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等到战士们差不多安全走出坑道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只剩下我了。
“你逃不掉的,投降吧!”让我吃惊的是被我挟持的越军的上尉竟然会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是吗?”我冷笑了一声:“就算我逃不掉,我也会拉着你陪葬!”
我一边说着就一边拖着越军上尉往通道移动,但是越鬼子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意图,两名全副武装的越鬼子端着枪把出口给堵上了。
“放了我!”越军上尉说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让你走……”
我心下只觉得一阵好笑,越军上尉开出的这个条件的确十分诱人,但是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个骗局。只不过有许多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明知这是个骗局也愿意去试一试,但这人绝对不是我!
就这么死在这里了吗?我现在可以说是身处绝境,四周到处都是对我虎视眈眈的敌人。我有想过要自尽,因为我很清楚如果落到越鬼子手里会是什么下场,我就看见过一名全身骨头都被越鬼子打断的战士,但越鬼子却有意保住他的命……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那有气无力的哀号,也忘不了他那只求一死的眼神,更忘不了他临死前脸上的微笑……与其变成那样,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了更痛快。
但是我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因为我觉得还没有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周围虽然全都是我的敌人,但这敌人大多数都是平民。
是平民就必定会乱,会乱我就有机会,但是要怎么才能让他们乱呢?
这时我一眼瞄到越军上尉腰间挂着两枚已经打开保险盖的手榴弹,于是没有多想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抽出那两枚手榴弹就在嘴里咬掉了弦一左一右的丢在了地上。
手榴弹爆炸有几秒钟的延迟时间,如果这栖息地里全是训练有素的越鬼子的话,我想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就抓起那两枚手榴弹往通道里丢,这样无疑可以避免手榴弹在栖息地里爆炸造成伤亡。只可惜这里还有平民,于是惊叫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原本安静地坐在地上的平民这时就像炸开了锅似的起身乱跑乱窜,整个栖息地霎时就乱作一团。
我哪里还会放过这个机会,右手军刺随手一挥就割破了越军上尉的喉咙,然后在他的鲜血狂飙而起的同时抓起腰间的AK47就朝通道出口打出一梭子弹……那里早已挤满了争相逃跑的越军和百姓,如果让他们把出口堵上的话我还是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用子弹开路无疑是一种最好的方法。
不知道踩过了多少具还喷着鲜血的尸体,终于在我扑身跃入通道的那一瞬间只听身后传来了“轰轰”的两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气浪狠狠地把我往里一推将我重重地的摔在了地上……
咳了几声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望去只见身后早已是漆黑一片什么也东西也看不见了,只有凄厉的哭喊声一阵紧过一阵的传来。听着那些惨叫我心中不由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及时躲进了这通道,否则在那封闭的空间里被两枚手榴弹一炸……不像他们一样被炸了个只剩半条命才怪了。同时心里也有一些歉疚,因为我很清楚在那些被炸死的人里不仅仅是越军,确切的说大部份是百姓。
战争就是这样,我们常常会为了保住性命而不得不伤害一些无辜的人。
不过这似乎也怪不了我,越鬼子在搞全民皆兵的时候就应该要考虑到这个后果。我们是战士,在战场上拼命的战士,我们可不会伟大到割下自己的肉去喂鹰!
当时的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同时也不敢在通道里久留,鼓起勇气摸着黑就朝外头爬去。这段通道不是很长,所以不一会儿就到了尽头也就是出口处,正当我为自己脱离险境而欣喜时几个枪口就顶在我的脑袋上……
“别开枪,是……自己人!”虽然这是在黑暗中,但我还听得出这是陈依依的声音。
“是班长,真的是班长,班长出来了!”
“真的是班长,班长还活着!”
……
直到**看到刀疤的脸时才确信自己是虚惊一场,而这时的我已经浑身无力几乎都是被他们给拖着出来了。
“二班长!”刀疤紧紧地握了下我的肩膀道:“我们都以为你光荣了呢!你他娘的命比石头还要硬!”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调侃道:“哪能光荣呢!要光荣也不能赶在你前头啊!”
刀疤和战士们闻言不由哈哈大笑,战友之间的亲密无间,只有在这豪爽的笑声中才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对了二班长!”这时满脸漆黑得几乎认不出来的读书人凑到我面前焦急的说道:“二班长,你在弹药库里做了手脚……本来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越鬼子发现有内奸混进去,那现在……”
“唔!”被读书人这么一说我发觉还真是,这原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如果越军没有发现我们的话,我们只需要在外头坐等越军搬动弹药箱引爆手雷就可以了,然而现在……越军已经知道我们混进了他们的坑道,甚至有可能知道我们进过弹药库……那对于弹药库这个地方不可能会不小心谨慎的检查一番。如果让他们给查到了我设下的陷阱,那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努力还不是白费了!
想到这里我蹭的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对冲着读书人叫道:“快!马上向上级报告,立刻朝所有坑道发起进攻!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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