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椹琰吻了吻她的嘴角,将她拦腰抱起,“再陪我洗个澡。”
“……”
虽说这段时间两人工作都挺忙,是有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但这思维跨度是不是太大了?
哪有人上一秒还在和她谈论生宝宝的话题,下一秒就直接把她扛走的?
祁柚踢着小腿挣扎,“你过分!”
唇被封住,只剩下高高低低的嘤咛。
这一晚,浴室的水流声淅淅沥沥,直到凌晨才结束。顾及到明天还要出国参加一场慈善晚宴,乔椹琰没太过度地折腾她,早早收了场。
而这个所谓的“早”,也就是他自己认为罢了,殊不知祁柚双腿发软,腰也快被撞断了,嗓子发哑根本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下意识和他保持一个人的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招惹了他。
一夜无梦。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司机打来电话,提醒离原定出发时间已经很近,两人才匆匆忙忙地起身收拾行李。
因着是乘坐私人飞机出国,飞机上可以补觉,祁柚没有化妆,只简单地洗漱一番就出门了。
临走前,保姆周姨帮他们搬运行李,目光不时朝祁柚的脖颈瞟来,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祁柚对这笑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她和乔椹琰新婚第一天的早上,老太太和乔卉也拿这样相同的眼神看过她。
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对。
上车后的第一件事,她便掏出随身携带的梳妆镜,眯着眼观察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果然,脖子上印着几枚红且深的吻痕,都是他乔椹琰的杰作!
“都怪你,都怪你!这样我还怎么见人啊!”祁柚简直要被他气晕了,带着哭腔捶打他的胸膛。
乔椹琰含笑握住她的手,“好了,别打了,你也不怕手痛。”
说着,又替她撩了一缕头发到前面做遮掩,可也没多大作用。
祁柚气呼呼地收回了手,从包里拿出遮瑕和粉饼,一层一层地往脖子上盖,痕迹才浅淡了一些。
多亏这一大早的开罪,祁柚一路都没怎么和乔椹琰说话,到了飞机上,直接闷头补觉,连中饭也免了。
乔椹琰倒是没有半分愧疚之心,在飞机上看文件的时候,还不时撩起祁柚的头发,欣赏自己的杰作。
飞机降落在伦敦希思罗机场是当地时间中午11点。
这场慈善晚宴汇聚了世界各国的富商名流,主办方很是重视,特意派了豪车接机,再送他们去安排好的五星级酒店。
去酒店的路上,乔椹琰接了一通电话,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随着电流传来。
祁柚一路上不怎么愿意搭理乔椹琰,可这会儿又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嗯,是。”
“现在吗?”
“好。”
通话时间很短,乔椹琰的回答也很简单,祁柚还没来得及听清他们聊了什么,那边就已经收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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