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挽着他手臂往里屋带,自说自话道:“外婆可想婵婵了,快进屋来暖和暖和。”
江雾萦被她带着一步三回头地往里头走,也不敢使劲挣,唯恐将人挣倒了。
老婆婆将人按在木椅上,一通翻箱倒柜之后取出一件碎花旗袍来往他手中塞道:“婵婵来,试试喜不喜欢。”
江雾萦试图垂死挣扎:“婆婆,我、我先走了。”
老婆婆已经推着他往另一间屋子去了:“快换上快换上,这可是婵婵最喜欢的花色。”
江雾萦手中捏着旗袍,站在屋中无所适从。
半晌,他拉上了窗帘。
【虽然画面里只有一扇门但是】
【一想到兔兔在里面换衣服,我就幻肢起立了啊啊啊】
【老婆露出来的都那么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得白成啥样啊,我白里透粉的水豆腐老婆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想象一下,想象……】
【怎么觉得杂音多了点】
【我也,好像是……我也说不准】
【还以为我手机出问题了】
花瓣襟、琵琶扣的粉色棉布长袖旗袍,质地亲肤柔软,衣襟钉了米粒珍珠,细碎的白色海棠点缀其间,长度及踝,开叉却略高,行走间雪白长腿若隐若现。
没有在箱笼里搁久了的霉味,反倒熏着点清淡微苦的艾草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樟脑味。
江雾萦第一回穿旗袍,总觉得被束缚了似的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这旗袍剪裁贴身,他的小尾巴有些被压住了。
虽说压到的只是柔软的绒毛,小兔子却仍被包裹得红起脸。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江雾萦才探出一个脑袋,门外翘首以盼的老婆婆立即问道:“怎么样,合不合身呀?”
江雾萦双颊比身上的旗袍还粉,犹犹豫豫地又想缩回去换下来,老婆婆却已经将他牵了出来,笑呵呵地打量他。
粉色向来挑肤色,皮肤稍深一些便容易显得黯淡无光,可江雾萦这样的牛乳白上身却再衬不过,真正是人比花娇,一身春色。
老婆婆称心如意极了,连声道:“好,好,我们婵婵就是漂亮。”
【啊啊啊啊啊老婆好娇好辣】
【og子老婆就是为粉色而生的叭呜呜呜好美好美】
【今天这一千张截图将会用在我和老婆的婚礼上,感谢灶王村所有男女老少见证】
【吃点头孢吧你】
【吃点花生米吧你,老婆别理他,床我已经暖好辣】
【想按住兔兔咬开他的盘扣怎么办】
【想从开叉那里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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