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何书,你对顾息靳一脸正形,对我怎么这么跳脱。”
何书神色一变,没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黑色高定皮鞋双双在医院地面敲击出的声音,淹没了何书的一句话。
嘈杂的场所,没人听见。
“他不一样,他病的太重了。”
车停在楼下。
何书坐在副驾驶上,“你没开车来吗?”顾慕言侧头问。
“没。”何书耸着肩,摇摇头。
“去哪?”
“去哪刚不是跟你说了吗?”何书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看来这人刚刚还真没把他的话听见去。
“去顾家。”
“去我家干嘛,我家有病人吗?”顾慕言问。
“有。”
“谁?”顾慕言正色道。
“别问了,去了就知道了。”
“不行,你说了才能够带你去。”
家里总共就几个人,除了顾息靳以外,更有可能的人就是奶奶。
可奶奶从来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为什么要让何书去顾家。
难不成是顾息靳又犯病了。
可顾息靳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看何书的表情,从来医院的那一刻便知道要去顾家,想来,不是顾息靳,也不是奶奶。
那会是谁?
“顾息靳的夫人。”何书说。
“哦,你说的是凌浅?”
顾息靳的夫人原来叫凌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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