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来的是侠客,然后是富兰克林,再来呢是派克,之后信长也来了,我顺手就把那次在缇亚家搜刮到的那把刀给了他,“西斯魔刀?这么好的刀丫头从哪弄来的?”,信长仔细看了一阵之后然后开始越来越兴奋,我眨了眨眼睛,望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抢来的!”
“抢来的?”他大力的拍了下我的肩让我几乎稳不住脸上的笑,“丫头真不愧是拉西亚和团长的孩子啊,当初就是拉西亚提议我们去当盗贼的,看起来丫头你也挺适合的,第一次抢就弄到了这样的宝物,要不你干脆就加入旅团算了。”信长有拉人入团的习惯吗?看见小杰要拉他入团,现在对我也是这样。
偶然从旁边经过的侠客看着信长手里的刀神色有些不自然(想起了缇亚家的惨状的某只),听到信长的话也感兴趣的凑了过来,“现在还没有必要,而且现在是满员,等小亚再长大一点再加入也没问题,反正她现在一直和团长在一起,怎么说也算个小蜘蛛了,不过提前把蜘蛛给纹上去倒是不错,做个标记就不怕再把你给丢了”,微微笑的侠客貌似仍然对他一直没有找到我这件事耿耿于怀,呃,我忍不住退了一步,“纹那个很疼的吧?”
“不会很疼,我替你纹”,库洛洛微带一丝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库洛洛都发话了,看起来,我似乎必须得纹了,“那爸爸要轻点哦”,我看着库洛洛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纹身这种事肯定很疼,“小亚想纹在哪里?”
“纹在……”,当然是把蜘蛛纹的越小越好啦,“纹在耳垂上!”
“纹在耳垂上啊,哪边的耳垂,左耳还是右耳,或者,两只耳朵都纹?”
“纹一个就好了,就纹在左耳好吧。”
然后就这样子我在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发现自己耳垂上多了个黑色的极其精巧的小图案,就是一只十二只脚的蜘蛛,不过那上面没有号码,我把耳坠戴上之后刚好可以遮住那个图案,恩,库洛洛似乎是在我睡觉的时候纹的,居然都没把我弄醒,果然不是很疼啊。
就在我纹完蜘蛛的那天下午,飞坦到了,然后,我开始不那么轻松了。
飞坦的医生速成课
“小亚在看医学书?”在我正在看《康复护理学》的时候飞坦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到了我的身后顺手就劫走了我手里的书。
“我今天要把它背完呢,飞坦叔叔别捣乱”,夺过他手里的书,我有些不满的横了他一眼,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啊,真是的都是因为太熟了,现在旅团的人到我身边我都注意不到。
“背完?团长让你背的?”飞坦看了看我旁边的一堆书眼睛里闪过了莫名的光芒,“唔,似乎除了基础的书之外主要都是护理营养方面的书啊。”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就不见了,再过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张纸,“这是团长刚给你加的书单”,嗯?库洛洛嫌我要看的还不够多吗,还给我加?我拿过来那张书单一看,居然全是解剖学方面的书,可是按库洛洛的说法,他只是要我注意自己的身体而已,没理由要我看这些书吧,还是说飞坦给他说了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团长,你要小亚看那些书干嘛,团里有玛琪已经够了吧”,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飞坦在离开莉缔亚身边后飞速到了库洛洛这。
“她自己老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我想着看些这方面的书多多少少对她有点好处,你有什么事吗?”看着飞坦似乎颇有兴趣的样子,库洛洛很肯定他来找自己一定有什么事。
“小亚她似乎对杀人这种事一直很抵制啊,虽然我们杀人她不会管,但是她自己一定做不来,而且她看到稍微血腥一点的情景都会不忍心,可是和我们在一起她总有一天会需要自己动手的,既然团长想要她看这些书,为什么不干脆让她把医学方面的书都看看,尤其是,解剖学!我想当她可以解剖尸体的时候,离她可以杀人的时候也就不远了。”而且解剖这方面怎么说也是自己比较行吧。
“唔,你等一下我给你个书单,你去给小亚”,似乎很具可行性啊。
