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冥让我看着安排,我想了一下,后天我是上午班,下午跟晚上时间很充裕,就问陆冥晚上有没有时间,陆冥说可以。
我就给珍珍打电话,把这事跟她说了,珍珍听了很高兴,最后在电话里,还不忘记提醒我按时吃药。
她一提这茬,我郁闷至极,吓唬她说,我神经病要是犯了,第一个就去挠她,然后没说几句,也就挂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我跟珍珍约好见面的日子。我跟陆冥提前来到事先约好的火锅店内,选择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等珍珍。
陆冥今天换了一身便装,上身黑蓝相间的休闲外套,内着白色v领小衫。下身一条韩版的黑色修身长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擦的铮亮的皮鞋。整个人显起来给人的感觉,干净透澈,英俊挺拔。
我跟陆冥刚到没多久,珍珍随后也就到了。当珍珍看到站在我身边的陆冥的时候,明显表情惊讶了一下。然后很自来熟地做了自我介绍,跟陆冥打了招呼,倒省去了我介绍的麻烦。
“听瑶瑶说,你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大家落座后,菜没一会就上来了,珍珍看着陆冥说。
陆冥很有礼貌地笑了一下,说:“是不是觉得,在殡仪馆工作的人,应该阴森森的。”
珍珍点了一下头,有些大大咧咧地说:“差不多吧。瑶瑶跟我说她男友在殡仪馆工作时,我还以为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呢,她胆子那么小,我有点不相信,她会交一个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男友。”
我听了珍珍的话,一阵无语,接过话来说:“看来我在你心里真病的不轻啊,你居然还以为,男友是我臆想出来的,伤心。”
陆冥听了,嘴角也似乎在憋着一股笑意,说:“她向来就神经不正常,说话颠三倒四的。”
珍珍一听,吃惊地说:“你也看出来啦?”然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又对陆冥口无遮拦地说:“小二缺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去年出了场车祸。可能多少受到了点刺激。”
我听了珍珍的话,一阵扶额,抱怨地说:“大姐,你到底是不是我这边的,哪有说,跟我正在交往的男友,说我神经不正常的啊?”
没想到珍珍听了义正言辞地拿着筷子说:“有病就是有病,没病就是没病,这事瞒也瞒不住,俩人相处,就是要坦诚。”然后,睁着她那一双大眼睛,很认真地问我:“对了,今天出门你吃药了么?”
陆冥听了,嘴角憋着的笑意更明显了,然后很大方地对珍珍说:“你放心,我不会嫌弃她的。有病就得治,我相信她早晚会好的。”
“对的,对的。”珍珍赞同地说:“我表哥也说没事的,吃点缓解神经的药,定期做一下心里疏导,就没事了。”
我一听这俩人相谈甚欢,身为话题中心的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对了,你为什么一直给她叫二缺。”陆冥夹了口菜,看着珍珍问。
“很好理解啊,缺钱、缺心眼。”珍珍掰着指头说:“简称二缺。”
我一听他俩黑起我来,还没完没了,就表示抗议地说:“我们能不能换一个话题,别老聊我。”
“我俩都认识你,不聊你聊谁?”珍珍不以为然地说。
“聊你表哥。”我别有意图地借机扭转了话题,一想到珍珍表哥,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表哥背上趴着的那个鬼婴。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表哥有什么好聊的?”珍珍不解地问。
陆冥很殷勤地给我跟珍珍夹菜,表现还算积极。窗外边,暮色低垂,街道上也亮起了街灯。
“你表哥结婚了么?”我试探着问,希望能从珍珍那里,了解到点什么。
没想到珍珍听了,竟然打开了话匣子,撇了撇嘴说:“你可别提了,为了他结婚的事,我姑可操老心了,快三十岁的人了,处了个女朋友,就是不结婚。说什么,有婚姻恐惧症。我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的恐惧啥,我看就是不着调,想多玩两天。”
听了珍珍的话,看来那个鬼婴十有八九,如陆冥所说了。
一顿饭吃下来,珍珍跟陆冥也熟识了不少。也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陆冥,家庭的情况,跟经济能力,陆冥都很巧妙地回答了。
趁陆冥去洗手间的功夫,珍珍又问我处了多久了,然后又不解地问我,不是有心疼的毛病么,怎么能处对象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好像好了。
珍珍看起来将信将疑地样子,我又问她对陆冥的印象如何,珍珍说看起来还不错,就是家不是本地的,有点不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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