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回忆:她伸手拧了下他起伏胸肌尖的小乳粒
第二天,陈奕还是没和陈妍联系。
陈妍跟私教下了蛋白粉,代餐棒,代餐奶昔粉,水浸吞拿鱼罐头,一大袋,放公司办公抽屉里。
第三天,回家路上,她忍不住拐进万象城,买了个五位数的白衬衣;回家手洗、挂烫,冲完澡,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披着这白衬衣躺大床上。
回忆汹涌!
汹涌啊!
汹涌过此时,月经前的欲动!
她和陈奕只差一岁多一点,际遇还是不同的,陈奕一岁前,随父母吃过奔波的苦,到她出生,爸爸的工厂撞上狗屎运,业务有起色,过上好日子了。
他们早早有了各自的房间,隔壁,共用一个大阳台;她或者陈奕,从来不会把房间通向阳台的门锁上,谁都可以钻出阳台,溜向隔壁房间,找另一个人。
怕陈奕随时过来,她洗操会反锁房门,却不会反锁洗手间的门。
陈奕,也这样。
离家上大学前,她不曾这样一个人孤独躺床上,身边总有一躯发烫的身体,时而握她的手,一根捏数她的手指,从拇指、数到尾指,再数回来,时而大手撑着脑袋,侧看她,另一只手还是握着她的手。
痒她甩开他的手。
他又握住,十指相扣。
她抬眼看陈奕,挺拔的鼻梁,微薄的唇,唇角微扬,灿亮的眼神似落在她身上,又似飘向阳台外
陈奕。
嗯。
陈奕。
嗯?
陈奕。
信不信我打你?陈奕垂眸,清亮瞳面,映出她俏美的小脸。
她笑得全身发颤,只有她能这么逗陈奕。
在学校,她成绩不好不坏,中游偏上,不时又能甩出个年级前十,对什么都特有主意,一派清冷、不随波逐流,只有在他面前,她像只猫,肆无忌弹展露柔弱、撒娇、冷傲、蛮不讲理的一面:
时而迈着轻莹的脚步走向他,或蹲在原地温柔等他,时而躺在他身边,两只小手蒙着耳朵、侧别着脑袋,双膝护着肚皮乱扭,翻着奇怪的白眼瞥他,发出微微的咕噜,搞不懂是在撒娇、还是纯粹皮痒。
陈奕长臂一捞,将她捞入怀里,脸颊蹭着她的耳际,她痒得直往他怀里钻。
今天在学校,你干嘛那样?陈奕哑声问她,大手轻抚她纤瘦的肩背,掌心传来一阵又一阵和他心头完全共振的悸颤,她听着他砰砰砰的心跳,响得像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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