“既然小亚已经要看这么多书了,应该不在乎再加这么一点了,而且解剖学比你手上那些有趣多了,毕竟这可不是光凭看书就可以掌握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必须通过实践才成的,我可以慢慢的全教给你,而且我刚刚跟团长说了下,可以把你的限期再延期一年,所以这段时间,小亚不如都看解剖学方面的书吧。”多加了一年,唔,这些书也就几十本,说起来这样子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可是,为什么,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然后,我发现,飞坦做老师的兴趣绝对不下于西索,我被迫每天都呆在他的房里,从最基本的青蛙开始,然后到老鼠,兔子,狗,我每天所做的事就是先看他老人家表演庖丁解蛙,庖丁解鼠,庖丁解兔,庖丁解狗,然后自己开始动手,飞坦的主张是熟能生巧,在我没达到他要求之前他就一直让我持续解剖一个东西,而他的要求又的确太高,所以用的东西就比较多,于是之后赶来的窝金大叔为我洗劫了一个青蛙养殖场,一个实验室,一个兔子养殖场,一个流浪狗收容所,并乐呵呵的表示,等我要解剖人的时候,他再给我搬尸体。
因为我的原因而要死那么多生物,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是可能是顾及到我的想法,到了我面前的全是死物,他知道我不愿意去杀那些东西,而我考虑到他的想法,如若我因此而有意见的话,也许会伤了他的心吧,毕竟他也只是关心我而已,所以,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解剖的场面也、越来越恶心,当然,是在我看来,不过习惯成自然,我居然也慢慢的习惯了,但是等到七月底,飞坦开始解剖人的时候,我还是受不了了,尸体的来源是友客鑫医学院的地下室,似乎这段时间因为尸体大量失窃,结果友客鑫医学院的人体解剖课似乎停上了,于他们来说是不幸,于我来说是更大的不幸!
唔,真奇怪为什么医学院学生都能忍受的东西,我却没法忍受,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没哪个医学院老师会像飞坦一样教人怎么剥皮抽筋,怎样削掉眼皮而不伤到眼睛,飞坦在解剖人的时候充分体现了他的本性,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纯粹是为了教我刑讯才让我来学解剖,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一切按着正常的顺序来,我也就没什么感觉,毕竟前段时间收拾了那么多青蛙老鼠兔子和狗了,可是等到他开始往血腥方面发展的时候,我却开始忍不住犯恶心,可是无论是库洛洛还是飞坦都不允许我出飞坦的房门,就算我自己不动手也必须看着飞坦动手。
可能在他们觉得我应该是越来越习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正常的开刀我可以忍受,可是飞坦一提高程度,我就受不了,其实按医学院的标准,我在解剖方面绝对算合格了,但是似乎离飞坦的标准还很远,他可以闭着眼睛把人一点点的完全分离,我猜想着如果他做医生的话,起码做手术方面没有人有他那样的能耐,听说,他为了练这个曾经用了几千个实验品,这些人,有死的,也有活的,而知道这些东西让我在看他动手时越发的恶心起来,到了八月六号,飞坦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我已经连续厌食还几天了,而且还吃什么吐什么,另一方面,我又开始虚弱起来了,每月的那个时候又一次到了。
库洛洛和飞坦都有些自责,我偶然的听到派克埋怨他们太心急了,心急?心急什么呢,让我学习这些东西似乎还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目的,可是,库洛洛他们不会害我的,于是我也就没多想了,剩下的团员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然后就到了八月十七,也就是我的生日,唔,难道说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那么早吗?我看着那一堆生日礼物越来越觉得他们似乎是专程早点过来陪我过生日的。
十岁生日
飞坦的礼物是,一盒手术刀,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想将他老人家的衣钵传给我了。
信长送的,是一把刀,唔,这人送这东西性质跟飞坦差不多,他打从我上次送他刀之后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要教我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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