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巍听到萧浩东说“聚气养颜丸”是垃圾药,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犹如河马大口,仿佛能轻松塞下一个巨大的鸵鸟蛋,结结巴巴地说道:“前……前辈,您说这是垃圾药?这……这怎么可能?这在外界可都被传得神乎其神,如同华佗再世呕心沥血、穷极一生之作!那口碑简直是如雷贯耳啊。”随后,他又连忙称呼萧浩东为前辈,萧浩东无奈地摆摆手,像是驱赶恼人的蚊虫般,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许巍,你研究这么久,就没发现这药的害处?就像中医里的望闻问切,你难道就没察觉到一丝异常?难道你连脉象中那细微如发丝的变化,舌苔上那比针尖还小的差异都看不出来?你这医术水平,真是让我不敢恭维。”
许巍一脸汗颜,那脸色红得如同熟透的山楂,羞愧地说道:“前辈,我才疏学浅,实在是没发现这其中的危害啊,还求您指点一二。我就像个在医道迷宫里迷失方向的孩童,四处乱撞,晕头转向,急需您的明灯指引。不然我怕是要在这迷雾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萧浩东挑了挑眉,目光如电,仿佛能穿透许巍的灵魂,考他道:“这药里有九节菖蒲和山萸肉,你可知道?这两种药材,一个性温,走窜之力甚强,犹如刚猛拳法中的降龙十八掌,气势磅礴,刚劲勇猛;一个性寒,收敛之性显着,恰似绵柔掌法中的太极云手,以柔克刚,刚柔并济。它们搭配起来极为棘手,稍有不慎,就会药性相冲。”许巍连忙点头,额头汗珠如豆般滚落,说道:“知道知道,这两种药材性质独特,很难与其他药材相融,潘光兴能将它们融入,实在令人惊叹。我原本以为他有什么独门秘诀,如同武林秘籍中的不传之秘,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
萧浩东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说道:“哼,那是因为潘光兴用了血蜂藤。这血蜂藤就如同医道中的险招,用得不好就是自毁长城,如同练武之人强行修炼邪功,虽能在短期内功力大增,看似威风凛凛,实则后患无穷,如同在体内埋下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炸得人粉身碎骨。”许巍愣住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眼睛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说道:“原来是这样,血蜂藤能将无法相融的药材融合,前辈您真是医术高超,一眼就看穿了,我对您更加膜拜了。您这眼光,就像武林高手能瞬间洞察对手的破绽,令人望尘莫及,自叹不如。您就是医道中的绝顶高手,我只能仰望您的背影。”
萧浩东看着许巍,目光严肃,犹如严厉的师长审视学生,问道:“现在你还觉得这药神奇吗?”许巍赶紧再次拿起药渣研究起来,那模样如同考古学家在端详稀世珍宝,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而萧浩东则闭目修炼,仿佛进入了一个静谧的武学境界,调整内息,周身气息流转,宛如周天星辰运行,有条不紊,气定神闲。
大半个小时后,许巍放下老花镜,激动地对萧浩东说道:“前辈,这药的危害太大了!长期服用,会损伤神经中枢,导致神志不清,如同中医里所说的邪风入脑,扰乱神明,就像针灸时穴位出错,气血逆行,经络阻塞。这简直就是慢性毒药啊!这副作用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出击,给人致命一击,让人防不胜防。这药简直就是在人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萧浩东微微诧异,随后夸赞道:“不错,你还有点水平。能看出这些,也不算太糊涂。算是摸到了医道的门槛,只是还需继续努力,不断钻研,医道之路,永无止境。”
许巍汗颜道:“若不是前辈您指点,我是万万发现不了的。这药堪比毒药,要是任由它售卖下去,那得造成多大的灾难啊!可我势单力薄,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没办法阻止。就像面对一座难以攻克的堡垒,我毫无头绪,不知从何下手,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撞,到处碰壁。”
萧浩东说道:“此事我已安排,你只需配合就行。”许巍惊喜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急切地问道:“前辈,您真有办法阻止这药售卖?”萧浩东点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交代着,如同传授绝世武功秘籍般神秘,还递给他一粒白色药丸。
许巍听后神色变换,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后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双手颤抖着接过药丸,眼中满是崇敬,说道:“前辈,我替那些受害者谢谢您!您这是悬壶济世,救民于水火啊!您的大恩大德,如同再生父母,恩重如山。我定当全力以赴,配合您的安排。”
萧浩东从神安堂出来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夏玉农。此时的夏玉农正在接待一位重量级领导,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本想摁掉电话,但看到是萧浩东打来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一边。
夏玉农心中纠结不已,暗自思忖道:“这萧浩东救过我的命,我也答应过他有事会尽力而为。可如今李家如日中天,省首秘书都为“聚气养颜丸”而来,我要是帮他,恐怕会惹上大麻烦。但不帮吧,又对不起救命之恩。这真是个两难的抉择,如同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又好似在刀山火海中穿梭,进退维谷,举步维艰。”
夏玉农犯了难,他深知虽然知道这药有危害,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根本无法阻止其继续畅销,而且这副作用还有蛰伏期,不好推断具体的发作时间。就像一场暗疾,潜伏在身体里,难以捉摸,如同深藏在水底的漩涡,不知何时会爆发,掀起惊涛骇浪。就在夏玉农左右为难之时,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如同催命的符咒,最终他还是接通了电话,说道:“哈哈,贤侄,你终于舍得给我打个电话啦。我这几天彻底痊愈了,还正准备上门去谢谢你呢。”心中虽然犯难,毕竟是救命恩人,夏玉农还是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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