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投降!!!!”不知道是哪个土匪先爬在地上大声喊了起来,紧接着他旁边的土匪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不到几秒钟,整个战场上响起了一片的投降声。
终于那该死的机枪不再轰鸣了,步枪也不再射击了,只有那探照灯的灯光不断地扫射在土匪们的身上。
“前面的土匪听着,丢下武器,双手高举,慢慢地站到旁边去。”从楼房里传出来的声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在土匪的耳朵中比他老子的话还要管用。不一会,残存的土匪们高举双手逐次地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留下一地的尸体和还正在哀嚎或者呻吟的伤员。
“这次来的土匪有多少人?来了几个山头的人?还有没有人没有赶到?”有田询问着几个带过来的土匪。
“回长官的话,这次来的共有8个寨头的人马,人数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听我们二头人说的,有5、6百号人,至于还有没有人赶到,小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一个双腿还在不断地打颤的土匪用着发颤的声音回答到。
“你们的二头人呢?”
“死了,被长官的炮给打死了,他跑在我前面,长官的炮一炮打过来,二头人就被打上了天。”说罢这个土匪双腿发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想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在自己头上吓三横四的二头人就这么被轰上了天,被炸断的大腿飞的老高老高的。
在审问了几组不同的土匪后,基本可以断定,这次来的土匪基本上都已经在这里了,而这时预备队也已赶到,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段国学只是让投降的土匪到战场上把伤员给抬了出来,而打扫战场则等天亮后才开始进行。
早上8点,当战场打扫清点人数完毕后,这次来的土匪没有几个能跑掉,但是却肯定有一个人没有死,就是上次黑头岭的那个韦二寨主没有在尸体和俘虏的名单里。
而上次黑头岭的那个疤脸汉也来了,不过他是在尸体当中被指认出来的,他是被重机枪子弹击中而死的,马克沁式重机枪在他身上开了三个大洞,右手被一发重机枪子弹给打的只剩点皮肉连着。
“黑头岭,既然你三番五次的来惹我,我不回敬你点什么,那就太对不起我了。”段国学玩弄着疤脸汉上次飞射向他的飞刀恶狠狠地说到。
第一十九章 农民阶级
新年对于中国人来说是最大的节日,忙碌的一年的人们要比往常更忙碌地准备着年货,虽然可置办的年货并不多,但对于贫困的老百姓来说,能在过年时多吃这么两口饱饭也是一件难得的喜事。
段国学和黄木正在他家里帮着冲糯米准备做年糕,上次黄木的一句话使公司掌握了主动,段国学也注意到长久以来自己对情报机构建设的忽略,以前觉得这些学生们太小,对于很多需要保密、秘密性进行的工作不能胜任,不过经过这一次段国学发现,经过一年多的洗脑和培养,很多孩子都已经具备了相当的觉悟性和纪律性,这让段国学想起了后世那些英勇无畏的少年英雄,虽然现在直接将他们放在情报战线上还是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但是他们对家庭的影响却是有着很大的作用。
现在送孩子来学校读书的家庭中,很多都已经把段国学和他的兴民公司当成了自己的恩人一样来看待,不仅在各方面都尽量给予便利帮助,甚至是上次土匪来袭时,有许多家庭的人举着火枪、锄头挥舞着铲子过来助阵,恢宏的场面让段国学感动不已,这时候段国学才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鱼水情和自己根基建设的成果。
既然这次的袭击行动中当地的地主给了段国学这么好的一个名头收拾他们段国学绝对不会错过,在扣上通匪助敌的一系列大帽子之后段国学顺势在短短的一周内用雷霆手段收拾了一大批的地主,虽然有相当的一部分是和这次袭击中没有关系的,但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也顺势一并给收拾了,段国学不会把祸根留着给自己将来找麻烦,回收的土地重新分配给无地的农民后更是掀起了一阵拥护段国学和兴民公司的狂潮。
