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一噎。
糟糕,她会不会表现得太过,以致让他自行惭秽了?
不行,她不过是运气好,得了这么个空间而已,只能在这里横,离了这里什么也不是。
他可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勇士,千万不能因她这花里胡哨的一顿表演,而产生自卑心理了。
“相公,对不住,我方才一时太嗨,才没顾得上照顾你的情绪,我其实就是一纸老虎……”
齐一鸣又捕捉到一个陌生的词,“太嗨?”伸手就勾住了她的腰身,“什么意思?”
何苗窘了窘,“就是太爽的感觉。”
“太爽?”他面色一黑。
何苗困惑地眨眨眼,怎么着,古代说的“爽”同现代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为避免引起误会,她忙又换了个词儿,“就是太过愉悦。”
“哦?怎么个愉悦法?”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扣得更紧,“会比咱们这个更愉悦吗?”
他语气暧昧,脸越靠越近,鼻息相闻。
“齐一鸣!”何苗不敢置信,古人不都很含蓄内敛的吗?夫妻间外出牵个手都会有人说伤风败俗,眼下他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不,禽、兽的面亲她,他、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气急败坏,狠狠地踩了他的脚。
他吃痛,一只手去抱脚,表情相当无辜,“媳妇,我只是想帮你拂去你肩上的落叶而已。”
另外一只手从她肩膀上收回,果然多了片落叶。
原来是自己想歪了。
何苗神色有些不自在,“你早说啊……你脚怎么样了?”抱着两个孩子就蹲下去看他的脚。
“有点疼。”他有些委屈的样子。
一旁瞧着的白狮子暗自冷哼:呵,男人!
他掌风扫向一旁的树枝,纷纷扬扬的树叶落下,他手掌吸了一张过去,可是谁都瞧得一清二楚的,也只有何苗这个蠢女人蒙在鼓里了。
“吼!”它冲齐一鸣低低地发出警告声。
齐一鸣却是冷冷地瞟了它一眼。
这一眼,蕴含的杀气凌厉无比,如有实质,似一把刀悬在它头顶,震慑着它,如若它敢再说一个字,他会毫不犹豫出手。
小白怒,冲何苗发出神识:“女人,你男人他……”
辛巴也怒:“你可闭嘴吧!你想说人家什么?耍小心机吗?人家那是情趣!你不懂便不要胡说,破坏人家的感情!”
白狮子愣住:“女人,你敢吼老子?”
辛巴冷哼,“谁理你!”
何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小白两夫妻怎么吵起来了?
齐一鸣把她拉起来,“我想吃你做的落水饺了。”说着伸手去抱孩子,“我们回吧。”
何苗想着家里做了那么吃食,可他却要在外边吹冷风,什么都没吃着,顿时心疼得不行,忙拼命点头。
被冷落在一旁吃够了东南西北风和狗粮的轩辕逸,怕自己被遗忘在这个可怖的世界里,忙舔着脸皮跪到何苗跟前,“主人,能不能把小人也带出去……”
身无寸缕,只能用双手可怜兮兮地捂住关键部位,样子有些滑稽。
齐一鸣双眸一凝,便要一脚踹去,何苗忙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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