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阮家主的长辈。”
“年纪都这么大了?可愿为吾主效力!”
“呸!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莫不是骂错了?自已是乱臣贼子还乱骂?岂不是贼喊捉贼?既不愿效力,年纪也这么大了,就都杀了吧!”
“是!”
一众士卒将之押到一边,顿时,十几个白发苍苍的人头滚落下来。
“马季常!&*…¥#%*…&”
马良虽然听不懂这些武陵土话,但也大概知道骂的有多难听。
他微微一笑道:“阮家主,不要着急,这些人实在没有什么用,既不愿投靠吾主,也不能做一些粗重的活计,留之作甚?
你这般骂?若令我手为之一抖,又是一排脑袋落下来,万一杀了年轻的儿孙辈又该如何?我是不心疼,不知阮家主心疼否?”
随即,不再理会阮康,又令拉过来一批,黄忠上前禀告道:“这是阮家主平辈之人。”
“汝等肯为吾主效力否?”
其中一人身材臃肿,拼命叩首,口中高呼:“愿降!”
“善,汝便是阮家新任家主!”
妈呀,还有意外之喜!
“谢使君,谢使君!”说着,那人又如捣葱一般对着马良磕头。
“且先起身,予他一把刀,这位家主,老家主不死,你这家主做的是否牢稳?既不牢稳,吾来教你,拿起此刀。
将新家主一刀杀之,家主之位便真正属于你了。汝家中未宁之事,吾亦当一力为汝平之!”
“阮敬!你敢!”阮康顿时脸露凶恶之相,数十年的家主之威顿时震的阮敬一动都不敢动。
“若是无用之人,投靠我主又有何用?不如及早杀之,阮敬,予你十息时间,他不死你就去死吧!”
“兄长,休要怪我!”阮敬听闻此话,战栗不止的身上突然停止了抖动,便恶了面容,引刀往阮康胸前捅了数刀方止。
眼见得阮康翻了白眼,血流不止,将阮敬身上溅的皆是。
“善!”马良站起身来,冷冷地扫了一眼一众家主和场下的众人:“我主虽为仁慈之主,那是对贤才仁,对军民慈!
岂是对尔等欲作反者?吾来武陵沙汰尸位素餐之官吏,然已饶尔等性命,竟意欲作反?岂知仁者亦身怀利刃耶?此就是作反者的下场!”
“阮家主,请立于一旁,吾说过,要令汝家家事安宁,继续!汝愿效力吾主否!”
“愿意愿意!”那人见此,急忙磕头请降,余众亦皆叩首。
“那汝有何能?堪为吾用?”马良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继续问道。
“吾……”那人说着便卡壳了,吃喝嫖赌,欺压良善?这算不算能力?
马良微微摇头,随即挥了挥手。
“使君且慢,吾、吾会经商写算,可为使君所用。”
“唔……”马良捏着胡须沉吟了半晌,随后勉为其难道:“如此便先留汝一命,且随汝家主立于一旁等候。”
“使君,吾亦能写会算,颇读诗书。”
“吾身强力壮,能荷田拢亩。”
“吾会酿酒!”
“还有吾,吾善木工!”
“……”
现场竟变成了能力展示秀,马良令一一记录造册,没用的直接杀掉,然后又拉来一批年轻之人,乃阮家子侄儿孙辈。
可是垂询的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简直不忍直视,年轻一代甚至还不如他们的叔伯父辈,除了少数几个颇读诗书外,被马良选出,其他竟百无一用。
“阮家主,你看这些人中是汝这一脉子孙,挑选出来,便随你掌控阮家吧。
其他人尽没入辅兵营,日后填土修路,开山造桥的粗重活计便先用此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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