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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腿麻了?”又是不正经地一句话,让那人先生愣住,最后又缓缓点头。
“你怎么还在这?”犯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安静,还以为他早就走了。
“我就想看看你那个姿势能维持多久。”时言坐在病床上,跷着二郎腿,不停晃悠着脚尖,看上去心情不错,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一直等你说话呢,吱个声啊。”
“吱什么?”那人有些恼了,说话也拔高了音量。“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们会信吗?”
他想和他们靠近些,因为长时间地蹲着,腿软得不受控制,又猛地栽在地上。
“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我真的没办法了。。。”
对于他的反应,时言有些意外,并没表现出来,而是询问起过程:
“警员和你谈话的时候说,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所以你现在是?”
男人沧桑的脸上,布满泪痕,嘴唇微动,双拳紧握猛地锤向地面,“那些警员,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通呵责,每次我想开口,又先逼我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这下,时言大致了解了,男人不认可彭岩的处理事件的方式,才会偏激的用这种方式解决。
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加上被解救的小女孩没有亲手指认,整起事件只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目前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所以,你觉得你哪里没错?”时言问道,静静地听候那人的措辞。
耳听不一定为实,如果那人继续耍把戏,自己也不用再留情面了。
“你真的愿意听我讲吗?”男人抬起头,又重燃起希望,仰视着面前的戴着黑帽子的人,激动的嘴唇都在颤抖,随后他整理好思绪,将他所知道的娓娓道来。
“我叫赵恒,我的孩子叫赵斯年,因为我和我的太太都是beta,但生出了个没有第二性别的孩子”
人体的第二性别,是因为腺体病毒的抗体细胞所分化出来的,而母体携带抗体,后代就必然也会携带抗体。
赵斯年没有抗体,意味着他可能是随时都会感染变成丧尸危害周遭的人。
当周遭的人知道赵斯年情况的时候,周遭的人都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并远离他们一大家人。
无奈他们搬离了旧去处,去了新的地方,他们不断地拜访医院,企图能用科学的手段解释这个孩子没有第二性别的问题,但那些人见到赵斯年像是疯了一样,想把他抓去做研究。
他的精神接近崩溃,妻子在奔劳中早早殒命,他警告自己不要再过度关心这件事,可是有一天,一个眼睛猩红男人找打了他,说会给他一个完美的答案。
他选择相信那个人,因为他已经不想看到自己孩子被旁人疏离了。
他一直期待着那个答案,直到那天,赵斯年从那人回来以后,神情变得呆滞,毫无感情,连以往最喜欢的红烧排骨端到面前,也没有任何反应,一举一动神似机器。
回家后,赵斯年就生病了,半夜他给赵斯年盖被子时,赵恒没有摸到他的心跳。
他赶忙后退,斯年站在阴影处笑容诡异,“爸爸,你不是希望我变成这样吗?为什么要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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