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被戳到痛处当下就破防了,面目狰狞的冲着孟晚棠吼道。“轩王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这世上好的女子那么多。我不信他这辈子真能做到只娶你一人为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纳侧妃,到那时你还不是要被轩王冷落抛弃。”
孟晚棠不为所动,她和轩王之间的感情早已不是外人几句话就能评说的。更不会因宋悦的几句话就对轩王有所怀疑。“太子妃的病还看吗?不看的话就走吧,你太聒噪了。”
宋悦理智回笼,她吩咐下人拿一千两的银票给孟晚棠,还好她今日出门带的钱多。她是给钱的就觉高人一等,对孟晚棠趾高气昂。“我是太子妃,身份尊贵,是不缺银两的。孟大夫既然收下了我的诊金,那就给我看诊吧。我虽不缺银两,却不能白花。”
孟晚棠也没多说当即给宋悦诊脉,诊出她自身的问题开口。“太子妃心事太重了,你这是忧思成疾,导致的气血两虚,才会睡眠不佳,不思饮食,另外太子妃本就身体亏空,不宜服用避子汤,一个月之内都要禁房事,最好是等到身体调养好再行房事。我倒是能给太子妃开两副药方子调理身体。”
宋悦大为震惊,她喝避子汤的事除了身旁的心腹外就没有人知道,宫里太医诊脉也是诊不出来的。不成想孟晚棠连这都能诊出来。此事是万不能传出去,要是被太子知道,会和她发火的。她只能是一口否认。“孟大夫诊错了,我从未服用过避子汤药,我身为太子妃理应给皇家开枝散叶,只要我生下皇子,地位就能更稳固,我为何要服用避子汤药?”
“那还用问,自然是太子妃不愿意给太子生孩子呗。”孟晚棠对于她的医术是有自信的,她不会把错脉。
宋悦被气坏了,她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孟晚棠蛊毒发作,反而被诊出来她一直都在服用避子汤。“孟大夫不要乱说话,你就是想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才这么说的。你都要嫁给轩王了,难道还对太子余情未了,不然我真想不通你何故诬陷我喝避子汤?”
“太子妃就不要狡辩了,你也知道太子恐怕连轩王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我有了轩王还会对太子有情,这简直就是笑话,太子妃都不信吧?至于你究竟有没有服用避子汤,我想你心里该有数,你放心,我是不会将病人的隐私泄露出去的。至于其他人我就保不准了。”孟晚棠这话说完,目光落在孟晚清身上,免的到时这事传扬出去,太子妃赖到她头上。
宋悦狠厉的目光看向孟晚清,压力给到其身上。
孟晚清只觉头皮发麻,当下跪在太子妃脚边表忠心。“我信太子妃所说,定是嫡姐胡说八道。我相信就算太子得知了此事,知道是从嫡姐嘴里传出的,也断然不会相信。”
宋悦也觉如此,太子不会不信她而去信孟晚棠这个外人,只是避子汤她是不能继续再服用了。
孟晚棠也不吱声,给了这俩人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她们高兴去吧,她不想浪费唇舌。
宋悦耐着性子又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孟晚棠蛊毒发作,她认清了事实,情急之下忘了孟晚清手臂上有蛊毒,恶狠狠抓住其手臂涂着豆蔻的指甲嵌进其皮肉中质问着。“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会有法子吗?我都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半点反应,孟晚清你完了。”
孟晚清内心恐惧,这事办砸,她叫太子妃损失了两千两银子,就算将她给卖了也不值,回东宫后没她好果子吃。
然这还不算完,宋悦因摸到了孟晚清事先涂抹在手腕处的蛊毒,指甲还嵌入她的皮肉中,毒血进入,这一下就毒发了。
宋悦此刻只觉全身骨头缝都仿佛撕裂般疼痛,身体犹如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这滋味要说痛不欲生也不为过。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拉扯住孟晚清。“快给我解药。”
孟晚清心慌的厉害,这是三种蛊毒融合在一起,她也没有解药,这蛊毒对她来说不起作用,却是能要了太子妃的命。“我没有解药,不过太子妃你放心,我嫡姐她医术无双,兴许她能给你解蛊毒。”
宋悦此刻疼痛难忍,恨不得将孟晚清扒皮抽筋,也难解她心头之恨。她没多余的劲来收拾孟晚清,转而踉跄着朝孟晚棠而去。“孟大夫救救我,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
孟晚棠一个闪身避开了宋悦,宋悦来不及收回力道跌倒在地,身后的婢女赶紧将人给搀扶起来责怪道。“孟大夫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太子妃是何等身份?容不得你冒犯。”
孟晚棠此刻也看明白了宋悦来此的目的,怕不是借着看诊的目的叫孟晚清给她下蛊毒。还好她时不时就进空间泡灵泉水,每日饮灵泉水,再加上日常也会用些补身体的珍稀药材来养身子骨。如今已经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即便是蛊毒对她来说也不起作用。
反而是太子妃误打误撞中了蛊毒。可这白花花的银子送到她面前,她不能拒之门外。“太子妃如此难受,我也是于心不忍,我是能给你解身上的蛊毒的,只要你给足够的银两,至少也要一万两。”
宋悦疼的浑身都在颤抖,手心里冒着冷汗靠在婢女身上有气无力的开口。“孟大夫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给人诊治不是只收一千两诊金吗?怎么这会儿就翻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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