴上膝盖,又是一声娇软的呻吟。
哥哥,谢谢你。程栀郑重其事地说,要是我一个人在家,肯定做不好。谢谢你照顾我。
张越忘了告诉她自己晚上要出门。
不对,为什么他出门要告诉他?!
张越觉得自己疯了。
*
晚上张越没有出门。
电话里传来庄信的吼声:搞什么啊?台都开好了!越哥我们一群人等你呢,你就这样放我们鸽子?!
张越烦躁地在房间里抽烟,回:今晚有事,下次我请你们。就这样。
夜已经深了,他将烟掐灭。房门被敲响,心跳随之快了一拍。
进来。
门缝里探进来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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