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今夜落雨,我在床前赏雨贪凉受了寒,入夜后只觉周身不适,拿了帮助睡眠的方子熬了碗要喝了睡下,因此也比常人睡得更沉些。”
“典心说已经同你言明我在睡觉,不便打扰。你却不管不顾,指使婆子反钳住她的双手,还在她的嘴巴里塞了汗巾,让她口不能言。”
“不知道这又是何道理呢?”
昏厥
谢荼的眸子沁着寒意,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歌,似笑非笑地看着谢芸,惊得谢芸身上冷汗连连。
她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惊慌,磕磕绊绊解释起来:
“是。。。。。。的确是有人看见那贼人往重峦院的方向逃窜了去,我。。。。。。我也是担心荼姐姐的安慰,这才着急命人按住典心,唯恐她的无知伤了荼姐姐的性命。”
“我也只是救人心切,这才损毁了荼姐姐院子里的诸多花草摆件,二伯父,荼姐姐,求求你们原谅我吧!”
谢芸认错态度诚恳,面容焦急且脸颊挂着悔恨的泪珠,弱柳扶风的身姿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典心闻言,面色巨变,似是受到了极大地侮辱,提高嗓音大声道:
“芸姑娘莫要胡说!”
“我们重峦院素来看守极严,守门的妈妈更是恪尽职守,从不敢懈怠!院子里也有小丫头值守,怎可能会有贼人闯入,而我们做下人的全员不知呢!”
“分明是芸姑娘另有所谋!”
“老夫人,老爷,少爷,请你们明鉴,芸姑娘带着人强闯姑娘屋子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得是‘你们姑娘偷溜出去,倒还是我吃不了兜着走了不成?’”
“芸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们家姑娘三更半夜不在府里的荒唐言论,带着人非要强闯内室,偏要抓什么我们姑娘把柄!”
“求主子们可怜可怜我们姑娘,我们姑娘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家中,还要被人如此污蔑,实在是太可怜了!”
典心声泪俱下,将事情的经过交代得一清二楚,而谢荼则满脸疲惫地坐在圈椅上,静静地观察着谢老夫人和谢愉恩的表情。
谢老夫人皱眉,谢愉恩也同样皱眉。
可不知为何,他们两人竟然同时沉默着,没有开口。
倒是被揭发了真实意图的谢芸彻底慌了神。
她见谢老夫人没有出声呵止典心,也没有出声维护她,吓得她口不择言攀咬起来:
“是。。。。。。是荼姐姐昨夜值夜看守的小丫头告诉我的,说是荼姐姐趁着夜色带人偷溜出府了!”
“祖母,二伯父,你们若是不行,就叫那小丫头来和我对峙!”
“牛妈妈,快,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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