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讪讪一笑:“也是,那可是国主大人……”
“不论是谁都好,本宫都不会接受萧容清。”谢月浓摇了摇头。
这时,忽然身后又传来声音。
“谁都可以,所以我只是一个挡箭牌?”
谢月浓愣了一下,一回眸,就看见了阿兰才说的‘国主大人’。
谢月浓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北越无事可做?”
蔺舟祟一脸无辜道:“怎么会呢,我可是特地抽空来找公主的。”
谢月浓根本不信。
“本宫今日要出宫,无法招待。”
“我知晓,你们要去寺庙祭祀祈福,我也去,顺道吧。”
谢月浓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太子殿下告知我的。”
谢月浓抿了抿唇,无话可说了。
片刻后,谢景丞与父皇也来了。
谢月浓站在一旁看着蔺舟祟和父兄寒暄客套了一阵,马车便上路了。
谢月浓看不明白蔺舟祟。
这人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应对各种人都游刃有余。
可他又常常对她说一些半真半假的奇怪话。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谢月浓分不清,也不全信。
听着蔺舟祟与谢景丞的谈话,谢月浓倚着软垫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谢月浓醒来时,马车仍在行驶着,鼻尖嗅到了淡淡草药味。
谢月浓还未完全清醒,愣了一下。
片刻后,谢月浓才发觉自己歪着头,靠在了谁的身上。
很温暖。
正恍惚时,耳边传来蔺舟祟的声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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