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死了之后,为何一直说她住的地方闹鬼呢?”我问道:
“人家黄花大闺女,如此冤死,不闹鬼才怪呢!警察处理这个案子也是草草了事,明明是5个男孩子了那女孩吗,可最终就抓了三个,还有二个逍遥法外!法律做不到的事情,只能让鬼来做了。”王阿婆带着一点抱怨说道:
知道王阿婆身世的人都知道,王阿婆的子女算不上孝,也不能算不孝,对于这样的子女,法律管不了,自己还不舒心。因此,对于这种游离于法律之外“不到的指认”,王阿婆当然希望是妖魔鬼怪来管一管。
因此,王阿婆的这一番抱怨,并不能证明这个女孩的冤魂是存在的。但我发现了一个细节,于是我试探的问道:“阿婆,你怎么知道是五个男孩子了那女孩,难道你看到?”
王阿婆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这还用得上我来看到。那女孩天天托梦给我,不光是托梦给我,还托梦给阿东一家、阿伟,但凡住进来的人,都被那女孩子托梦过。你今天住过来,不用说,晚上也会做梦,让你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女孩子的不是三个人是五个人!”
对于王阿婆现在有点失控的情绪,我只能一边安抚,一边拿过王阿婆手中正在洗刷的碗筷,然后对着王阿婆轻轻的说道:“阿婆,这事我清楚了,这碗筷让我来洗!你上去休息。”
王阿婆放下碗筷,似乎还是没有说的尽心,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结果。我告诉你,这屋子里绝对不会死三个人那么简单。肯定是要五个人。那女孩在索命呀!”
“等一下,阿婆,你说我住的那房间里死了三个人了?”我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叫住了往楼上走的王阿婆。
“严格意义上来说四个!”王阿婆很神秘的说道:
“怎么又变四个了?”我吃惊的问道:
“那女孩虽然被弃尸于小河浜内,但死是死在你住的那屋中,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四个吗?”王阿婆说道:
“那还有三个呢?”我问道:
“就是后来和你一样。贪图租金便宜的男人们呀,住进来的当晚就一命呜呼了!”王阿婆说道:
王阿婆这话说完,人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现在打退堂鼓。我还来得及,要不先和肥波说一下,到他那边去对付一宿再说?可联想到我先前的那种“魄力和胆识”,现在打退堂鼓。是不是怂了一点?更何况有测字老头的言语指引和楠木念珠的陪伴,我应该不会像先前那三个短命鬼一样一命呜呼!
我觉得这个时间,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匆匆收拾好后,来到自己的住处。打开那昏黄的小灯,一头就扎到了床上,说实在的,今天又是收拾,又是奔波,确实累了。
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痛不欲绝,我忍着睡意。从床上爬起。誓死要把那声音给“灭绝”。
就当我起身一刹那,那女子就站在我的床头——怔怔的看着我。
我“啊”的叫了一声,再想看,那女子已然不见了踪影。
还没到深更半夜呢,就已经见鬼了?我心中这么嘀咕着。但寻找声源的决心没有动摇。我谨慎的下了床,然后俯下身。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从床底传出?
刚一趴下,只见床底下活生生的躺着一个女子。这女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应该我刚起床时看到的那名站立女子。虽然有过一次惊吓。但冷不丁的和你近距离面对着面,我还是吓了一跳,一个起身,“啪”的一声,后脑撞到了床沿,我忍着疼痛站起,一手磋摩着我的后脑,一手连连拿起门后的拖把,做防身之用。
拿着拖把,搓着脑袋,等了半天,也没见床下有动静。先前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我心中好奇,但让我再俯到床底看个究竟,那是万万不敢了。我慢慢的走到床边,用拖把往床底下来回扫探。感觉除了那三个箱子以外,别无他物了。
这时有个问题跃上我的心头,原以为,这三个箱子应该是那死去的女孩之物,但刚王阿婆跟我说,这屋子自女孩死了之后,还有三人入住过,那这东西会不会是他们的呢?那三个人入住之前也应该像我一样,给这个屋子打扫一下,那他们有没有看到那衣橱里的遗像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连忙打开衣橱,伸手一探,果真,一个包裹赫然在里。我拿出打开一看,不是中午看到的遗照还是什么?
我细细端详包裹内外,发现没有那黄色的“符”纸。这让我心惊不已,这时我手腕突然一紧,我细细一看,只见那楠木念珠突然紧缩,捆住了我的手腕。
“这难道是念珠预警的信号不成?”
我连忙放下那遗像,楠木念珠才恢复正常。看来这遗像怨气极重,但都怪肥波下午不小心,将“符”纸掉落,以至于终究没能压住怨邪。
等等这个下午看到的“符”纸是怎么出现的?
到现在,这小小的一个房间,已经给了我太多的问题。
这么一来,我的睡意已经没有了。我心想,趁这个劲,先把那三个箱子拿出来细细端详,看看有没有线索能帮助我一窥真相的。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用拖把将床下的三个箱子拖了出来。然后逐一打开,这三个箱子正如下午我和肥波所见一样,一放衣物、二放籍、三放日常用品。
从衣物和日常用品来判断,应该属于女孩子所用。很显然,这些东西应该不属于后来住进来的那三个男人的。
放的箱子,是我重点翻阅的对象,线索也最有可能出现在里面。上来翻索,平淡无奇,除了一本本普通的刊杂志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相关信息。我还特地将一页页的翻动,看看里面有没有夹杂着纸条什么的,但一无所获。
一层搬掉后,下面一层的内容让我为之一振,是一本本的笔记本,看来,这东西的主人还有记载日记的好习惯,这个好习惯对于我而言无疑是打了一针强心剂,让我看到了找到线索的希望。
可拿出日记,让我找不着北。这日子记得过于琐碎,连中学的细节都历历在目,这个要让我一篇一篇看,看到猴年马月?这时我想起王阿婆说那女孩被奸杀是在三年之前,那我应该找三年前的日记看呀。
想到这,立马行动。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三年前的日记。
日记开篇头一遭就写到了日记主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去了中介找了几家单位,终于物色好了一家企业。
接下来一篇是日记主人说找到了一性价比不错的房子,房东姓舒。
有点眉目了,这样看来,那名被奸杀的女孩极有可能就是这日记的主人,于是我又迫不及待的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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