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一丝希望,她哆嗦着爬远了些,本窃喜地以为裴佑居会放过她,谁知男人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快步上前,重重一脚碾在她的肚子上。
“事到如今,你还敢跟我提孩子?你不会以为凭着这孽种,就能踩到幼仪头上了吧!”
“幼仪既然不喜欢,这上不了台面的贱种,你以为我还会留着?”
在她的痛呼声中,裴佑居掐着她的下颌,硬生生将滚烫的堕胎药灌进她嘴里。
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身下溢出大片的鲜红。
裴佑居冷着脸欣赏这一幕,发狠道:
“幼仪受过的苦,我要你千百倍体会。”
“把她拖下去送进青楼,吩咐老鸨不许给她喝避子药,怀了就堕胎,到死为止!”
直到下人把哭喊着的宛娘拉下去,他才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将那缕碎发放在胸前,沉声道:
“命人发布告示,务必要快,谁提供关于王妃的线索,赏千金。”
看见裴佑居命人张贴的寻人启事,已是半月后。
我没想到远在宿州,他竟也能将消息这么快传来,见大街上若有若无的打量,我害怕被认出来,压低了帷幕,匆匆离开了。
裴佑居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我很清楚以他的性格,再次找来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可我已不想再和他继续做一对怨偶了。
好在我一路乔装,随意走的水路,漫无目的地飘,他也猜不到我会往宿州来。
继续逃下去不是办法,为了掩人耳目,我和途中遇到的一个同样在躲藏的男子合作,扮作夫妻。
说到这个叫诸葛凌的怪人,我们倒是有些缘分。
第一次他被人追着躲到我的房中,留了几锭金子做补偿就走了。
我以为不会再见,没想到在宿州,我差点被巡逻的士兵发觉,幸得他突然出现,说我是他的娘子染了风寒,这才躲过一劫。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一拍即合,干脆就伪装成一对普通农家夫妻,找了个偏僻的村子住着。
他不问我的前尘,我也不关心他的往事,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年。
偶然得知近几日是他的生辰,便想着到镇上给他买些礼物。
我原以为裴佑居这时应和宛娘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一起,应该也放弃找我了,便没有那么警惕。
没想到上了街,才发现告示贴了一张又一张,最早的那张已经泛黄烂了一半,而边上新贴的告示还是崭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那一擂告示,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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