“校长,您累了吧,这活很费劲的,让我来吧。”黄木端着水笑着对拿着冲木的段国学说道。
“你别说,这活是够累人的。”段国学将冲木放下后接过水碗说道,额头上的汗水证明了刚才的工作是多么的累人。
“我早就告诉校长这活累人,校长你还偏要来。”
“豁豁,这不是以前没弄过,觉着好玩咯。”段国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笑笑,虽然在后世的旅游片中看过西南当地的一些风俗习惯,但来了两年了,也就现在能深入到老百姓家中真正的去体验一翻,很多在后世已经看不到的习俗民俗让段国学即感到新奇也感受到科技让许多民俗消失的原因。
就向现在很有意思的冲米,看上去好玩却真的是件累人的活,而有了碾米机这种累人的活就不会有人再干了,现在甘富林他们一年至两年会穿一件家里母亲亲手制作的土布民族服饰,这在后世拿到市场上卖可是高价的手工民族服饰,可当大规模织布机、缝纫机轻易地将棉花、丝绸甚至是化工材料变成成品衣时,手工制作的服饰也就只能出现在旅游纪念品市场上了。
劳作了一天,当夜幕降临时,段国学和黄木家人一起围坐在火塘边吃晚饭,饭菜样式虽然不多但却也足量,土制的米酒、红薯酒一壶一壶地提上来被灌到每个人的肚子里,由于今年新水稻的收成解决了明年的温饱问题,前几天又分了新的两亩田地,黄木在学校里成绩优秀又得到了奖学金,黄木的家人显得格外地兴奋,对这个给自家带来偌大好处的乡长也是频频地灌酒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尊敬。
“黄大叔、各位,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明天我还有其他的公事,就不能陪大家喝了。”看着围绕在火塘边越来越多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频频的敬酒,段国学只好拿出最后的公事牌来档酒。但这招好像并不管用,酒还是不断地敬到了段国学的面前。
“大家别再灌总指挥了,如果喝醉了酒明天误了公事,到时候上头查办下来对总指挥可不好。”这时黄木的哥哥,也就是这次袭击中民团唯一的伤员黄林对着自己的亲朋好友说道。
有了黄林的劝解大家也不再灌酒,而是转换话题开始商量起明年的计划,毕竟现在突然多分了些田地下来,把很多人的计划给打乱了。
“黄老伯,大家明年开春种地人手足够吗?”段国学虽然被敬酒给刺激的有些迷糊,但却不忘插嘴问起。
“以前哪家都租黄老财家的一些地种,要说人手基本上都是足够的,就是双抢时人手紧张点,耕牛少了点。”黄家最老的长辈笑眯眯地说着。
“这次分田地大家都得到了没有?”
“都分到了,都分到了。以前黄老财家地多,大家自己的地少,都要租地来种,遇上收成好点的年头还好过点,如果收成不好,还要把自家地里的收成填出去,那时候哪家人不是勒紧裤腰带过着紧巴巴的日子。象前几年闹革命,县里面还要加收每户100斤的兵粮,我家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为了省粮食,愣生生地把我那刚满周岁的小孙子给溺死了。”黄老伯说着说着就回想起前几年穷苦的日子,两行浊泪滴洒在地上。
听到这,本来很热闹的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火塘里柴禾燃烧的声音和低声的唏嘘声。
“村头的老黄家,因为交不起租子和兵粮,5岁的小孙子被黄老财拉去卖钱,大孙女被拉到黄老财家做丫头,因为打碎了几个碗盆被黄老财的老婆打断了手,老黄家的儿子去评理,结果被恶打了一顿,回来没几天就死了,老黄头一气之下吐血瘫倒在床上,可怜现在那个家就靠着他儿媳在撑着。还有那村尾的……”黄林抚摸着额头上的伤疤,这是以前儿时地主家留给他的纪念,诉说着一件一件凄苦的伤心事。
“总指挥,我在民团里听你说过,要想摆脱这种生活,需要靠我们双手去创造,去劳动,可是为什么我们辛苦劳动了一年,到头来却连温饱都不能解决???”
“剥削,因为有剥削。”
“剥削?什么是剥削?”
“剥削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不劳而获,意思就是利用一些强制性的手段来获得本不属于他们的劳动成果。”看着不明就以的群众,段国学喝了一口茶清醒下头脑后慢慢说着。
“首先我们要从根源上说起的是这个社会制度。在你们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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