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爷还指点,什么我防护不够高,什么不要老是打头,肚子,肋骨这些一样可以用重拳
我承认,我的噩梦开始了
第一天上午,金龙浑身是汗我浑真的散了架了,完全没力气,仅靠最后的精气神,咬紧牙关硬撑着最后才没躺下
以为这就是全部吗?
非也
回去吃了顿饭,午睡过后
韩叔和祝老师架起来,然后爬山来到了太行山顶的一个大悬崖上
崖上邹大爷拿了一块大木板子,将厚仅两公分的木板伸出悬崖至于另一端,则由咱们的金龙同学,斜对我用两脚踩住木板站马步
我则被安排,走到木板悬空的一端,站在颤歪歪的木板上站三体式
这是怎么个站法儿?
我也是站了才知道,原来之前能挺轻松的三体式,这么一站立马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发紧,发硬,发僵,全身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然后别说球面劲了,能站稳,不倒,不蹲下,我就谢天谢地了
后来我才知道
这个站法属于内家拳中比较高层次的东西了,要有极扎实的底子才能练
它就叫,站危桩
危桩最出功夫
别的不提,人站在这木板上边,颤颤歪歪的先不说离地面这么高,看着都眼晕,单就找重心,找平衡,就得找上半天
找到了重心勉强站起来,还要克服内心深处的恐高心理
克服了恐高,还得保重全身肌肉放松,然后把心给闲下来
这个过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自身生理心理的巨大挑战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邹大爷,祝老师,韩叔他们三个会在一旁仔细盯着,替我把好安全这一关但当我站上去,稍向后扭头瞅的时候我无语了
“四个2”
“你这大过”
有没有搞错,这三人盘了腿坐地上,斗起地主来了
这么着一来,我心里打起鼓来了
金龙兄弟,他会不会对我使坏,能不能一下子跳出去他要是对我使坏我可就完蛋了那家伙,嗖砰自由落地
这山底下,可没什么山洞,下边就是乱石砬子,我要掉下去可不会有什么奇遇,妥妥儿得给摔成一滩的肉泥
眼么前,我心里这么一疑,冷汗就出来了,腿也哆嗦,重心也拿不稳然后站在上面各种害怕就来了
嗖…;…;
一股子小风吹过
我打了个激灵,随即我脑中灵光一现哎呀差点着了道了这不是心魔吗?疑这个字,引发的就是心魔啊我怀疑这,怀疑那儿,心绪不宁,神不稳自然全身紧张无法放松,到了最后可能什么都没发生,我自个儿得把自个儿给扔下去
恰在此时,我听邹大爷喊了
“那孩子呀,心经听过吗?知道心经吗?”
我站在木板上,拖了颤音回:“知道,学古文时候老师课堂上讲过,后期,也曾经背过几天”
邹大爷:“心经怎么说来着,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这话你琢磨一下,老祖宗把这话译出来,他们说的是个什么理儿?不是让你把自个儿给弄的,看不到,摸不见,触不到,感知不到而是让你,把后天的这些习气类的东西,这些骨子里…;…;那什么玩意儿来着”
邹大爷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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