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夫君,嗯?”耳边传来低哑的诱哄软语,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轻吻。
这种话怎么说的出来,全然忘了自己之前试图撩拨人时的气话。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洞房花烛夜!
他……彻底属于我了。
心满餍足。
被欺负的乱七八糟,还被哄着说了好多话,好羞耻。
呸。
但是……
梗着脖子,羞得浑身通红,脚趾蜷缩,声如蚊呐,一双眼躲躲闪闪,“夫君。”
也,也有点喜欢。他哄我的语气。
头顶传来愉悦的轻笑,冰凉的嘴唇又贴了上来,温柔细致的舔舐,双手不自觉地挣脱了束缚,主动揽住男人的脖颈,低垂的头微仰,辗转回应,深陷其中。
沈言。唔,沈言沈言……
浑身充斥着彼此的气息,好喜欢他,一吻毕,季山河晕乎乎地埋首在肩窝上。醉醺醺,轻飘飘。
沈言。
浑身暖洋洋的,我们成亲了,是夫妻,不,比夫妻更特别的关系,独一无二。
像做梦一样。
好喜欢。
沈言沈言沈言!
夫君……
嘿嘿。
*
开了荤的小将军格外粘人,就算被翻来覆去欺负哭,下次还是乐此不彼地凑上来。虽然,粘人的小将军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时间长了,便就彰显出老夫少妻的弊端来。
沈言,有时候,真的不行。
沉稳有力的脚掌踩在青砖上。
清瘦纤弱的身影,横抱着比他体型大上一圈的男人,一步步走进温泉池里。
微烫的泉水浸没了微微蜷缩的脚趾,胫骨,腰腹,到胸廓,肩头,流水潺潺,水光浮动,隐约可见麦色肌肤上的红痕。
半靠在池壁边上,疲乏的筋骨得到松缓,季山河眉头微松。
冰凉的手指轻轻托着后颈,将晕乎乎的脑袋摁在肩头。
纤细的指尖轻按酸软的肌腱,好温柔,唔,季山河微微仰头,双眼涣散,完全沉浸其中,这世间还有谁会这样对我温柔以待,很奇怪吧,就算是男人,偶尔也会希望被人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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