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淼所言的是一般情况下,这代表着不是绝对,比如可卿那一档,虽然陈淼是顺势而为,但的确是强人所难,陈淼也不会否认。
妙玉芳心一震,冰肌玉肤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异样,扬起螓首看向淡然的陈淼,晶莹的美眸闪了闪,贝齿轻咬着下唇,道:“那贫尼就谢过殿下,此番离去,贫尼会先去苏州祭拜父母,而后便返回蟠香寺。”
陈淼面容一怔,凝眸看着妙玉那清冷的玉颜,心下微微一动。
若是妙玉真心离去,犯不着将她的行程告知陈淼,甚至于此时也不必伫立不动,大可直接转身离去便是。
想来此番妙玉辞行,无非是因为大仇已报,故而打算祭拜父母而已。
瞧瞧,这就是傲娇属性,明明心里有想法,却偏偏要故作姿态,假清高。
说白了,这就是作呗。
妙玉瞧见陈淼那打量的目光,似是两柄利剑一般自戳心灵,不由的让妙玉心下有几许慌乱,有些羞臊道:“殿下若无事,那贫尼便告退了。”
陈淼瞧着妙玉眉眼间的几许窘急,心下好笑,道:“师太且稍后。”
妙玉娇躯一顿,抬眸看着陈淼,静候下音,然而却见陈淼起身近前,忙敛下眼睫,旋即素手便落在一只温厚的手掌中,不由的让妙玉心下一惊,却又带着几许欣喜之色。
陈淼轻轻捏着妙玉那柔腻的小手,轻笑道:“外间且乱着,师太这般绝色的艳尼,本王倒是颇为担心,万一让强人掳了去,岂不是让本王伤心。”
妙玉雪白的玉颊“腾”地红了,心神震荡,那双清冷的明眸沁着一层水雾,咬唇道:“论起强人,谁人比得上殿下。”
还被强人掳了去,她自己这不是被陈淼掳了两回。
话音刚落,妙玉便被拉了过去,而后便撞入陈淼的怀中,还不等妙玉回过神来,旋即便感受到后腰下那丰翘的变化,心神震动不已。
他怎么捏自己的。。。。。
陈淼鼻尖萦绕着一股沁香,感受着那一抹柔润、挺翘,打趣道:“师太都说本王是强人,那本王不做些强人行径,岂不是让师太失望了。”
你……你……”妙玉此时娇酥软,脸颊彤红似火,宛如一株绽放的红梅,心头只觉羞耻不已,颤声道:“你快松手。”
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直接便动起手来。
陈淼不以为意,似是揉起了面团,剑眉下的星目凝视着妙玉那嫣红欲滴的玉颜,戏谑的问道:“师太舍得?”
妙玉玉颜酡红,不复以往的清冷,芳心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只是也不知怎的,那温厚的双手似是带着几许魔力,一股难言的悸动涌上心头,让妙玉心神摇曳。
忽地,妙玉心下一个激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而出,连退了几步与陈淼拉开距离后,羞愤的瞪向陈淼,恼道:“殿下当贫尼是娼妓粉头,任由殿下拿捏不成。”
以往言语调戏,妙玉也就不计较了,眼下居然直接动起手来,手拿把掐不说,居然。。。。。居然还乘虚而入,触类旁通。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淼抬手抹了抹鼻翼,一股甜香迎面而来,悠悠道:“果真是香气袭人。”
不得不说,女儿香的确是沁人心脾,尤其是妙玉师太那挺翘的丰润,宛若蜜桃,当真是有些让人爱不释手。
妙玉芳心错愕,雪腻的玉颜酡红如醉,柳叶细眉下,晶莹的眸子盈盈如水,眉眼间满是羞愤之色,啐骂道:“无耻之尤。”
对于陈淼的轻佻,妙玉是心知肚明,但眼下的行径,还是让妙玉震惊不已,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中。
陈淼不以为意,对上妙玉那羞怒的美眸,反问道:“妙玉师太难道不欢喜?”
妙玉闻言芳心剧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通融似火,一直绵延到耳垂,樱颗般的贝齿紧咬着粉唇,只觉羞臊不已。
先前陈淼的拿捏,让妙玉心底深处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异样,尤其是最后。。。。几近让妙玉难以自持。
只是也不知怎的,陈淼行径虽然过份唐突,但妙玉也就是羞恼,却并不厌弃,甚至于还有几许的。。。。悸动。
然而这般羞耻的事情,妙玉怎会直言,看着陈淼那一脸的戏谑,羞愤的妙玉不欲多言,转身道:“贫尼先回去了。”
陈淼轻笑一声,道:“师太独自出行,本王不放心,这样吧,本王遣一队锦衣卫护送你而行,祭拜完父母后便回蟠香寺,本王忙完巡查后,回京之时再去寺里接师太上京。”
虽说陈淼在盐务衙门内无所事事,但这并不代表他能离开,而且对于妙玉,陈淼也不会因她而误了正事。
妙玉闻言身形一顿,旋即便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纤细的笔直下,脚步略显娘跄,似是慌乱而出。
陈淼见状撇了撇嘴,心下颇觉好笑。
妙玉若是厌恶,从陈淼捏她的手就应该反抗,尤其陈淼拿捏之时,那诚实的反应,可骗不了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果真诚不欺我,尤其是对于妙玉这种长时间压抑着内心的师太,更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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