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没有同你说,方才发生了什么吗?”
言下之意,是防止李文书母子再回来,故而进空间里躲避了。
“说了。”齐一鸣动作一顿,接着道,“以后再有如此蛮横之人来叫门,断不可再开。”
“可他们在外头败坏我名声啊。”何苗气鼓鼓的,“这妇人将以前的事情抖出来,还张口闭口‘小贱人’的称呼我,分明是要毁我名节,我岂能饶她!”
“管她作甚,娘和我信你便是了。”
“可谁知道这左邻右舍会怎么想?”何苗越发意难平,“日后我进进出出,若是他们都戳我脊梁骨,我不要面子的吗?”
齐一鸣瞧她真生气了,便把孩子放下,过来搂她,“好了,咱们只在这儿住上一两个月,很快就回去了,忍忍,嗯?”
何苗微微仰脸看他。
他五官立体有型,面部硬朗,眸里沉稳内敛,泛着一丝冷意。
他好似一直都这样,任何时候都足够冷静。
可在看向她时,里边全是动人的暖意。而当她有危险时,他也有些慌乱无措。
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已经有自己的位置了?
这么一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闷气?甜如蜜了都!
那什么李文书母子,见鬼去吧!
“为何这般瞧为夫?”他轻笑,“可是被为夫的容貌惊艳到了?”
“去,哪里这么夸自己的,脸皮可真厚!”何苗笑着啐了他一口。
“我这叫自信。”他拥紧了她,“难道你不觉得?”
“不觉得。”
“口是心非。”
软玉温香在怀,热乎乎的,香香软软的,齐一鸣心猿意马,挑起她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别闹,还没喂孩子呢。”何苗娇笑着离了他怀抱,又去推他,“我有些饿了,你去帮娘做饭,好不好?”
“我也饿了。”齐一鸣欲求不满,想伸手抓她。
她躲避了开去,红着脸瞪他一眼,“你别闹了,被娘瞧见可丢人了!”
齐一鸣想着那时常突然间冒出来的老娘,瞬间一脸生无可恋,双肩都垮了下来。
对何苗却是促狭地笑了,“你知道你眼下这个模样,像什么吗?”
何苗眼睛眨巴眨巴,“像什么呀?”
“像我养过的一只小狗。它很好吃,也很懒,总是躺着冲我摇尾巴,湿润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冲我撒娇,等着我投喂。”
“你才是小狗!”何苗笑着打了他一下,推开他,起来把孩子放置好,又给女儿换尿布,忽然想起什么,便敛了笑,“晌午遁走的那猥琐男,你有线索了吗?”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宇间泛起一丝阴郁,看向她时,却是缓和了神色,“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勿要担忧,我已报给官府,出动了不少捕快衙役抓捕,不久便能抓获。”
何苗反而忧心忡忡,“此人武艺高强,轻功更是一绝,只怕难以应付。”
转念一想,不对,哪有采花贼会色胆包天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把自己暴露出来?
周边的权贵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京城里的皇亲国戚,背景深得连齐一鸣也忌惮,所以他才说谎骗自己!
何苗一颗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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