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谢月浓一会,吐出三个字来。
“……我忘了。”
谢月浓一愣,又问:“你为何会出现在猎场?”
“猎场?”他眼中疑惑,似是真不知晓。
“你不知道那是猎场?那你为何会在那里?”
“……我记不得了。”
“不记得?”
“是。”
“那你记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
“不记得。”
阿兰在旁提醒:“公主,此人来历不明,奴婢认为交给太子殿下处置会更好。”
谢月浓沉吟,直直望着他的眸子,试图看出他是否在扯谎。
她知晓,阿兰说得对。
可谢月浓又想,眼前这人是记忆中的一个变数,若他当真失去记忆,将他留下或许假以时日能够派上用场。
谢月浓总觉得,既然她能够重生,就难保其他人不会……
谢月浓问下人:“他换下的衣物中可有证明身份之物?”
“回公主,有一枚玉佩。”
谢月浓拿起玉佩端详,上方有三个字——蔺舟祟。
对于这个名字,谢月浓没有任何印象。
但她还是把人留下了:“日后你就做我的侍卫,等你恢复了记忆,我可以随时放你走。”
蔺舟祟神情茫然,却没有拒绝。
……
五年后。
宫中举办谢月浓的及笄之礼。
叶娢的生辰与她仅差一日,但这一世谢月浓未曾轮得前世那么委曲求全。
各过各的,也与萧容清没有了交集。
然而谢月浓刚入席,便见萧容清走到父皇面前跪下。
“陛下,臣恳求娶月浓公主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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