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过很多片儿,但都没有眼前亲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的刺激。
梁砚沉的肉棍立刻就竖了起来,将那块粉色的小抹布顶起来,跟个旗帜一样。
梁砚文看了他一眼,语气冷静克制:看到了,这才是她喜欢的方式。她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舔人的脚,是不是?
他在宣示自己的主权,宣告自己和温春宜之间独一无二的旁人无法插入的关系。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但主人却只有一个。
温春宜说不出话来,呜呜了两声,舌头一路来到了梁砚文的大腿之间。
黑色的丛林中间,他的阴茎尺寸相当之可观,高高耸立着。
温春宜觉得口渴,舔了两下嘴唇,抬眼看向梁砚文,祈求他的同意。
梁砚文说:想要?
温春宜连忙点头。
刚才被别人插得很爽是不是?高潮了吗?梁砚文的声音冷酷,管不住自己骚洞的小母狗,不配吃鸡巴。
温春宜带着哭腔:母狗错了。
梁砚文说:转过身去,脸朝着梁砚沉。
温春宜听话地转过身,将屁股朝着梁砚文的方向。
刚刚被插了很久,她的小穴却还是粉嫩紧闭着的,沾染了水,看起来湿滑又莹亮。
只要一想到这个小穴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能让它高潮,梁砚文的心内就更加不快。
他抿着嘴唇,抬起手里的辫子,在穴口抽了一下。
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打,温春宜哆嗦着,差点就要倒下去。
跪好。梁砚文厉声说。
温春宜不敢再动。
梁砚文又一次抬起了鞭子,打在温春宜的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告诉他,喜欢被打吗?
温春宜嘴角都是口水:喜欢,喜欢被主人打。
是不是骚母狗?
是,我是,我是最骚最下贱的小母狗。求求主人,想吃肉棒,想吃主人的肉棒了
刚刚吃得还不够吗?梁砚文手起鞭落,又是几下抽打,温春宜的背伤和屁股上都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在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更加显眼。
梁砚沉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极点。
温春宜那骚浪的脸就在跟前,他想把自己的肉棍就这么插进她的嘴里,可他偏偏动弹不得。
大哥,大哥
他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看到吃不到,梁砚沉现在简直如同身在地狱,被欲火灼烧着。
梁砚文不理他,又抽了两下,这才放下了鞭子,站起来。
梁砚沉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
可下一秒,梁砚文就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浑身赤裸的梁老二扔出了大门外头。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这是不人道的
梁老二惨绝人寰的哭叫声被大门隔绝。
梁砚文重新站到温春宜的面前:想要被插吗?
温春宜双眼迷蒙,意识混沌,顺从本能地回答:想要
梁砚文抬起她的身体,让她伏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插入到了深处!
梁老二:哥哥是变态怎么办?
100收加更第一弹来拉,谢谢各位的鼓励,其实我第一次写纯肉,内心还是有点紧张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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